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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呢。”轻柔的一声将他从愤恨中拉出来,他牵住她莹白纤细的柔夷,才觉得安心些。

“七皇子是皇子,我们要去见礼,芮娘怕吗?”他语态轻柔。

七皇子此次出行并没有大阵仗,他们这些做臣子要去见礼。百姓却不用。

怕什么?怕他吃了我啊,还没到结局,我还不会死,怕个***!

内心狂妄的谢昭芮面上浅浅一笑,“没什么好怕的,七皇子说来还是我妹夫呢。”

“不过夫君,你为何要唤我芮娘?”语气带着疑惑。

这个称呼比昭芮更亲密,她不太习惯亲昵。

“娶你时便听岳父岳母这般唤你,觉得好听便这般叫了,那芮娘是觉得不妥吗啊?不如为夫唤你娘子?”宋砚礼听得她心里那句死,又瞧她这般会做表面功夫,兴致来了就逗趣两句。

娘子?

谢昭芮耳垂微红,磕磕绊绊:“那,那还是芮娘吧。”

宋砚礼失笑,也不再逗她,毕竟都走到人跟前了。

“臣携爱妻见过七皇子,七皇子妃。”宋砚礼微微侧身将落后他一步的谢昭芮挡住大半。

谢昭芮跟在身后也是盈盈一拜。

突然想起,书中并没有这一出,因为宋砚礼并不爱原身,只是相敬如宾,自然也不会带她见知己好友,而女主也不会出现在金满楼,而是忙着给男主出谋划策,只是为什么剧情会突然改变呢?难道这就是有女配的地方就一定有女主打脸?

谢昭芮十分疑惑,是她的穿越造成了蝴蝶效应吗?

不过仔细想想,原身在书中确实是走哪都有女主跟在后头打脸,然后大放光彩,吸引了不少能人异士的青睐。

橙衣女子双手环胸,挑着眉十分不礼貌的从头打量着,轻嗤一声开口:

“宣仁世子也带夫人来金满楼吗?真是巧了,本妃和殿下也来这里吃饭,世子的夫人还是本妃的嫡姐,不如一同移步,我们边吃边聊?”

“说来也不巧,臣和爱妻刚刚用完膳,正准备回府呢,远远瞧见七皇子的马车,这才携爱妻过来见礼。”宋砚礼嘴角噙着一抹淡漠的笑,举止疏离的拱手。

“是不巧,还是不想?”橙衣女子轻呵。

这时,准备离开金满楼的林晟走了过来,依旧温润如玉的脸上带着疏离,“臣,可为世子证明,方才和世子在金满楼的的便是臣。”

说完,他拱手作揖,“大理寺少卿林晟见过七皇子,七皇子妃。”

七皇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林晟对外说是出门研学,可他刚一回来圣上就给他赐了大理寺少卿的职位,这研学究竟研什么学,就耐人寻味了。

见谢疏月还是皱着眉不爽,她身侧的七皇子跟死了一样,谢昭芮软声细语开口:“不如就去喝些茶水,想来疏月是想念我了,等不及明日的回门,不过夫君,这个马夫还未曾用过午饭,总不能让他跟着主子还饿坏了肚子,你点些菜,让他吃些吧。”

“不不不,少夫人,你方才已经赏了小的一些糕点,小的吃了,现如今不饿,如果小的饿了,再吃些糕点便是,不劳烦公子费银钱。”马夫赶忙拿出那包糕点打开,表示他已经吃了。

他娘勒个乖乖,这金满楼可是出了名的贵啊!一道菜最低都是几十两,他一个下人有夫人赏的糕点便心满意足,怎能贪慕其他?

