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目弯身道: 芃芃,求您垂怜。
多诱人呐。
可惜他是许流月的属下。
跟许流月吵架了?我看了他一会儿,勾起唇,男人的友情就像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关嘉尚维持着弯身的动作,身形忽地晃了一晃。
唉,果然没猜错。
说吧,怎么回事?今早你从相府回来就一直不对劲。
我……关嘉艰涩开口,我心悦您,被大人察觉了。
然后呢,他说什么了,让你情绪失控成这样?
他说,别人我容得下,你我容不下?
我甚至能想象到许流月说这句话时嘴角带笑而淬着毒的样子。
饶是我代入关嘉,心里也被狠狠扎了一刀。
许流月干吗嘴这么毒啊?
我坐起来,把关嘉的身子扳直了,又躺下去,挥了挥手: 你回宰相府吧,以后不用来我这儿了。
您不要我了?清润的声音变得很虚,显得难过而脆弱。
我叹了一口气: 你留下来算什么,许流月的陪嫁通房吗?
许流月是不是正宫,关嘉都不该是通房丫鬟。
关嘉低下头: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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