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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辽刚踏出门就听到这对话,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地上。

单单是能繁衍子嗣有什么用!

谁睡女人不是为了寻求快乐?

可在沈老将军看来,如今已是最好的结局:“老臣跪谢长公主!”

虽然孙子失去了感觉,但他毕竟背叛了长公主,长公主能给沈家留血脉已是开恩之举。

沈母这一刻也清醒了,她是上过战场的女将,立下过汗马功劳,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是太在乎血脉一时冲昏了头。

“罪妇污蔑长公主,罪该万死,请长公主责罚。”

盛长鸢示意宫人将他们扶起来:“罢了,起来吧。”

“方才本宫听沈公子诉说,这桩婚事非他所愿,他早已心悦这叶家姑娘,两人已私定终身,是本宫强求了,本公主决定即刻休夫,还沈公子自由。”

沈辽被人搀扶着站起来,听到这话顿时变了脸色:“你竟然要休夫?”

岂有此理!

向来只有休妻,她竟敢休夫!

把他害成这样,她竟然敢休夫!

他还想说什么,被沈母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盛长鸢无视沈辽,继而看向叶兰娇,她修长的手指掐住她下巴:“模样倒是长得水灵,适才你这般担忧,可是心系沈辽?”

她衣衫都只是堪堪裹着,在场的人早就知道她和沈辽做过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叶兰娇颤抖地咬嘴唇,最后只能点头:“是,民女爱慕沈公子,我们情投意合。”

“那你就嫁给他吧。”

在场的人懵了,盛长鸢休夫不嫁就算了,毕竟她向来爱发疯,可她还要当场给奸夫***赐婚?

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疯批长公主啊!

盛长鸢目光落到喜婆脸上。

这可是叶兰娇的亲姑姑。

她模样与叶兰娇长得六分相似,她知道叶兰娇的心思,今日便是她悄悄运作,使得叶兰娇能进入府里找到沈辽。

那些乞丐是她亲自去找来的,包括交杯酒里下的药,都是她亲手下的。

他们三人早就串通一气,为的就是想今日让她在大婚之日受尽侮辱,好出一口他们被拆散的气。

如果不是弹幕,她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盛长鸢敛下眼睫:“你这婆子倒也对沈公子忠心,不惧强权,本宫着实喜欢你这劲儿,听闻你早年丧夫,膝下无子,不如本宫今日就给你个赏赐?”

喜婆眼睛一亮:“谢长公主!”

盛长鸢笑得更明媚,指尖弯向喜婆,又指了指沈辽:“你,也一起嫁给他。”

沈辽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愣着干什么?”

盛长鸢看向赶回来的宫女春兰。

对方点头,接着昂首挺胸:“圣旨到,沈辽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闻沈卿多日忧虑,爱慕不能长久,爱侣世俗相隔,然,今公主退婚,良人成单,朕思之有加,愿成人之美,赐婚沈、叶三人。钦此!”

沈辽愣在原地,脑子嗡了一声。

陛下要他把这老婆子也娶了,那可是可以当他母亲的人了!

春兰嗤笑:“沈公子,愣着干什么,你快接旨啊。”

盛长鸢盈盈一笑,站起身来:“快给这二位姑娘准备嫁衣,今日沈辽与这二女成婚,本宫要见证这三人的天作之合。”

我靠,好颠,这乱点鸳鸯谱也太离谱了吧。

叶瑾这个人心肠歹毒,凡事都爱斤斤计较,她要是嫁给沈辽,以后沈辽和叶兰娇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盛长鸢不会就是想看他们撕起来吧?

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觉得挺爽的,出轨的人本就该死,知三当三的人也该死。

前面的不会说话可以当哑巴,祝你和盛长鸢一样被五马分尸!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沈辽怒不可遏,他明明是想让盛长鸢抬叶兰娇为平妻,万万想不到她竟然敢让她娶了这老婆子。

这婆子和娇娇是姑侄,这简直是***!

“你简直欺人太甚!你仗着长公主的身份便强求我娶你,如今我不过是犯了点小错,你便痛下杀手,现在还如此行径,你简直不把我沈家放在眼里!”

“强求?”

盛长鸢发笑:“别把你摘得如此干净,如你所言,你沈家既如此如日中天,你若不愿意,拒绝一桩婚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她以前是很疯,追着沈辽跑了好几年,为了嫁给他甚至不惜逼迫皇兄退步。

可他从未明确拒绝过,甚至给过她错觉,这才导致她无法自拔。

如今她清醒了,看往事也通透了许多。

“若非本宫你能顺利出征,能顺利走到今天?本宫给你的好处你收了,赐婚你也接受了,现在你说本宫强求?本宫倒是不知,沈家是如此教养!”

无非就是他既要又要罢了,还到处扬言说是她强求,真是恬不知耻!

喜婆叶瑾整个人跪在地上:“公主,您开恩,民妇有罪请责罚,可千万不可将民妇许配给沈公子,万万不可啊。”

她是叶兰娇的亲姑姑,她最是知道她的品行了。

叶兰娇最善妒,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抢到,以后若是共侍一夫,她完全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长公主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啊!

叶兰娇也急匆匆跪下:“公主,请您三思!”

大臣们面面相觑,都觉得盛长鸢这做法太恶毒了,但又似乎符合她的为人,毕竟她一直很疯批,没真把沈辽命根子剁完全,算是很给沈家面子了。

何况圣旨都下了,沈辽再怎么反抗也没用。

顺着盛长鸢的意思,沈辽三人被架着拜天地,接着哄闹送入洞房。

可进了洞房,三个人看着桌上摆着的喜酒,怎么也不肯喝下去。

他们都知道里面有***,他们还在暗室中藏着七个乞丐,他们早就急不可耐,就等着这酒被喝下后一涌而出呢。

盛长鸢冷笑:“怎么不喝?春夜一夜值千金,三位新人可不要错过吉时。”

夏荷很有眼力见地带着人给他们灌了下去。

当晚,三人被乞丐们摊煎饼似的反复按压。

我嘞个N…P?这简直是大乱斗啊,这是我能看的吗?不开会员也能看吗?

我去,这沈辽怎么比叶兰娇和叶瑾还能叫,对他真是完全祛魅了,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盛长鸢你个颠婆,你看你干的好事!

盛长鸢看着呢。

她心情美滋滋,带着原来的嫁妆,浩浩荡荡回了宫。

夏荷感慨道:“春兰,你这脚上的功夫越来越好了,这么快就回宫求到了圣旨。”

当今陛下对长公主宠爱至极,讨要一封圣旨简直易如反掌。

春兰正在吃东西,疑惑地摆摆手。

“我没去求领圣旨,陛下还生公主气呢,我可不敢靠近他,我是奉命去前厅引宾客,圣旨不是你去领的吗?”

“我没去啊!”

“那圣旨怎么回事?”

盛长鸢慢悠悠吃了口桃酥:“是本宫写的。”

大疯批要出场了。

盛长鸢不会真要把自己玩死了吧,暴君可是大疯批,盛凌谙最忌讳他人挑衅皇权,这回有她苦头吃了。

别乱说,暴君杀谁都不可能杀盛长鸢的!

回宫后,盛长鸢刚踏入常月殿的门槛,里面传来一声冷静又夹杂着怒火的声音:“给朕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