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与这奴才主仆情深。
可惜这奴才早已被我断了生机,不过须臾间,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苏怀远的手握了个空,愣愣地: 砚书?
你怎么能把砚书杀了?
我脑海中的钟离若很是崩溃: 他们主仆二人从小相依为命,感情甚是深厚,你将砚书杀了,怀远就更不会理我了
我与她同样崩溃: 钟离若你是皇帝
这不过是个奴才,还是个蹬鼻子上脸,胆敢冒犯你的奴才
朕让他死得这么容易他都该感恩戴德了,你难道还真想听他的话给苏怀远跪下不成?
钟离若不说话了。
我翻看了一下她的记忆,发现她竟然真的给苏怀远跪下认错过。
不由得眼前一黑,心头火气更盛。
你杀了砚书。
苏怀远站起身来,苍白清俊的脸上摇曳开鲜红的血痕,有一种诡异妖艳的美感。
但我此刻完全没心思去欣赏这人的美貌,因为他正满目仇恨愤慨地瞪着我。
你怎么能杀了砚书?
你难道不知道砚书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吗?
别想再让我原谅你,钟离若。
他脸色涨红,一字一顿: 我这辈子就算是剃了光头去做和尚,也绝不做你的皇夫
说完,他甩袖离开。
我皱起眉头,看着地上那奴才的尸体。
不是说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怎么不给亲人收尸啊?
站住。
苏怀远顿住身形,仿佛预料到我会挽留他一样。
人是你亲手杀的,我亲眼看见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解释?
解释?朕说过朕要解释了吗?
我提着染血的长剑来到苏怀远身边。
朕只是想说,没有朕的命令,谁许你走了?
我嗤笑: 那奴才该死,你这个做主子的,就好到哪里去了吗?
苏怀远仿佛听不懂人话,猛地回头: 你说什么?
钟离若仿佛预料到了什么: 你你你、你不许伤害怀远
晚了。
噗嗤一声。
我手中长剑已经捅进了苏怀远的腹部。
苏怀远震惊地看着我,很快疼痛席卷而来,他弓下身子踉跄后退。
一下子跌坐在地。
……钟离若?
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好似不认识面前这个人了似的。
真正的钟离若在我脑海中哭得凄惨: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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