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跟他一比,都是些俗不可耐的玩物一样,只有迟倦,永远在她的点上,永远让她饱有好奇心和探索欲。
迟倦轻描淡写得开口,嫂子?
他的舌尖上把玩着这两个字,似是有些嘲讽,又掺杂着别的情绪一样,那你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
迟倦是一贯的不婚主义者,他从头到脚都挂着一副处事不恭的模样,甚至有想过四十九岁打气筒把自己打死算了,反正左右无牵挂更无目标。
责任心是婚姻里最重要的东西,也是迟倦骨子里最稀缺的东西。
养一个颜宁已经够困难了,他可不想难上加难,没事给自己找事做。
缓了会儿,颜宁打量了一会儿迟倦此时此刻的神态,而后慢悠悠地开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原本她也觉得姜朵只是迟倦红尘滚滚里的一粒尘埃,怕就怕在,有人用情过深,把冰块给捂热了,那多不好啊。
姜朵躺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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