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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一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心里“咯噔”一下。

她赶紧把傻柱手里空了的搪瓷饭盒往旁边一放,也顾不上傻柱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贾张氏跟前。

“妈,这是咋了?”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的胳膊,急切地问。

“周恒他干嘛了?许大茂,你脸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一见儿媳妇来了,腰杆子瞬间又硬了几分,指着周恒的背影,声音拔高了八度,开始添油加醋:

“淮茹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和你许大茂兄弟就要被姓周的给欺负死了!”

她捶着胸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他周恒,不是人啊!我们家棒梗才多大点孩子,他就说我们家棒梗是小偷!还要打断棒梗的腿!”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我不服气,跟他理论了几句,他就威胁我!说要把我送进去吃牢饭!你听听,这是人话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又指了指还靠在墙边哼哼唧唧的许大茂。

“你再瞧瞧许大茂,就因为帮着说了两句公道话,被他打成什么样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秦淮茹一听要“打断腿”,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

棒梗可是她的心头肉,谁敢动她儿子一根汗毛,她能跟谁拼命!

“什么?他还敢动棒梗!”

秦淮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怒火中烧。

她猛地甩开贾张氏的胳膊,转身就要往周恒家冲。

“我找他去!他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们的!”

“哎,秦姐,秦姐!你先别急啊!”

傻柱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他力气大,秦淮茹挣扎了两下没挣开。

“柱子,你放开我!他周恒也太不是东西了!连孩子都欺负!”秦淮茹气得眼圈都红了。

傻柱咧着嘴,一脸憨厚,却也带着几分认真:

“秦姐,你听我说句公道话。周恒那人我知道,以前在院里虽然话不多,但绝对不是那种不讲理、随便欺负小孩的人。”

他挠了挠头,继续说:

“这里面……这里面肯定有啥误会。咱先把事儿问清楚了,别一上来就吵吵巴火的,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傻柱是知道周恒底细的,当年周恒在部队可是个狠角色,他可不信周恒会无缘无故找贾家麻烦。

而且,刚才周恒那几下子,他是看在眼里的,真要动起手来,秦淮茹指定吃亏。

贾张氏一听傻柱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三角眼一瞪,双手叉腰,冲着傻柱就开喷:

“傻柱!你什么意思?你这胳膊肘怎么尽往外拐啊?我们家淮茹平时白对你好了?现在周恒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你还帮着他说话?”

她越说声音越大,生怕院里其他人听不见。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诚心想看我们家笑话是不是?”

秦淮茹也甩开傻柱的手,脸上带着几分失望和委屈,抱怨道:

“柱子,你怎么也向着外人说话?棒梗可是我儿子!他受了委屈,我当妈的能不着急吗?”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行了,妈,咱不跟他说了,咱进屋,咱自己想办法去!”

秦淮茹拉着贾张氏,气哼哼地扭头就往自家屋里走。

贾张氏临进门前,还不忘回头狠狠地剜了傻柱一眼,嘴里嘟囔着:“白眼狼!”

“我这……”

傻柱被怼得哑口无言,站在原地,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背影,一脸的为难和无奈。

他挠了挠后脑勺,叹了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帮着劝架,里外不是人。

他摇摇头,也懒得再管这烂摊子,捡起地上的饭盒,转身回自己屋了。

这四合院啊,就是个是非窝,一天到晚净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再说周恒这边。

进了屋,苏青赶忙关上门,将外面的喧嚣隔绝开。

屋里,光线有些昏暗,但却透着一股久违的温馨。

周小云还有些怯生生地躲在苏青身后,偷偷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爸爸”。

她对爸爸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

从她记事起,爸爸就一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周恒放下手里的东西,蹲下身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柔和一些。

他伸出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云,到爸爸这儿来,让爸爸好好看看你。”

周小云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周恒,又看看妈妈。

苏青温柔地推了推女儿的后背,鼓励道:“去吧,小云,这是爸爸,你不是一直念叨着爸爸吗?”

