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婷这个女人,嘴碎、爱骂咧。
时间一久,逢人就抱怨嫁错了人,既指我哥也指我。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还在孩子前说这些事,企图让儿子和她统一战线。
我性格率直,常因此与她发生冲突。就我而言,贬低我们全家人也就罢了,可不能在小孩面前诉苦。
好在儿子性格温和,上学后也慢慢有了自己的思考,不会跟着他妈有样学样。
这都不算什么,最窒息的是——陶雨婷这个女人不老实。
我们在工地上干活,睡觉的地方都是大通铺。
一屋子有男有女,加起来有快十个人。
夏天她睡觉上身只穿个内衣,床边的帘子也不拉起来。
我第一次见这情景时,气得直哆嗦。啪地一下把帘子打下来,让她把衣服穿上。
她老实穿上后,后面几次又再犯。我发过火,也冷过战,但都无济于事。
因为她吵起架来比谁都狠,嗓门活像古代泼妇,又粗又尖。
不仅如此,她放着我的衣服不洗也就算了,主动跑去洗同屋男人的贴身衣物。
衣服我可以洗,但你为别的男人洗***算怎么一回事?
3
半夜里,我和二叔打电话,他也气得义愤填膺。
从他那我还知道了,在我哥还在的时候,她就曾在网上和男人暧昧过,气得我哥直接摔了她的手机。
二叔说: 你哥脾气大,震得住她,但你就不行。
每月我的工钱,必须打在她的账上,不然她就要去找老板闹。
干活快十来年了,归来口袋里还是没多少粮。
几十万被这样一个女人捏在手里,我真的要疯了。
于是一次过年,在二叔家吃饭时,我拍着桌子说:
这叫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都能想到我老年的样子,连狗都不如。
我拼死拼活赚的钱,自己一分都没拿到。
要是我们夫妻二人同心也就罢了,她现在恨不得在我脸上找男人。
再后来越弄越僵,我甚至去法院立了案,要求离婚。
但我又陷入当初那般境地,只不过这次跪下来的人是我五十多岁的妈。
农村三十岁男,没钱且没稳定工作,法院判孩子都不一定会判到我。以后若是要再娶,谈何容易。
这就是我的悲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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