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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栀拿起筷子,夹起一点糙米放入口中,简直难以下咽,她忙不迭的吐了出来。

“嬷嬷,我们平时就吃这个?”她一脸的嫌弃。

在现代,这样的食物连狗都不吃。

一旁的嬷嬷见此,虽心中不忍,但也只能轻声劝道:“小姐,您且将就些吧。这庄子上不比府里,能有口吃的已是不易。老奴知道委屈小姐了,这就给您倒些水来,好歹冲冲这味道。”

说着就给叶南栀端来了一杯水。

好想念现代军中的伙食啊……

主食区,洁白如玉的米饭,粗粮窝头、全麦馒头散发着谷物的原香。

菜品区,红亮油润的红烧肉,方方正正,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香辣过瘾的辣子鸡丁,蒜蓉西兰花、清炒豆苗等时蔬,还有那浓郁醇厚的土豆烧牛肉,牛肉炖煮至酥软,土豆吸饱肉汁,每一口都是满足。

汤品台上,滋补的枸杞乌鸡汤、鲜美开胃的番茄蛋花汤。

更有新鲜多样的水果拼盘、营养丰富的酸奶坚果,全都是舌尖上的美味……

逢年过节时更是实现了海鲜自由。

啊~她好想念呀!

叶南栀无奈地握了握筷子。

“罢了罢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她还是将就着吃点吧……

昨天她刚穿来,无暇顾及其他。

刚刚那粗糙的饭菜,也勉强缓解了她的饥饿感。

这才想起来,看看原主,也就是现在的自己,长什么样子。

现代时她可是个颜控,长得英姿飒爽,是个冰山美人,一心只想着搞事业。要不怎么二十七岁的大龄剩女还没有处对象呢?

她起身来的镜前,原主今年已经十五岁了,长得有些瘦弱,但也是个美人。

只见镜子美人眉毛弯弯,一双眼睛藏着两簇小火苗,有光芒从中一闪而过。

肌肤是一种不正常的白,双唇也呈现暗红色。

这身体,难道也与中毒有关系?

心下一紧,连忙给自己把了下脉。果然,体内带毒,而且毒素沉积多年,应该是自打娘胎里就种的慢性毒药。

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推测,那么原主的娘亲也不是死于难产,真正的死因应该是中毒。

“嬷嬷,我们还有多少银钱”,叶南栀不经意的询问。

“这几年因为小姐病着,府上又是秦姨娘掌家,家里的下人也捧高踩低,变着法的克扣,每月到手的银两不足五两,只勉强果腹。”

说着嬷嬷便把首饰盒拿了出来,还剩不到一百两,还是她们来庄子之前攒的。

说着,小心翼翼得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碧色的玉佩。

叶南栀把玉佩放在手心,玉佩呈奇妙的半月形,一端圆润饱满,边缘被精心雕琢,缓缓收束至另一端,恰似月牙的尾梢。只瞧一眼,就知道它的质地上乘,但给人一种不完整的错觉。

“这块玉佩是小姐小时候最宝贝的东西,所以老奴就给带出来了。”

叶南栀仔细翻找着原主的记忆,依稀记得是一个小哥哥给的,她也没太在意,就把玉佩收了起来。

原主的也就是她的,怎么处置她说了算。

盒子里还有一套翡翠珍珠的头面,也是奢华至极,是叶南栀娘亲的陪嫁。

“这些都是娘亲的遗物,嬷嬷好生收着。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

“以前我病着,是嬷嬷照顾我。您于我而言,绝非什么下人,是亲人!”

“小姐这是要折煞老奴了!老奴不过是尽了本分,还是让老奴伺候小姐才是正理。”

说着,自顾自地去收拾碗筷了。

她觉得自家小姐变了,哪里变了她又说不清,只觉得小姐好了,她现在又有主心骨了。

只听门吱呀一声,李嬷嬷便端着碗筷去忙了。

算了,叶南栀懒也得和这些古人废话,随便她吧!

现在,她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实现了经济自由,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银子其他的事免谈。

现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搞钱!

搞钱!

搞钱第一!!!

叶南栀拧眉思索着,想要解决眼下的困境,解除自己身上的毒 ,最好最全的药材还得去京城的大药房。

还有,要查清娘亲的死因,也要徐徐图之。

她记得国公府也经营着药材的生意,娘亲韩若兮是正是韩国公的独女,也京城的才女。

娘亲还有个关系亲厚的兄长,如今应该也位极人臣了吧。

韩国公和夫人当年因为女儿的早亡,伤心欲绝。

也曾几次三番来探望原主,也被原主不冷不热的态度伤了心,以至于后来断了联系。

或许,她可以借势一二,也顺便找回亲情。

她必须名正言顺的回到太傅府,这样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惩治奸佞小人,为原主讨回公道!

秦娇月和叶婉心那对母子,这些年,作威作福,霸占原主娘亲的嫁妆,克扣原主月例银子,她要让她们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

恶人自有恶人磨,哈哈哈……

以后有你们哭的时候……

相信庄子外面的家丁,已经传信与府中,叶婉心也已经知道她没死的消息了,很快就会派人来,接她回府替嫁。

至于嫁人,那得看本小姐的心情,如果她不想嫁,谁能逼她,大不了到时候,她就逃,反正她现在,爹不疼娘不爱的,了无牵挂。

这几天,她要准备准备,给叶婉心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天,天才蒙蒙亮,太傅府的马车就停在了庄子门口。

下来一个中年老妇人,是京城府上的嬷嬷,后面还跟着几个家丁,都是几个壮汉。

张嬷嬷堆着满脸皱纹,眯着三角眼,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边走边喊:“大小姐,赶紧收拾一下东西,随老奴回京享福去吧!”

张嬷嬷一副恶毒的嘴脸,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叶南栀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她也不磨叽。

至于收拾东西,她也没什么可以收拾,只有李嬷嬷带个简单的包袱。

叶南栀新奇道:“好漂亮的大马车,嬷嬷快上来。”拉着李嬷嬷便坐了上去。

旁边的家丁一脸的鄙夷,这是他们家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