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年后,他带回怀着身孕的白月光。
“正妻之位,你让给她。”
他语气冰冷如刀,“救命之恩,我另算银钱偿你。”
我沉默地收拾嫁妆,安静搬去最偏的院落。
直到他的白月光大婚夜七窍流血,暴毙婚房。
他猩红着眼闯进我院子,利剑直指我心口:“毒妇!
偿命!”
我不躲不闪,只笑着掏出半块染血的陈旧虎符:“季将军,你认错救命恩人了。”
他骤然僵住,面如死灰。
身后,御林军踏碎一地红烛冲入——那枚虎符,调动了他所有死敌的三万铁骑。
01那支毒箭是冲着季彻来的。
我没有犹豫。
身体比大脑更快地扑了过去。
箭头刺穿我的肩膀,毒液瞬间蔓延。
鲜血顺着箭杆滴落,在雪白的地面上绽开朵朵红梅。
"阿昭!
"季彻抱住我,眼中满是惊恐。
他的手在颤抖,那双平日里稳如磐石、能开三石硬弓的手,此刻却连拔箭都不敢。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心想这一切都值得。
那张脸上写满了慌乱,写满了恐惧,还有心疼。
从小到大,我爱了他十八年。
从他十五岁考中武举人,到他二十岁入军营,再到如今二十六岁的校尉,我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
为了他,我可以死。
"季彻……"我虚弱地开口,感受着毒液在血管中游走,"我不后悔。
"他紧握我的手,声音颤抖得厉害:"阿昭,此生绝不负你。
""我发誓,这辈子只娶你一人。
""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我笑了。
即使毒发身亡,我也满足了。
因为我得到了他的承诺,得到了他的心。
可我不知道的是,在帐篷外,一个身影正在窃听。
那个人听到这番话后,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02军医说我命大。
毒箭虽然致命,但刺中的位置偏了些。
再加上救治及时,我活了下来。
"这毒很奇怪。
"老军医摸着胡须,眼中满是疑惑,"按理说见血封喉,可偏偏在姑娘身上失了效。
"季彻守了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寸步不离。
他的眼睛熬得通红,下巴上长出了青色的胡茬。
每当我昏睡中呓语时,他就会紧紧握住我的手,一遍遍地说:"阿昭,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