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以后,长姐回府,要我以血来代还萧烨的露水恩泽。
萧烨每次从长姐房里出来,次日我都要以血做药引侍奉长姐助孕汤药。
长姐同御医言明我与长姐乃双子共感。
自此,长姐偶感风寒,我就要被架在大火上炙烤一天一夜。
长姐高热不退,我就要被扔进冰窖里直到退热。
长姐打马球伤了腿,我被灌了五碗麻沸散险些丧命。
萧烨对长姐荣宠万千。
却不知当年承武门暴乱中,救他的人其实是我。
直到侍奉到第九十九碗助孕药……
我垂手看着自己布满密密麻麻刀疤的胳膊,终于知道自己该走了。
那日,我拖着残破的身子跪在朱红的大殿门口。
皇后娘娘,两年期满,假死之事,还请娘娘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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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历任苍山派最年轻的掌门人,也是整个武林的笑柄。
刚刚生产后还未出月子的我,被灌了毒扔进马厩。
马夫、下人、侍卫……我甚至数不清到底是第几个……
只因长姐说这样更有风味,让我为她和王爷的乐趣助助兴。
这大门大户的人就是比脏地方的货色有滋味。
熏天的汗臭,把马厩围得水泄不通。
还得感谢王爷,不然我们哪有这种机会。
他们一个个笑容险恶,摩拳擦掌地俯视着浑身通红的我。
我倒在肮脏的干草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久前长姐回府,突然惊惧昏厥。
御医说必须以银针入指才可清醒。
萧烨心痛不已,称长姐先天不足而我自幼习武,只能由我代劳。
我的手常年练剑布满老茧,御医扎了我几百针,才入体十根。
十指连心,我跪在地上死死咬着牙,满头汗水打湿了衣鬓。
剧痛让死死护住心脉的我心神不稳,险些走火入魔。
最后一根银针入体,不知动了哪处穴位。
我再也护不住心神,一口鲜血涌出,刹那间内力尽失。
那御医见我呕血,激动地咳了两声,长姐这才醒来。
这十根银针在我体内没日没夜地游走,轻微的震动就会彻心彻骨地疼,更何况这么剧烈的抖动。
下人们拿着火把照得马厩如热闹的集市一般。
一个又一个人进来,我本就撕裂的伤口血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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