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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死了,死在一炷香下。
御医没能从香灰中查出任何有毒之物。
大理寺却发现那香在焚烧时,是安放在一个太湖石的香座上的。
可是三天后,那香座不翼而飞。
世人方知,香能入鼻养身,也能入肺杀人于无形。
今日是周云起被贬谪到临安府任知府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刚刚上任的总捕头燕珣便喘着粗气来敲门,敲得焦急,且试探,整一个兵荒马乱。
大人,大人出人命了,安平坊死了人。
临安城有四门坊十六街七十二巷,安平坊在城北,属于富贵人家的聚集地,连集市上卖的鸡蛋都要贵上两文钱。
死者死得极其惨烈,头朝西脚朝东歪在罗汉踏上,死不瞑目,全身上下被扎了个窟窿,血已经流干了。
是刀伤,仵作沉声道,刀刀致命,咽喉、胸口、肚脐、下腹。
一旁的书吏打着哈欠: 哦呦,这高老爷,罪有应得咧。
周云起踏进案发现场时,听到的便是这句话。
死者高志,年四十四,祖籍江洲,于临安城的百姓,是个人人厌之,又人人惧之的存在。周云起扫视了一圈,忍受着屋子里浓烈又黏稠的血腥气,目光落在罗汉床靠着的那面墙上。
糊着白泥膏的墙面上,洋洋洒洒写满了大字,字字泣血,罗列着这位死者生前犯下的累累罪行。
书吏的神色稍稍庄重了些,边记录边小声嘀咕: 啧啧,罄竹难书哇,哪位大侠如此行侠仗义,要是能顺手将人吊在城门上就好了,这人死了,哦呦,死沉死沉的。
燕捕头瞥了眼周云起的神色,佯装不经意地清了清嗓子。
周云起如同没听见没瞧见般,继续打量着整间屋子,罗汉榻前倒着一张小几,地上是一个摔成两瓣的白瓷酒坛,另两只精致的酒碗,几碟子洒了一地的果干,还有几个在初春极其难得一见的黄澄澄的脆梨,就躺在那一汪酒渍混合着血液的污浊里。
仵作在一旁认真地勘查着,凶器不在,初步判断是喝多了,行动迟缓,被人趁机行凶。
书吏下笔入神,还插了一句嘴: 没少什么金银财宝?
仵作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周云起,摇了摇头: 不为谋财。死者手上的扳指是纯金的,还镶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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