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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领着周恒,心里还在琢磨着

她先前去街道办,可没少添油加醋,说周恒一个大男人,怎么“欺负”她一个寡妇的。

这年头,作风问题可是顶顶要紧的。

她就不信,街道办能不管!

最好把这周恒调走,眼不见心不烦!

刚走到自家院门口,秦淮茹就愣住了。

嚯!好家伙!

院门口居然停着两辆自行车,旁边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同志!

其中一个,秦淮茹还见过,是这片儿的民警小李。

“小李同志,这是……”秦淮茹脸上立刻堆起她那标志性的、略带一丝委屈和讨好的笑容,迎了上去。

那民警小李看见秦淮茹,又瞧见她身后的周恒,眉头微微一蹙。

“秦淮茹同志,我们接到街道办的报警,说你反映有人骚扰你,具体怎么回事?”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来了!”

她正要开口,把准备好的说辞再说一遍,却见那民警小李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周恒身上。

周恒今天穿着的,正是他那身带着科研单位特殊标识的制服。

虽然不是军装,但那股子精气神,和制服上足够分量的标志,让民警小李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这位是……周恒同志?”小李的语气,比刚才对秦淮茹,明显客气了不少,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

他们这些基层民警,眼神都毒着呢!

知道哪些人是普通老百姓,哪些人是需要特殊对待的。

尤其这种科研单位的。

周恒面色沉静,点了点头:“我是周恒。不过,现在不是说我骚扰谁的问题。”

他顿了顿,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的公文包被盗了,里面有国家重要的科研文件,还有一笔现金。”

“什么?!”

民警小李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国家重要科研文件?

这六个字,像一块巨石砸在他心口!

这可比什么邻里纠纷、作风问题严重一万倍!

“周……周同志,您,您确定?”小李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秦淮茹也懵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感觉事情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往一个她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狂奔而去。

周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像冰碴子似的。

“我确定。文件的重要性,超出你的想象。现在,我要求立刻封锁这个四合院,防止嫌疑人带着文件逃窜或销毁证据。”

“是!是!”

民警小李哪还敢怠慢,立刻对着身后的同事打了个手势。

“马上通知所里!请求增援!就说……就说这里发生了重大失窃案,涉及国家机密!快!”

另一个公安同志也慌了神,赶紧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跑,去最近的电话亭。

剩下的公安则立刻行动起来,开始疏散院门口看热闹的街坊,并且暂时封闭了四合院的两个主要出入口。

“哎,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把院子给封了?”“不让进也不让出啊这是?”“听说是周家那小子,丢了重要东西!”

院里的住户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给惊动了,纷纷探头探脑,议论纷纷。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街道办会因为周恒的一句话,把整个四合院都给控制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周恒丢的,到底是什么金贵玩意儿

“呜呜——呜——”

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四合院的胡同口。

紧接着,便是密集的脚步声和车辆的引擎声。

很快,一大队荷枪实弹的公安干警,迅速接管了整个四合院的封锁。

之前那几个派出所的民警,此刻也只能在外围协助。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凝重到了极点。

连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一个五十岁上下,国字脸,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公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肩上的警衔,明显比其他人要高。

正是这片儿公安所的张所长。

秦淮茹一见张所长,连忙挤出笑容,想要上前解释:

“张所长,您可来了!这,这都是误会!周恒同志他……”

张所长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目标明确地来到了周恒面前。

“啪!”

一个标准的敬礼。

“周恒同志!我是城区分局的张援朝!接到报警,说您这里有重大失窃案,我们立刻赶过来了!您的科研部门也已经接到了通知,相关的保卫干事和技术专家,正在火速赶来的路上!”

张所长的声音洪亮,态度严肃,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秦淮茹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她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僵住了。

城区分局?

科研部门?

保卫干事?

技术专家?

这些词,每一个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终于意识到,周恒丢的东西,恐怕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这事儿……闹大了!

而且,是天大的事!

周恒回了个礼,表情依旧平静,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的焦灼。

“张所长,辛苦了。我怀疑,偷我公文包的,是秦淮茹的儿子,贾梗,小名棒梗。”

“什么?!”

秦淮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周恒!你胡说八道什么!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偷你东西!你这是污蔑!血口喷人!”

她是真的急了!

如果只是丢了钱,她还能想办法周旋。

可现在,涉及到了什么“国家重要科研文件”,这要是沾上边,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张所长眉头一皱,锐利的目光扫向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请你冷静一点!现在是配合调查的时候!”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然后转向周恒:“周同志,您有证据吗?”