小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迈着小碎步,一点点挪到了周恒面前。

周恒的心都快化了。

几年不见,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轻轻地将小云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小丫头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软软糯糯的,让周恒那颗在科研所里被数据和公式磨砺得坚硬的心,瞬间变得柔软无比。

“爸爸……”

小云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声音细细的,像小猫一样。

“哎!爸爸在!”周恒应着,眼眶有些发热。

小云似乎感觉到了周恒身上的温暖和安全感,小手也慢慢抱住了周恒的脖子。

她把小脑袋靠在周恒的肩膀上,瓮声瓮气地说道:

“爸爸,你真高,真壮!比幼儿园李老师画的***叔叔还要威风!”

童言无忌,却让周恒听得心头一暖。

“爸爸,你以后……还走吗?”

小云抬起头,大眼睛里带着一丝期盼。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一起接送,就我有时候是妈妈接,有时候是奶奶接,有时候是傻柱叔叔帮忙……”

小丫头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上了哭腔。

“他们……他们有时候会笑我,说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听到这话,周恒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他用力抱紧了小云,声音坚定而郑重:

“不走了!爸爸再也不走了!以后爸爸天天陪着小云,送小云上幼儿园,接小云放学,谁再敢笑话我们家小云,爸爸就……”

他顿了顿,想说“揍他”,但觉得对孩子这么说不好,改口道:“爸爸就跟他讲道理!”

“噗嗤……”苏青在一旁看着这对父女,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眼泪却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她赶紧抬手擦掉,脸上却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这些年的委屈,这些年的等待,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周恒回来了,这个家,终于完整了。

周恒抱着小云站起身,走到苏青面前,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媳妇儿,这些年,辛苦你了。”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一句。

苏青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不辛苦,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窗外的夕阳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给这个小小的家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过了一会儿,周恒松开妻女,拍了拍手,兴致勃勃地说道:

“好了好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咱们必须好好庆祝一下!小云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媳妇儿,你来打打下手,今天让你尝尝你老公的手艺,保准比傻柱那两下子强!”

他这几年在外面,虽然主要精力都在科研上,但独立生活,做饭这种基本技能还是点满了的。

苏青闻言,有些迟疑:“家里……好像没什么菜了。而且,你刚回来,别太破费了,钱要省着点花。”

她知道周恒是科研人员,津贴是高,但家里毕竟还有个孩子,能省则省。

周恒哈哈一笑,显得格外豪气:

“放心,媳妇儿!你老公我这次回来,可是带了不少奖金!足够咱们家吃香的喝辣的好一阵子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口袋,随即“哎呀”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瞧我这记性!我的公文包!落在聋老太太那儿了!”

他记得自己进院子的时候,先去跟聋老太太打了个招呼,顺手就把公文包放在老太太屋里的八仙桌上了,后来被许大茂和贾张氏那么一闹,忘了个一干二净。

“那包里可有不少现金,还有我的证件,最重要的是……哎,我得赶紧去取回来!”

周恒急忙说道,语气也带上了一丝焦急。

“媳妇儿,你在家陪着小云,把屋子稍微收拾一下,我马上去取回来!等我回来,咱们就去买菜,晚上吃顿好的!”

苏青点点头:“那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点。”

周恒应了一声,转身就急匆匆地出了门,直奔后院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是院里辈分最高的老人,也是英雄的母亲,周恒对她向来尊敬。

几步路就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门口。

屋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

“老太太?您在家吗?”周恒一边喊着,一边轻轻推开了门。

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炕上叠着整齐的被褥,桌椅也摆放得井井有条,但就是不见聋老太太的踪影。

周恒的心往下一沉。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屋子,最后落在了八仙桌上。

桌上空空如也!

他的那个黑色帆布公文包,不见了!

“老太太?”周恒又扬声喊了两句,依旧无人应答。

他快步走进屋里,在桌子底下,炕上,甚至床底下都找了一遍。

没有!

公文包真的不见了!

老太太也不在!

周恒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钱和证件丢了倒是其次,可以补办,可以想办法。

但是公文包里,除了现金、工作证、还有一些科研笔记之外,

最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份他耗费了无数心血才整理出来的,关于可控核聚变反应堆的初步设计方案和关键数据!

那份材料,是他准备回京后,向组织汇报的核心内容之一!

那可是国家S级的绝密资料!

这要是泄露出去,或者落到不法分子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周恒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坏了!”

他喃喃自语,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谁?

谁会拿走他的公文包?

聋老太太又去哪儿了?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