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空洞:你做什么都随便吧。
我什么都没干。
只是替他擦干净身体,换上件干爽的白衬衫。
结巴地认真道:好好,活着。
后来,他自学考上了最好的大学,又成为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
在接他回家的寻常夏夜,他冷着脸依旧拒绝了那个笑如暖阳的小姑娘。
而我第一次,听到他失神紧张地问:什么是喜欢?看到他手中拿着她送的昂贵胸针。
我就知道,我该离开了。
1收拾好行李要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生活了几年的出租屋。
狭窄闷热。
唯一好的,就是窗台养的一盆仙人掌。
我俯身将陆祈铄那双拖鞋摆正在最上层的鞋架上。
砰地一声。
在阳光下激起薄薄灰尘,铁门关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