周恒摇了摇头:“直接证据暂时没有。但我最后看见我公文包,就是在贾家门口附近。而且,这孩子,有前科。”

一句“有前科”,让院里一些了解棒梗平日作为的邻居,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放屁!我家棒梗好好的!”

张所长不再理会秦淮茹的辩解,果断下令:

“来人!去秦淮茹家,搜!”

“是!”

两名公安同志立刻应声,就要往贾家走。

“不能搜!你们不能搜!”

一个苍老又尖利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紧接着,贾张氏像一头被激怒的老母狮,从屋里冲了出来,张开双臂,拦在了门口。

“我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凭什么搜我们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贾张氏一边嚎,一边用三角眼狠狠地剜着周恒。

“你个天杀的周家小子!没良心的白眼狼!我们家秦淮茹好心帮你,你倒反咬一口!你不得好死啊你!”

她那套撒泼耍赖的本事,是炉火纯青。

几乎是同时,棒梗也被一个公安同志从屋里带了出来。

小家伙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和满足的红晕,似乎还没从数钱的兴奋中完全回过神来。

当他看到院子里这阵仗,尤其是那么多穿着制服的公安,还有他妈和他奶那紧张的神色时,小脸“唰”地一下也白了。

“妈!奶奶!”棒梗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往贾张氏身后躲。

秦淮茹看着婆婆和儿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急切地问道:

“妈!棒梗!你们老实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拿周恒的东西?拿了赶紧还给人家!听到没有!”

贾张氏脖子一梗:“拿什么拿!我们什么都没拿!身正不怕影子斜!谁爱搜谁搜!搜不出东西,我跟你们没完!”

棒梗也连连摇头,小脑袋晃得像拨浪鼓:“没……没看见!我没看见什么包!”

他心里其实慌得一批。

钱还在炕上呢!

那些纸……他已经烧了啊!

应该……应该没事吧?

张所长看着这一家子,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办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这一家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搜!”张所长再次下令,不容置疑。

两名公安绕过贾张氏,直接进了屋。

贾张氏还想阻拦,被另外两名女公安给控制住了。

“哎!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打人啦!公安打人啦!”贾张氏开始嚎丧。

秦淮茹急得团团转,却又不敢真的跟公安动手。

她只能一遍遍地问棒梗:“棒梗,你跟妈说实话,到底拿没拿?你要是拿了,现在交出来,妈给你求情!不然事情闹大了,谁也救不了你啊!”

棒梗被他妈这副样子吓到了,眼圈一红,带着哭腔:“我……我真没拿!呜呜呜……妈,他们是坏人!他们欺负我们!”

屋里很快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

过了大概七八分钟,进去搜查的公安出来了。

其中一个手里,赫然拿着一沓钱!

正是棒梗从公文包里掏出来的那些大团结、五块、两块、一块!

“报告所长!在里屋炕上发现大量现金!具体数额正在清点,但与失主周恒同志描述的金额特征基本吻合!”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到那沓钱,脸都绿了!

“这……这不是……”秦淮茹话都说不利索了。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立刻尖叫起来:“那是我们家的钱!是我们家辛辛苦苦攒的!怎么了?我们家有钱犯法吗?!”

“对!是我们家的钱!”棒梗也跟着喊,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周恒冷笑一声:“是吗?那麻烦你说说,这些钱,都是什么面额的,有多少张?我丢的钱,可是有准确记录的。”

贾张氏顿时语塞。

她哪知道具体多少张什么面额的!

这钱是棒梗拿回来的,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呢!

搜查的公安又补充道:“报告所长,除了现金,没有发现公文包,也没有发现任何文件或者图纸类的东西。”

张所长看向周恒。

情况有些棘手。

钱找到了,这算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但是,最重要的文件没找到。

如果贾家死不承认这钱是偷的,或者只承认偷了钱,不承认见过什么文件,那定罪的难度就大了。

毕竟,棒梗只是个孩子。

盗窃财物,和盗窃国家绝密文件,那性质是天差地别的。

秦淮茹稍微松了口气,只要没找到那些要命的文件,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钱的事……大不了赔了,再让棒梗认个错,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还能把他怎么样?

正当张所长看着贾家婆孙,以及神色紧张的秦淮茹,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审讯策略,犹豫着是不是要上点手段时——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一步一步,仿佛踏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院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