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谁怕谁。
我也冷笑。
那天半夜,***净整洁的房间里,平白无故多了只老鼠。
老鼠被我打得满屋子瞎窜,吱吱乱叫。
第二天一早。
徐砚的房间除了只死老鼠,还多了条蛇。
走廊四下无人。
谢谢姐姐的礼物。
徐砚捏着蛇的七寸,反应淡淡: 姐姐喜欢吃蛇羹吗?
这是他第一次私底下叫姐姐。
我一愣。
咔嚓一声。
蛇头随即无力耷拉下去。
徐砚脸上,仍然保持着寡淡的笑意。
似乎在等着聆听我的尖叫。
家人们,遇见变态,要怎么办?
倒戈弃甲,伏低做小?
不——
当然要比他更变态。
我不甘示弱,掏出小刀,挖下一只蛇眼。
丢在徐砚身上。
补给你的见面礼。
到底是年纪小,徐砚脸色白了几分。
却仍然强撑着说: 谢谢姐姐。
自此,我和徐砚的数年战争拉开序幕。
那时我胜券在握。
还不知道,在搞变态的路上。
日后,我会输得多么一败涂地。
3
他妈的,他会知道错?
他知道个屁。
这一声姐姐,叫得我两股战战,心有余悸。
哎呀,你弟都认错了,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妈拍板: 小砚,把你姐护照收了。
女孩子家家,成天自己往外跑,你知道这三年来,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我一顿。
我妈没好气,接着数落我: 这次没事,只是犯了肠胃炎。
下次我真得胃癌了呢?
你赶不回来,不能再见你一面,我就死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下。
心里一软。
我直接举手投降。
行行行,听你的,不走了。
我妈立马眉开眼笑。
我嘞个豆,答应早了。
偏偏这时,徐砚伸手来接我的行李。
指尖触碰,他神色平静。
我避开眼神,视线下移。
却下意识看向他的腰腹。
不合时宜地想起,这里是多有劲。
有劲到,可以一直,一直动。
我没忍住抖了抖。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徐砚神色无辜: 姐姐?
尾音故意咬得很重。
我硬撑: 冷得。
时节入冬,又恰逢小雨。
湿冷的寒意使劲往骨缝里钻。
徐砚表情坦然: 哦。
4
出国前,我曾和徐砚大吵一架。
哦,准确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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