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逼近的脚步声渐渐远离,不似刚才的有力强劲,平白听出一股不甘不愿的拖沓。
许流月,你昏了头了。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太子看向刚刚提议来皇帝寝宫的吏部大臣,笑意不达眼底: 太子妃出了这等大事,不能不知会国丈,李爱卿,你文采斐然,这封寄给张将军的信,就由你来写,一定要绘声绘色,描述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是……是。
众人从寝宫散去,神色如常,谁也不提刚刚胆战心惊的场面。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般平静。
太子并没有解我的毒,只是给我喂了一颗抑制毒性的药。
我被送到了东宫。
路上,太子攥着我的手臂: 他怎么敢?张野芃,你是不是一直知道他的贼心?
我虚弱地摇头: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懂。
他有逆心。太子一字一顿,生怕我听不清,又问我,你说我该庆幸吗,他居然真的为了你,放弃了今天这个机会。
太子其实没有想过许流月会有不臣之心,经历今天这一遭,他才后知后觉地疯癫大笑,笑够了抬起我的下巴,掩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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