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慧有些颤抖的接过秘籍。
她知道这种厉害的秘籍异常珍贵,根本不是用金钱可以买到。
当姬慧激动地翻开秘籍,瞬间满脸疑惑,“这是个手抄本?而且这字好丑!”
“姬慧,这字是我写的,你这样说可就不好了啊!”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写的字这么丑。”
赢路:“······”
赢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的情商可以做到这样忽高忽低。
很快姬慧就被纵横剑奥妙的招式吸引住了。
赢路可就不乐意了,“喂,我只是给你看看,可没有说要给你,这东西可珍贵得很!”
姬慧听了,赶紧快速翻看,努力地把所有字背了下来。
赢路觉得还挺好笑,感觉像一个贪吃的小孩。
“你这样可很危险阿,容易练功出岔,走火入魔。”
“没事,我已经全部背下来了,不会出错的!”
姬慧把剑谱还给了赢路。
赢路都惊了,“这就背下来了?”
姬慧点点头,开始拿剑练习起来。
赢路无奈摇头,“得,你自个练吧,就当我白送你一套剑法了,我走了!”
赢路一声口哨响起,一匹白色的骏马从远处奔来,停在赢路面前。
“走了?”
姬慧看着赢路牵着白马,觉得有些突然。
赢路点点头,“你好好练!”
不曾想,姬慧却是把剑一收,翻身上了白马,“我跟你一起去闯荡!”
好一番侠女气概!
赢路的心突然扑通一跳,有被撩到!
赢路也翻身上了白马,坐在姬慧后面。
虽然有过一夜同眠,但是这样同骑一匹马,还是让两个年轻男女呼吸急促。
赢路温热的呼吸呼在姬慧的耳朵旁,强烈的男子气概让姬慧面红耳赤,小鹿乱撞。
“驾!”
赢路一甩缰绳,白马奔腾。
有清香扑面,风光刚刚好。
赢路感觉这才是青春该有的样子。
是姬慧给赢路的青春洒满了阳光,让他能真切感受到青春的美好。
这是他上一辈子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这种正值青春年少,风和日丽,和美丽的人儿策马狂奔的美好,值得被记忆。
赢路身为天机楼主,从来不缺乏美女,可是能够让他有这种心动感觉的,到目前也就姬慧一人而已。
赢路并不能说出姬慧哪里好,就是特别的缘分,让他心动不已。
白马踏着春草,风和日丽,赢路心情很好。
“姬姑娘,你能一目十行,轻易就记住了一本剑谱,你这么好的资质,为何实力这么一般?”
要在之前,赢路直接就说为何你实力这么差,现在不同了。
赢路他变了。
“这都怪我爹,他一直不让我学武功,说女孩子应该学习音律,学绣花。”
“直到我爹丢了宗主之位,整日沉迷饮酒,没空管我,我才偷偷地学了点武功。”
“不过因为没有得到高手的指点,都是到处偷学一招半式的,所以就是这样了!”
赢路突然很心疼姬慧,轻轻地抱住了她,“以后我教你!”
“诶呀,你好肉麻,教就教嘛,干嘛要这样抱住人家,还说得这么深情款款的,肉麻,受不了!”
姬慧大大咧咧地挣开赢路的怀抱。
赢路刚感觉有点尴尬,姬慧就转过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教我!”
赢路用力地点头,“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你教成超一流高手。”
“那我成了超一流高手了,是不是就可以去闯天机楼了?”
“这个···到时候,天机楼的大门会自动为你打开,不用强闯。”
“那天机楼会向我爹道歉吗?”
“不会,天机楼不会向任何人道歉!不过你可以用实力取得千秋宗宗主之位,让你父亲为你感到骄傲。”
姬慧勉强点点头。
行走半日,赢路他们终于到了一个小县城。
这里似乎没有受到战火的侵袭,看着还挺繁荣。
赢路下马,牵着马走,姬慧坐在马上,看着还挺和谐。
俊男美女,华衣宝马,自然引来人们的侧目。
人们议论纷纷:“这公子哥仪表堂堂,应该是贵族子弟,想不到却愿意为一个姑娘牵马!”
“我看啊,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攀上了哪门贵族了,所以才甘愿牵马。”
“你说他们都是贵族了,难道养不起两匹马吗?”
听着人们的议论,赢路哭笑不得。
如果他坐在马上,让姬慧牵马,一样有各种不好听的言论。
如果他们两个都不骑马,一样有很多不好听的言论。
也许只有他们扛着马走,才不会有那么多不当言论吧!
最多只有人说他们傻,这可比吃软饭,攀上贵族还牵马的言论顺耳多了。
姬慧却是毫不在意,还挥手跟人群打招呼,就像巡视人间的皇后一样。
突然,一个纨绔子弟模样的年轻人拦住了赢路的去路。
年轻人轻蔑地说道:“要想从这里走过,要么杀了我,要么从我裤裆钻过去!”
赢路直接就愣住了,“我又不是韩信,竟然强行给我加这么一出戏!”
历史上的韩信已经给过一个答案,从他胯下钻过去,以后能做大将军,甚至封侯。
可是赢路并不想做大将军,更不想封侯,他要做皇。
一个皇怎么能从别人的胯下钻过去呢。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杀了他。
赢路二话不说直接抽出姬慧的宝剑。
刷一剑砍下了纨绔的一条腿。
“哦,非常抱歉,砍偏了,我再砍一剑!”
纨绔当场就吓尿了,上火的黄尿跟鲜红的血混合着流了一地。
“住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东安侯!”
纨绔疯狂地大声报出自己可怕的身份。
“安东侯?是个人物!可惜你这样的垃圾儿子污了他的名头,我不如帮他除去!”
“你要是杀了我,我爹一定会诛你九族!”
“看看,你这垃圾,连诛九族的话都能说出来,难道你不知道只有皇帝陛下能诛人九族吗?你这是要造反吗!”
“我···反正你不能杀我!”
“这就奇了怪了,刚才不是你要我杀你的吗,现在怎么又说我不能杀你了呢,你耍我吗!”
“要是我都听你的,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所以你可以死了!”
赢路一剑劈下,纨绔喉咙被割出一道细细的剑伤,鲜血像不要钱似的不断漏出来。
“杀人啦!”
“东安小公子死啦!”
大街上的人消失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