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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未向众人讲出自己的故事,但他已经知道自己故事的新尾声是什么。
他换好衣服,出门。
目的地是哪里?他这次格外清楚。
如果没有这个临时拼单的旅行团。
如果没有那几个矫情做作的客户。
如果没有一大早那逼死人的电话。
安笛至少还能在女儿面前保住还算体面的打工人,不那么落魄的爸爸这两个形象。
哪怕再差一步,也能好好说声再见、从容出门。
但是,都没能。
昨天下午,安笛在周六培训班门口接到了女儿。
一个月来,女儿眉眼又长开了些,头发梳得纹丝不乱,衣服长短合身,布料挺括,款式得体。
十二岁女儿,青春正好的模样。
温暖和喜悦悄悄浮上来。
他老婆,应该说前妻,对女儿付出了全部精力,把一个小女娃养成了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的阳光少女,冲这一点,安笛就非常感激她。
他们两人再有矛盾,那也只是他们两人间的陈年往事。
按约定,女儿今晚跟爸爸过周六,周日下午妈妈来接走。这每月一次父女单独相处的时光,也是安笛花了不少口舌争取来的。
这个月一直在出差,好在,此刻该忙的都结束,这周末,他要休息、陪女儿、去疯玩那家新开的游乐场
在留了位的黑珍珠餐厅,安笛父女俩坐下,灯光恰好,音乐舒缓,晚餐让人胃口大开。
女儿眉飞色舞,说着游乐场的攻略。
这时,安笛电话响了。
是老板——安笛,这个团有点棘手,不放心给别人,只能辛苦你。
安笛说,老板,我周末轮休,正和女儿吃饭呢,一个月没见她……
老板说,安笛,这个团不能丢,里面有个重要客户,为了她才临时安排,所以另外几个调过来的散客就有意见,要退款,只有兄弟你能搞定,交给别人就等于砸了。
安笛说,老板,你也知道我家庭情况,我跟她妈争取了很久,总算可以陪她过个周末,游乐场票都买好了,我这一走,她妈妈那边肯定跳脚,这都没啥,重要的是,孩子肯定怪我……
老板步步紧逼,兄弟,游乐场票钱我来报销,回来我再补你假,补你全家三口游乐场周末通票。
安笛推辞,谢谢老板,我也用不着一家三口通票,前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