“夫人和七皇子妃感情甚笃,这一去也不知何时回府,吃些也无妨,若是吃不完也可打包回去给你妻儿老小吃,不妨事。”

宋砚礼摆手,抬脚走向金满楼。

“不必了,本皇子来金满楼是有要事,皇子妃和嫡姐叙旧便明日回门再叙吧。”装死的七皇子终于开口说话,他嗓音低沉有磁性,末了还冷眼扫了一旁的谢疏月。

“自然是要事要紧,疏月也莫要因太过挂念姐姐而差点忘了正事,如此,臣妇与世子便告辞了。”谢昭芮也不废话,微微欠身。

狗东西,看谢疏月不行了,就站起来狗叫了!

“夫君,我们且回吧,还有林公子,多谢你今日的款待,改日换夫君邀你。”她笑意清浅,拉着宋砚礼和林晟打了招呼便上了马车。

好友都走了,林晟也不含糊,拱手也告退了。

留下脸色微沉的谢疏月,眉间愈发冷冽的凤逸尘。

安王府

两人刚回府,径直奔向宋父宋母的院子。

路过宋知鸢的汀澜苑时,耳尖的谢昭芮听到啜泣声。

她拉了拉丈夫的袖子,玉手指了指汀澜苑。

“小妹貌似在哭。”

“你且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来。”宋砚礼凝神听了一会,确实有啜泣声,他将芮娘拉到汀澜苑外的一处花藤下,那儿有桌椅茶具,还没有阳光照射。

完了,他脚步匆匆的进了汀澜苑。

此时四下无人,谢昭芮百无聊赖的托腮。

恋爱脑哭什么呢?今日早早就出府去,莫不是去找男主了?然后看到了些啥还是被说了些啥,就伤心难过了?

等了有一会,便见宋砚礼拉着不情不愿的宋知鸢走来。

“怎么了这是,眼睛红红的,可是受了委屈。”骄阳明媚的少女此时眼眶又红又肿,跟兔子似的,谢昭芮爱怜的安慰她。

哎,恋爱脑为情所困呐,要是知道人家一开始就是利用你的,根本没有什么情意,那不得哭断肠去哦。

谢昭芮刚吐槽完,就见宋知鸢突然抱着她哭的昏天暗地。

“呜呜呜呜,他怎么能这样呜呜,怎么能骗我!啊……呜呜呜呜……”

谢昭芮不知所措的瞪圆了眼睛,“这…这,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自己承受不住真相。”宋砚礼无奈耸肩。

耶,这丫头难道还真看到什么了,才哭的这么伤心。

看到什么呢?看到七皇子和下属谋划杀宋家满门吗?还是看到他酿酿酱酱?

一句话砸的宋知鸢眼前发黑,连哭都顾不上了,她心心念念的男子竟然真的想要他们全家人的命!

宋砚礼受不了,叫了丫鬟过来扶她去爹娘院子,拉着芮娘就回自己的院子。

从怀中掏出同心锁玉和玉如意递给谢昭芮。

谢昭芮握在手里仔细端详,那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蓦地,脑子一阵眩晕,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仰。

“芮娘!”宋砚礼迅速接住她,心里一阵后悔不该把东西给她。

“我无事,不必忧心,只是太累了,歇息片刻就好。”谢昭芮靠在他怀中,刚刚那一阵眩晕过后,她脑中一片清明。

“那我抱你去床榻歇会。”宋砚礼将她打横抱起,抱入房中,将人放在床上,给她脱去鞋袜,褪去外衣。

“有劳夫君了。”谢昭芮不好意思开口。

男人轻笑:“你我夫妻,何须客气,再说了,昨晚不也是这般。”

这,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谢昭芮双颊通红的埋进被褥。

原本昨晚,宋砚礼是要和他酿酿酱酱的,但是衣服脱到一半,她不肯了,就装不舒服,躲过去了。

这古人,怎么比现代人还奔放啊!要命!

宋砚礼失笑,一向清冷如玉神态自若的他在遇到谢昭芮后,不断的露出笑容,眉眼都多了几分柔情。

他揉揉眉心,内心讶异,从定亲到成亲后,他和她也不过相处短短一月,此前并无想法,只是父母心切,他才应允。

此番,他貌似估错了。

他褪去外袍也进了被褥,一把揽过边角的人儿,闭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