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嫌弃我出生日期不吉。
从小就备受白眼,五岁的时候,父亲出轨离婚。
从此也开启了我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活。
无人疼惜,早早外出做***,各种打工。
吃过很多生活的苦,终于存下一笔钱。
足够自己在二三线城市能够买下片瓦安身。
记忆中我经常被家暴,有时候是爸爸的出气筒,更多的时候是妈妈的打骂对象。
恨我为啥不是个男孩,又或者对着我骂外面的狐狸精。
而那个搂着我的姥姥,是我苍白记忆中温暖的橘黄色。
我也准备将这笔钱买一个小两居,希望能给姥姥撑起一片天。
只可惜这番苦心,却被那个跟在渣爹后面恋爱脑的母亲知晓,一直跟我孜孜不倦地提出要给离婚后的父亲在老家建房,只为了给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村里有面子。
在我拒绝妈妈的提议后,却被她以吃饭名义苦口婆心邀请回到家中,甚至去求到姥姥跟前。
姥姥自然希望我们母女和睦,也因此劝我给妈妈一次面子。
但是因为这次,我被母亲连同小三生的弟弟推下楼梯摔断脊椎,从此瘫痪在床,变得无人可依,最终连手里的一点点钱也被妈妈抠搜收走。
含恨死在了自己最痛恨的冬月,冰冷,饥饿。
我含恨而去,若有来世,绝对不要这么过一生,对不起我的,都要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
再睁开眼,回到了自己五岁那年。
“咯咯大,咯咯大……”院子里传来了母鸡下完鸡蛋后,傲娇的报喜声。
每次这个时候,姥姥总是颠颠地跑了过去,“乖宝,母鸡下蛋了,我把这鸡蛋给捡起来,等会给乖宝做鸡蛋羹吃。”
姥姥冲我笑的极为慈祥。
姥姥总是将别人给的或者认为好的东西存了起来,等着我来的时候,全都捧出来给我吃。
像家里的母鸡下的蛋,平常姥姥总是会存起来换点零用钱。
但是也总是在鸡***下面省出二三十个鸡蛋给我提到家去。
每次收到姥姥给我补身子的鸡蛋,妈妈第一时间就给经常揍的她鼻青脸肿的爸爸打电话。
“今晚快回来吧,我妈拿了土鸡蛋过来。
我给你做做补补身子。”
这个时候,总能看到妈妈满脸憧憬笑眯眯看着门口。
而篮子里姥姥带来的鸡蛋,总是一顿就能少上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