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夜牵了马走的。
日头快亮了,南秋去张罗早膳,王内侍留下伺候。
其实王内侍并不是个年纪很大的老伯,而是个而立之年的大叔,只是长得显老,可能是常事忧心的关系,脸上看上去格外老成,现在皱着脸站在一边,神色纠结,看上去像个核桃。
我还是借着烛火看着军报,闲适地端着茶杯不动如山: 你若是有甚忧心的,不妨直说,本宫自问并不算恶主,必不会因为言语之事治了你的罪。
王内侍谨小慎微地打量了半天我的神情,发觉我总不气恼,才低头跪下了: 辛主子对殿下之心昭昭,殿下自然是绝世佳人,许是辛主子脸皮薄……才不曾宣之于口。
我被逗笑了: 你便是忧心这?
王内侍摆明了是忧心辛无双那个傻瓜不会说话,得罪了我。毕竟我方才问出你许是爱慕我罢?,辛无双那个傻瓜居然呆呆地说我不知道。
我是他的主子,辛无双也是他的主子,他深深跪在榻边,诚惶诚恐地作势打自己耳光起来: 奴才本不该发问的……只是辛主子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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