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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思看Supa医生吃惊的眼神,朝自己直直盯过来。

她像遭遇了一场怀疑,被盖棺定论了。

Supa医生表情很严肃:“孩子,你告诉阿姨,是不是被坏蛋得手了?”

事关声誉。

传出去不好。

宁以思揪住裙摆,指关节泛白,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力摇头:“没有,没有!我是在邮轮上跳窗出来,裤子勾住了,拿也拿不下来。”

其实她是找不到。

不是不想穿。

“所以才……”没穿。

女孩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后面的话没有说出。

Supa医生还是悟了。

她皱眉笑道:“孩子!你这趟伴娘之旅,过的是有多凶险***?”

***不知道。

但凶险是真的。

死人!喂药!关铁笼!!

男人不止玩弄了她,还要把她做成标本。

宁以思就像耗光了这辈子所有运气,全都被她遇上了。

还不能说出口那种。

她眼神闪躲,避开对方目光:“Supa阿姨,你就别再取笑我了。”

“好好,放松。”

Supa医生按着她的腿,笑道:“我给你检查下,你把姿势摆好。”

宁以思支起膝盖,想到这个姿势,竟和男人在邮轮至尊海景套房戏弄她如出一辙。

脸上顿时熟透了,红了一大片。

“别紧张,很快就好!”

Supa医生笑了笑,女孩子第一次做这种检查,难为情很正常。

这是诗琳纳夫人的意思,也是宁以思父母、申蓝一屋子人都关心担心的事。

她给宁以思仔细检查。

不止腿,身体全方位都做了检查。

不大会儿。

“好了!”

她脱下医用橡胶手套,挑挑眉头,冲宁以思道:“你整理好衣服跟我出来。”

“滋啦!”一声。

她转身拉开围帘,宁以思的心跟着猛跳了一下,不知结果怎么样。

她懵懵懂懂整理好白礼裙。

心情复杂跟着医生来到客厅。

“怎么样了?”

蒙德和诗琳纳夫人,宁韫和林香琴、申蓝等人,见她们出来。

腾地一下,从沙发全部站起。

眼神各异看向宁以思,紧张等着Supa医生宣布检查结果。

Supa医生:“宁小姐没事,只是有些擦伤,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完璧归赵!”

意思小姑娘,还是小姑娘。

该在的还在。

就是外面有些擦红,应该是宁以思说的,跳窗逃走刮到了。

但顾忌到女孩子脸面,Supa医生就没说出来,让宁以思尴尬。

坏蛋把她玩弄了。

但又给她保留了。

宁以思心里绷紧那根弦,终于松懈下来,这个秘密只能烂在心里,谁也不能告诉。

她努力忘掉这件不愉快事,扬起笑脸。

天大地大,还能见到不成?

她乖巧坐到妈妈林香琴身边,看眼一脸腼腆傻笑的申蓝,跟着咧咧嘴赧笑低下头。

申蓝和宁以思认识了将近十年,青梅竹马,又是一个学校。

他真的很喜欢宁以思。

众人看这对青涩小情侣,有惊无险。

明显都松了一口气。

蒙德和宁韫坐在沙发:“这次抓库赫的雇佣军,动静闹的不小,邮轮都扣在港口四小时了。”

宁韫皱皱眉头,给他递了根烟,“到现在还没抓到人?”

“哪这么好抓?”

蒙德接过烟,但没抽:“库赫是国际第一通缉要犯,东南亚百毒之虫,潜藏了十年官方都拿他没办法。”

他给宁韫倒了杯茶,又说:“听说,还有几架武装直升机取得领空权,直接开到曼谷来抓人,这几日怕是不得安宁。”

宁韫喝了口茶压惊:“我去趟洗手间,人老了,以后他妈谁叫我参加婚礼,打碎牙我都不去了。”

蒙德听的哈哈大笑。

宁以思和林香琴、申蓝也是劫后余生忍俊不禁。

诗琳纳夫人看眼自家帅气傻儿子,打从邮轮把人接回来。

眼睛就恨不能时时刻刻长在人家姑娘身上。

她看向坐在林香琴身边的宁以思。

女孩子脸蛋白白净净,娇嫩可人,嘴角一弯笑起来,抹了蜜一样。

甜进人心里。

皮肤比澳白珍珠还白,来了泰国十年,怎么就晒不黑?

说话也是轻声轻气,乖软讨喜。

怎么看怎么喜欢。

她挪到宁以思身边,笑着说:“阿思,晚上留家里,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压压惊。”

宁以思一天乱糟糟的,没吃东西,肚子早就唱了空城计。

她嘴馋点着头,“可以吗?诗琳纳阿姨?”

“不可以!”

林香琴给她婉拒了:“太晚了,你诗琳纳阿姨一家还要休息。”

“好吧。”

妈妈不同意,宁以思就没再闹腾。

诗琳纳夫人看眼失落的傻儿子,身份地位摆在这里,人家女孩子再讨喜,谁不知这是他蒙德家未来儿媳妇,谁敢惦记?

她只好作罢:“你就想着家里民宿生意,少赚几个臭钱吧。”

林香琴失笑:“谁说不是,出来一天,我们家小门小户生意,不就为了这点钱谋生。”

宁韫从洗手间回来,就听到她这话:“是该回去了,家里民宿没人看管,我们改天再来拜访,到时好好搓一顿。”

离开前。

申蓝追着宁以思到别墅门口:“阿思,到家给个电话。”

“知道了,申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