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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清白,甚至还可能丢了性命!

恐惧就密密麻麻,袭满心头。

宁以思意识也回笼了一些。

她透过铁笼子,睁眼看向拳击台,两个坏蛋打成一团。

几招热身过后,狄漠不再以守为攻。

他一个过肩摔,把三百斤肱骨肌发达的大块头强悍对手阿鲍,强势碾压在脚下。

弯腰,俯身。

拳拳到肉,打的阿鲍唾沫横飞,面部扭曲。

裸拳规则在他这里,完全化为空谈。

“Stop!”

黑人裁判疯狂比划着手脚,喉咙都喊破了。

狄漠似没听到。

其实不是没听到。

他是直接无视黑人裁判。

习惯了不讲规矩。

狄漠俯身提起阿鲍一条胳膊,将他整个人带起,随意扔到护栏上。

“咔嚓!”

一声脆响,快准狠。

阿鲍脖子被活活拧断的声音。

台下押的都是蓝方赢,也就是瓦鲁这边的人。

结局却……

红方直接降维虐杀??

台下老外观众都看傻眼了。

这场拳击比赛,已经非同寻常,不是她们可以随意论输赢揣测的地步。

现场观众,瞬间作鸟兽状吓跑了。

“死了吗?”

宁以思都不敢想,狄漠身上还有严重的枪伤,子弹取了没多久。

他是怎么做到跟扔皮球一样,把对方那种三百斤重量级强悍对手,轻松扔来甩去拧断脖子的。

他是人吗?

体力强到令人发指。

宁以思满脑子被恐惧占据,抱着腿瑟瑟发抖。

心里的害怕,短暂盖过了她体内所有药性。

“狄漠!!”

瓦鲁站在观赏台,拳头捏的咣咣作响,脸色一下比一下难看。

狄漠光着膀子,精炼腰身大汗如注,肌肉线条性感喷薄,身材比例比男模还要完美。

走起路来,行走的荷尔蒙冲击感官,哪怕胸前缠满纱带。

也丝毫不影响他男性魅力。

他随手接过阿野扔上来的帕巾,优雅擦掉手上的血,侧眸看向瓦鲁。

“叔,多谢关照,四位新娘我替你带走了!”

“你——?”

瓦鲁知道他话里有话,这是在杀鸡儆猴,警告他泄露行踪的事。

他在台上指着狄漠,脸色气的发黑嘴唇发抖,有些说不出话。

他本想趁狄漠病要他命。

所以派了自己最得力的干将,狄漠上去,别想全须全尾活着下台。

狄漠这小子命硬,下手狠辣,居然借机报复性断了他的左膀右臂。

让他损失阿鲍这一员大将。

四名新娘就这么从他眼前,被狄漠的人抬走。

瓦鲁这才后知后觉,得不偿失!

狄漠回到邮轮一间至尊豪华海景套房,精赤腰身宽肩窄腰陷坐在欧式沙发。

神态慵懒,点了根烟抽上。

阿野拿来医药箱。

帮他剪开胸前染血的纱布,重新清洗伤口上药,换上干净的纱布绷带。

阿野看他趁机断了瓦鲁一名左膀右臂,心情不错,就问:“漠哥,那几名中药的新娘怎么处理?”

狄漠指间夹着烟,吹了口烟雾,半眯起眸子,“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懂规矩?”

阿野给他缠纱布的手一顿。

有价值的,赏个男人给她玩玩,没价值的扔海里喂鲨鱼。

他没有立刻执行。

而是看了眼狄漠别在裤腰上,那把手枪绑着的女孩子胭脂粉色丝绸发带。

“我以为,你是想要那个中国女孩。”

话罢,他端量着狄漠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就把纱布给狄漠继续绕着胸口,又缠了两圈绑好。

“你说过她不是库赫派来的人,那对我们没什么价值。”

“我去叫人,把她扔海里。”

狄漠眯眸。

阿野收起医药箱,说完转身要去处理。

“慢!”

狄漠手盘着包浆明显的沉香佛珠,低头看眼腰间手枪上的丝绸发带。

发带依稀还有女孩发间清甜的椰子油发香,心间就一阵骚乱。

他缓缓开口:“去把她带过来!”

阿野叫人,连人带笼,把宁以思抬到狄漠的豪华至尊海景大套房。

“啪嗒!”

他放完带着人退出去,把门关上。

“小猫儿,欢迎又回到我的世界!!”

狄漠捻着佛珠,从沙发起身,赤着脚踩着散漫的步伐,优雅的像个渡世神。

好看的皮囊下。

满身却藏不住的杀戮,危险与野性迸发来到宁以思面前。

世间万物,皆可被他瞬间碾碎的气场!

宁以思猛地吸一口凉气。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越过窄小的铁笼杆,挑开她额前湿发。

女孩稚嫩绯红的脸蛋,立马清晰映入眼前。

她纯洁的,像玉佛寺殿前供奉神明的白栀子花,干净又美好。

不能随意染指。

狄漠的世界,充满灰暗血猩,和肮脏。

女孩这种白纸一样。

纯粹到一眼能望穿她所有心思的人,于他而言是从未涉足过的干净新天地。

宁以思躲开他的手,“求求你放了我,我会在佛祖面前,日日为你祈福祷愿,祝你好人一生顺遂!”

“啧,好人?”

狄漠嗤了声。

她说这话自己都不信,他是好人吧?

他有些自嘲:“你是信女,但我不是善男,看着就好睡……”

“我不会答应你的。”

宁以思毫无底气的话。

说的狄漠又是一笑,她抱着腿缩在角落,身体又热又潮。

但就是倔的,在铁笼里做着无用挣扎,汗湿了她的抹胸白礼裙。

空调房的冷气,和她身体里的药。

冰火两重天。

狄漠收回手,慵懒倚在铁笼前,轻笑了声,身上换完纱布,还没有穿上衣。

只着了一条深色西裤。

金属皮带卡扣上,人鱼线,八块腹肌,小麦色胸膛半片全是看不懂的危险纹身。

身材是那种精炼到没有一丝赘肉的男人。

他盘玩着手中佛珠,好笑看着宁以思:“你现在这样,不答应自己能办到?”

瓦鲁的药,不是给三岁小孩吃的糖果!

不爽一下,她会七窍流血死。

“我能做到!”

宁以思无比坚定点头。

身体却如附骨之蛆,难受的想把自己扒层皮,扔掉身上所有累赘衣裙。

狄漠轻嗤了声。

好一个倔骨头!

他把佛珠盘回手腕,长腿蹲下看她:“宝宝,我不喜欢七窍流血做成的标本,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他还惦记着,把她做成标本?

她不都说过,不会把他弱点说出去,他怎么还不肯放过她?

宁以思急的猛摇头:“我五官不端正,做成标本不好看的,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

狄漠:“有鼻子有眼,差的就是你这款!”

“……”

宁以思心凉了一半:“你们这种亡命之徒,眼里不都是有钱就能办事?”

狄漠:“我们这种玩命之徒,办事一向只看心情!”

钱不钱的另说。

他打开铁笼,把浑身滚烫的宁以思,抄腿抱到临近望海的窗前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