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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从夹缝中穿过。时间紧迫,我便与二人约定,我先入谷寻华堇年,夹缝处留守两人,其他人则分散寻找其他入谷之法。
看着熟悉的仓漫山谷,我内心苦笑,当年采药时,怕是从未想到,有一日再来,竟是寻自己遇刺的夫君。
日暮时分,我终于找到了华堇年。
他躺在一块草地上,身上都是血迹和擦伤,右肩上是自己胡乱包扎的伤口,旁边还有一把断箭。
可见,他是自己拔出了箭,又撕下一段衣袖为自己包了伤口。
只是此刻他已神志模糊,我摸了摸他的脉象,确是中毒。
我拍拍他: 华堇年,能看清我吗?
他大口喘着粗气,双眼迷离: ……雪静,是你?
我顿了下,说: 对,是我,我来救你了,你一定要挺住,知道吗?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丸,给华堇年服下。
不想耽搁时间,我便撑着他站起,想尽快赶往夹缝处与林征汇合。可我虽常年采药,练就了一身敏捷,但毕竟是个女儿身,此时带着神志不清又行走不便的华堇年,却是如何都走不快。
天色渐暗,山谷内突然开始滴豆大的雨点。
我心道不好,他本就中了毒,若再受寒,毒素随着寒气入侵五脏,怕是凶多吉少。 
幸好,不远处便是我之前采药时歇脚和避雨的一个山洞,我将华堇年拖拽到山洞中时,看到洞里堆着许多杂草干枝,应当还是师父之前留在那里的。
仓漫山多雨,采药时遇雨更是常事,所以师父便在洞中备了些杂草干枝,以便驱寒取暖。
我生起火,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好在伤口并不是很深,毒素浸入地慢,但要想除去毒素,还少一味月明草入药。
我望着洞外越来越大的雨,月明草就长在谷中的一个小山丘上,但这个时候去采药,天黑路滑,并不是明智之举。
我摸了摸华堇年的额头,已然是烫得吓人,现在不解毒,是撑不到明早我带他出谷的。
我喂了他些水,把裤脚扎起来,走出了山洞。
大雨如注,仿佛老天都在和我作对,我好不容易小心翼翼一步一打滑地爬上那座小山丘,但还是在采到月明草的一瞬踩空,整个人从山丘上滚了下来。
右腿膝盖磕在岩石上,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