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去解绳子的时候,薛修卓整个人都红着脸瘫软在椅子上。
李明禾偷溜进院子,隔着窗户唤他: 先生,皇姐是否又烧毁了我的课业?无碍的,先生不必为禾儿忧心伤身……
薛修卓哪有闲心应声,攥着湿红一片的官袍下摆,逃也似的从后门跑走了。
2
原主如今在朝堂上的名声很差。
光强抢这些身份不凡的面首入府,就够被斩首一百次了。
毕竟是各家大族培养出的麒麟儿,甚至有邻国未来的皇帝。
言官请求处死我的谏书像鸡毛一样飞满了皇兄的御案,偏他眼瞎又护短。
让这个嫡妹放纵多年,没有受到丝毫惩戒。
当然,这也是后来国破家亡的原因。
然而我这个半路穿过来的便宜妹妹,更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为他点上三炷香,顺便用美色麻痹一下自己。
于是当晚,我满含热泪地召见了那位出自崔家大族的隐忍谋士。
他是皇兄的伴读,亦是李明禾的青梅竹马,一墙之隔,他总给她带很多新奇的民间玩意儿。
小小的原主一直很嫉妒,这份妒意延续至今,让她把崔祈从平步青云的官场拉下来,还夺了他家的盐矿、河运、粮仓,要他一件件复刻当时送给李明禾的礼物,再送给自己。
我: ?
这是什么幼稚的要求?
成年人当然要索要成年人的礼物
此刻,崔祈一身薄绿青衫,被锁链铐在床头,正麻木地雕刻着一只木头小雀。
见我进来,轻吹了下木屑,头也不抬。
此乃第七件,雕好之后,还望殿下将崇州粮仓还予崔氏……
话音未落,我挥手拍掉了他手里的木雕和刻刀。
崔祈眼帘微颤,抬眸,全然一副清水出芙蓉的芝兰玉树之姿。
我口水直流: 嘻嘻,以后都不用再复刻这些玩意儿了。我以前行事太过悖逆,你说得有道理,嗯,说到里……
青衫半透,其下的肌理果然如想象般温润如玉,块块分明。
我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
惊叹道: 有理,实在有理
崔祈纵使字字珠玑,此刻却是半句话也吐不出来。
因着我的动作,喉间不自觉溢出轻喘。
红着脸僵硬了片刻,偏头埋进叮当作响的锁链间。
第二天,我亲自替他解开了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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