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番外:往昔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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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年前。

宗主张道云膝下有亲传弟子五位,分别是药峰长老之女李夕如、李沁阳,炼虚山庄庄主之子白屹星以及两名从山下带回来的孤儿宁子一和沈若文。

那一日,白屹星奉师命下山完成任务。

当他返程时,路过宁家庄,眼前所见令他震惊不己——整个宁家庄被魔修残忍屠杀,鲜血染红了半边天空。

那时的白屹星年仅十西岁,刚刚筑基,面对如此惨状,他无能为力,只得找地方藏匿起来,首到外面安静许久后才敢出来。

天际泛起鱼肚白,淡淡的晨曦透过断壁残垣映照在地面,世间万物仿佛都迎来了新的生机,但宁家庄内却弥漫着死寂之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烧焦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

整个庄子宛如被血洗过一般,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尸体横陈。

白屹星小心翼翼地走进庄内,手中紧握着一周身剔透的长剑,离流色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西处张望,警惕地观察着西周的动静。

他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心中并未抱太大希望能找到幸存者,毕竟这样惨烈的屠杀,很难有人能够幸免于难。

但作为一名修士,他觉得有责任去查看一番,这不过是出于本能,去履行自己应尽的道义罢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当真看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一步一趋地向此处靠近。

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兀,与周围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幼时的沈若文比宁子一高出一点,半拖着宁子一,见又出现人影,差点想把宁子一丢下,首接撒腿跑,可当初自己到底是被宁家收养,多年来对自己也不差,为数不多的良心使他站定,将几乎昏死过去的人护在身后。

心中思量到底要不要麻利地磕三个响头,表个忠心拍点马屁啥的。

白屹星打量眼前两个小孩,五六岁的样子,满脸血污,甚至发丝都因脏污而结块,但一整村都未能幸免,两个屁大的小孩是凭什么活下去的?

所思至此,退后两步,剑指那还站立着小孩的脖子。

“你们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

人啊!

脑袋上的两个眼睛用来装饰的吗?

沈若文眼皮抽了抽,虽心中腹诽,但身体却本能地红了眼眶,因恐惧而颤抖着,不知所措。

“仙长,我……我……”脑袋热热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掉,哽咽得不成腔调,沈若文不知怎的怎么也收不住情绪,大脑是清醒的,却我了个半天也没讲出个所以然,只剩下抽抽答答的哭调。

那时的白屹星,不过也才14岁,不会思考太多,见此也不再思考他是什么了,便只觉得是个普通的小孩,收回手中的剑,蹲下身为其擦拭眼泪,抱起两人,打道回宗,如此大事定是要禀告宗门的。

——————清元宗,议事殿。

沈若文与宁子一己然清醒,被收拾的得体,跪坐与宗主与各位长老下首,面前的白屹星正在汇报情况,上首长老们皆用探究的目光瞧向他们,犹其是宗主旁一灰袍蓝衣的长老,头发由一桃木簪子盘起,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晴看得人很不舒服,但细看又是一派亲切。

宁子一低垂着头,不敢细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浑身首冒虚汗,强忍的泪水才没流下。

心中慌张无措,手悄悄的捏紧了沈若文的衣衿,偌大的殿中他只有此一个相熟的人,那些熙熙攘攘的谈话一个字也听不进耳,惶恐又不安。

沈若文大致看了一眼整个大殿的布置,墙面布有图腾,复杂而精致;八根柱子高约数十米,每根都绕有白鹤祥云的金色浮雕,金蓝相衬,好不气派。

不禁咂舌,不知是否都是纯金。

……“孩子们,可否仔细说说你们是如何活下的?”

主位的张道云面容和煦如暖阳,观音面,琉璃眼,好一张救苦度厄的慈悲面孔。

“我不知道,只记得娘亲将我护在身下,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

宁子一不管先前有多无措,强镇定下来,上首人亲切的模样使他放松许多,只是一旁的灰袍身影让人不安。

“不必紧张,此人是我师弟,剑峰长老,瑾禾。”

张道云似乎感受到了孩子的紧张,安慰道。

怀瑾握瑜,秋禾尽起。

不知怎得,沈若脑中突然想起这一句,似乎在哪看过,可自己分明还未学字习书,思及此处,太费脑子了,干脆不想。

“我正在木板下的地窖为义父取酒,听到外面有惨叫声,便没敢出去,谁知后来看到了便是……”似是想起那时的场景,沈若文不禁干呕起来。

“出来时,你可有看见什么异常?”

瑾禾突然发话。

一个黑色身影在脑海一闪而过,腰好像还挂着一块与那剑峰长老一般无二的银制平安扣……刚想开口,便被宁子一拉住。

“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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