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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这年的秋天,在即将入冬的时候,我去了泸州。
在高考前的半年时间里,我都会待在泸州。
这里和祝塘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气候、风景,还是人。
小年夜前的一天,颜爷爷给我打电话,说崔致醒了,他声音忧愁,问我,要不要回去?
我愣了愣,摇头,只是电话那头的颜爷爷一定看不见。
颜母喊了我去吃年夜饭,颜父坐在桌前,笑眯眯的,只是红了眼眶。
自我来到泸州,他们却也从未问过,我怎么会来,我又为何要来。
我像是找不到归路的雏鸟,终于能在这里暂时停歇。
我仍旧时不时向爷爷询问崔致的消息,同时央他,千万别同崔致说。
所以慢慢地,在春节来临的时候,我知道了他身体逐渐好起来,知道了他又恢复到往日的神采。
但那或许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崔阿致了。
泸州和祝塘一样,冬天不大爱下雪。
但今年春节的时候,我早上起身,却发现窗外堆满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