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单方面殴打了他一顿。
***是真变态,你还知道自己要叫我什么吗?
从他怀里醒来。
我未着寸缕,白皙肌肤上,红痕点点。
荒诞。
我抬手,正打算甩自己一巴掌。
却被徐砚扣住手腕。
于是我顺势甩了他两巴掌。
徐砚的脸颊迅速红肿,眼尾也泛着红。
语气却仍然乖巧: 知道。
姐姐。
知道他还敢干吗?
我难以置信,直接气笑了: 行,你够变态,我搞不过你,我认输。
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当晚,我连夜飞往国外,拉黑徐砚,断了一切和他的联系。
直到今天,被我妈骗回国。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徐砚看起来反应平淡。
他语气轻松乖巧,好像那件荒唐的事,从未发生过。
他说什么来着——
他说,他知道错了。
我略松一口气。
或许,是真的呢?
5
傍晚,我妈指使我们出去买晚餐。
外面下着雨,路上行人三三两两,不紧不慢。
徐砚握着伞柄,指骨泛白。
伞向我倾斜。
他的左肩,被淋湿得彻底。
我有些迟疑: 你——
徐砚却目视前方,语气平静: 我真的知道错了,姐姐。
算了。
还能怎么办呢?
那晚我喝多了,对他并不设防。
半梦半醒,半推半就。
我也有错。
行。
我一顿,尽量语气轻松,那件事,以后就当没发生过。
谁也不许再提了。
我们仍然是姐弟。
姐弟。
徐砚嚼着这两个字,极慢,极慢地笑了一下。
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 好。
恰有一阵大风吹过,伞柄被吹折。
徐砚索性松手,下意识将我护在怀里。
却没来得及捂住手腕上的疤痕。
眼前,疤痕大大小小,深浅不一。
心头蓦地揪起。
徐砚松开我。
站在雨里,神色无措。
像个做错事的、无助的孩子: 姐姐。
6
这就是徐砚惩罚自己犯错的方式。
从我走后,到得知我要回来。
整整三年。
是我不好,让姐姐担心了。
徐砚低声说,我现在已经不会这么做了。
他说,那时候他年纪还小,不懂事。
才会把对我的依赖,误当做,男女之间的喜欢。
他语气诚恳: 我真的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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