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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脖子处的扣子都是歪的。

被老太太拽进来,摁在他们的铺位上,低喝两声,“别乱跑。”

那男子眼神飘忽,喉咙里发出嘶吼的哑声。

黎醉只扫了一眼,估计是智力有缺陷。

对方没跟她说话,黎醉也就没主动搭话,出门在外,性子没必要太外放。

她收拾好坐下,就见对面那老太太正眯着眼睛看她。

眼底那打量的意味,让黎醉很是不舒服。

但对方也没做什么,她就当做没看见。

这几日忙着跟胡锦明一家斗智斗勇,黎醉都没怎么认真吃过饭。

收拾完,肚子咕咕两声,黎醉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嘴,准备进空间里吃些零食。

为了防止她的手镯被人发现,黎醉特意穿的长袖。

她起身去了卫生间后,意念一动,进了空间。

黎醉从胡锦明那边搬走的财产,这会儿都排列好堆放在空间里的空地上。

打了点灵泉水,喝了几口,黎醉疲惫的身子感觉都放松了。

像***过,舒服的很。

在空间里转悠一圈,四周那些被雾气笼罩的地方,空中挂着一个小锁,小锁上一个问号。

黎醉猜测,这些小锁解开后,这空间应该能扩大,但如今她还没摸到门道。

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时间。

吃了些从胡穗穗那弄来的零食,黎醉肚子填饱,就出了空间。

她怕火车上有人上厕所,等太久。

结果她出来的时候,等在外面的大娘有些诧异,“小姑娘,你这么快?”

黎醉一愣,她往前走几步,悄悄摸摸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时间基本没动。

看来她进空间,时间是静止的。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她完全不用担心空间里那些东西会放坏。

回到她的铺位,黎醉一进来,就见隔壁老太太带来的男人,脱了鞋躺在她换了床单被套的床上。

黎醉血压都高了。

这是她刚换的干净床单。

“这是我的铺位,谁让你坐这儿的?”黎醉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看在这人智力不太好的份上,她没有追究的意思,准备自己再换一套。

这话一出,对面老太太却变了脸色,突然尖着嗓子道,“你吼什么?”

“我儿子没地方坐,坐一下你的铺位怎么了?”

本来就心里憋着火,她没追究,这老太太倒有理了,黎醉沉着脸,“你儿子没地方坐,你怎么不买两个铺位?我的铺位是我花钱买的,凭什么给你儿子坐?”

没料到黎醉长得乖巧,这么不好惹,老太太顿了一下。

但转瞬她便冷哼一声,把自己儿子从黎醉那边拽回来。

还不忘阴阳怪气道,“城里的小姐就是娇贵,东西别人碰都碰不得。”

“坐个火车这么讲究,还换床单被套,一副小资做派,谁知道你买卧铺的钱哪来的?”

“你不小资,你纯没素质,你一个这么大年纪老太太,谁知道你买卧铺的钱又是哪来的?”黎醉前世当了一辈子窝囊废,这一世,她不想委屈自己分毫。

这老太太一言不合就造谣,她可不惯着。

去西北得四五天,要是今天让她知道自己好欺负,那这一路上肯定会被欺负死!

老太太没想到,黎醉看着瘦弱的很,没想到怼起人来一点不怵。

知道她不是个好拿捏的,老太太瞪她一眼,哼了一声。

黎醉换了新的床单后,脱鞋上了铺位,她挂起帘子,把自己这块给遮上,不想对面那老太太眼斜过来看她。

哐当哐当,火车开起来。

伴着呜呜响的鸣笛声,黎醉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觉,黎醉睡得不安稳,她梦到了前世的事。

梦到了在宿城喜欢顾烬的那个女人。

她叫温妍。

是顾烬上头领导的女儿。

梦里,她挽着顾烬的胳膊,笑盈盈站在黎醉面前。

温妍拿着铁锨,一下拍在黎醉的脑袋上,一铲子土一铲子土的把黎醉埋进去。

“往后,顾烬就是我的了……”

喃喃声缠绕在黎醉耳侧,她猛地惊醒。

睁开眼,火车顶上白炽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光从帘子缝隙进来。

黎醉轻轻吐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幸好,只是一场梦。

正想闭上眼睛继续睡,黎醉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脚踝。

那人的手指,圈住她的脚踝,细细摩挲。

黎醉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她抬脚就往那人身上狠狠踹了一脚,嗷地就是一嗓子,“哪来的流氓!敢趁我睡觉摸我!”

这一声,把临近车厢里的人都给吵醒了。

黎醉坐直身子,把帘子拉开,就看到老太太的傻儿子正坐在她的脚边,那呆滞木讷的眼,浑浊又复杂。

“这么晚大家都睡了,你喊什么?”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黎醉。

“你说我喊什么?你儿子摸我!”

“他就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什么摸你?你别往我儿子头上泼脏水!”老太太把她儿子拽起来。

“碰?”黎醉掀开被子,刚要下去,就看到刚才那傻子坐过的地方,一滩湿润的黄色印记。

她怒火中烧,一双杏眼染上怒火,质问那男人,“你尿了?”

男子瞪大呆滞木讷的眼看黎醉,喉咙里发出低低含糊的声音。

“你吼什么?”看黎醉凶自己儿子,老太太顿时恼了。

“我儿子是个傻子,你还能跟他一般计较?”

老太太的吵闹声,把半个车厢的人都吵醒了。

乘务员听到声音,忙起身过来问怎么回事。

黎醉就把这老太太儿子摸她,还坐她床头尿一床的事告诉乘务员。

“她几次三番让她儿子坐在我的铺位上,前面那回我忍了,现在还尿我床上,往后还有好几天,我还怎么坐?”

黎醉不依不饶。

乘务员看了眼老太太的儿子,看出他是傻子,无奈道,“同志,他智力有问题,咱们也不能强求一个傻子跟正常人一样,你说是不?”

老太太一听乘务员站自己的傻儿子,她豁然起身,指着黎醉的鼻子,“一个赔钱货,我儿子坐你的铺位是你的福气,被人摸了还不赶紧闭上嘴,还有脸大声嚷嚷,也不嫌丢人现眼!”

唾沫星子往外喷射。

黎醉皱眉,嫌弃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