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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百年庆典上,我的水质报告被当众篡改为学术诈骗。

导师指着直播镜头嘶吼:“林溪为钱出卖灵魂!”

暴雨中我烧毁十年研究手稿,火舌吞没国家勋章。

加长林肯碾过勋章残骸,车窗降下露出半张病态苍白的脸:“卫星捕捉到三百公里外的污染源,给你三分钟考虑当我的刀。”

后来他掐着我腰抵在联合国讲台,台下是被我送进监狱的恩师。

耳麦里传来他低喘:“溪,再念慢点…让老东西多听两句***宣判。”

1 百年校庆上的绞刑架百年校庆的聚光灯,烫得像烙铁。

空气里是香槟的甜腻、女士香水过浓的花香、以及精英们衣香鬓影间流淌的、令人窒息的虚伪恭维。

海城大学百年礼堂巨大的穹顶下,此刻更像一个华丽的金丝雀牢笼。

我站在后台阴影里,冰凉的指尖死死攥着那个磨得发亮的银色U盘。

里面装着过去十年里流淌的血,熬干的夜,沾满泥泞水样的手套,还有无数个实验室被刺鼻药剂腌透的日子沉淀下的成果——最新发现的、隐藏在北部工业区三江口深处、即将对整个流域造成毁灭性生态打击的重金属复合污染数据报告。

三天前,导师陈永昌红光满面地将印有“特别贡献嘉宾”字样的烫金邀请函拍在我桌上。

他保养得宜的手掌带着一贯令人不适的温热力度按在我肩上,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激动:“小溪啊!

百年校庆!

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要在会上公布这份报告,你的名字刻进校史!

咱们环科院翻身就看这次了!”

金丝眼镜后那双锐利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那种熟悉的、名为功勋的光芒。

那时我没怀疑。

十年师生,他是我科研路上的引路人,是困顿时刻拿出积蓄拉我一把的恩师。

那个总是拍着我肩膀说“你是我最骄傲的学生”的男人。

可现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着冰冷的肋骨,擂鼓声闷响在耳膜深处。

额角渗出粘腻的冷汗。

后台杂乱的脚步声、道具挪动的摩擦声、主持人高亢的试麦声,都变成了遥远模糊的背景噪音。

“下面,有请我校环境科学学院院长、环境监测终身成就奖得主、陈永昌教授!

为我们带来关于‘科技发展与生态和谐’的重要汇报,并揭晓由其爱徒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