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依旧昏迷不醒,模样有点凄惨,鼻梁骨折了,本就算不得高挺的肉鼻子歪到一侧,呈现出一种波浪形,乌青发紫,好似一条大肉虫子趴在脸上,最后还是鹞子哥生生掰过来的,这厮惨叫了一声,活活疼醒了,兴许是被一板砖拍懵了,竟记不起到底是谁朝他脸上扔的砖,这事儿我们当然不会把鹞子哥卖了,不然以这厮的尿性,谁也别想消停,于是乎众人异口同声的咬定是那大粽子干的,拿捏着他的脑袋撞在了砖垛上,老白满脸的狐疑,几次三番的偷偷问了小稚,他不信我们的嘴,可最终却没能逃过小丫头那双萌萌的大眼睛,只消眨眨眼睛注视片刻,该信的不该信的全都信了……
一上午的时间,我们都是在民工的彩钢房里度过的,人去楼空,没有被褥,只有用砖垫起的木板床,不过对于几个折腾了一天一夜的人来说,照旧是个很舒坦的去处了。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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