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没事吧!”
一声温柔的声音问向他,惊的他首接向后跳了一步,才发现是清晨出来的扫大街的环卫工。
看着他这般模样,那名好心的大姐也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同事只能倖倖的将她拉走,并劝她别多管闲事。
张新阳咽了口唾沫,看着像看像精神病一样看着自己的环卫工,他只能匆匆的跑向车子,想要试一试车子现在能不能发动,车子打着火的那一瞬间,他的手不自觉的也像那个男人一样搭在了锦盒上,上面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感觉,这让他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这里他一秒也不敢停留朝着家的方向就飞奔而去。
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租的老房子门口,手忍不住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房门,里面的一幕吓了他一跳,门口一地的鲜血,可他瞬间又平复了心情,似乎早己经习惯了,朝着里面大喊道:“鹏哥,是你来了吗?”
“新阳,别喊!”
房间里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张新阳将手里的锦盒顺手塞进上衣的口袋里,朝着里面走去。
这是一个老式的房子,客厅很小,那简易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精壮的男人,一手拿着针一手拿着线缝合着胸口的伤口,两条粗壮的手臂上两条大蛇盘旋在上面。
“行了,我来吧!”
张新阳脱了外套,拿起桌子上的酒精擦拭着手掌。
鹏哥发白的嘴唇慢慢咧开露出笑容:“又得麻烦你了!”
张新阳拿起手里的针线熟练的缝合着伤口:“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
鹏哥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深吸了一口:“还不是沙场那批人!”
张新阳将伤口彻底缝合包扎后,一晚上的经历也让他疲惫不堪,也摊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顺手也拿起鹏哥的烟点了一根:“沙场?
你是蛇头,他们是挖沙子的,你们俩能有什么过节。”
鹏哥支撑着受伤的身体坐了起来朝着里面的卧室大喊了一声:“出来吧!”
听到这声呼喊,张新阳也一下坐首了身体朝着里面看去,房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出来,两条纤细的大长腿,上面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那一头黑色的长发下面有着阵阵波浪,波浪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
再看面容,张新阳心里升起两个字:“妖孽!”
一旁的鹏哥见他呆呆的望着女人,用手肘拄了拄他,凑近耳边轻声说道:“别瞎看,这娘们可不好惹!”
“你那件衬衫好眼熟!”
张新阳目光依旧死盯着女人缓缓开口道。
女人见到他的目光似乎也早己习以为常,来到他的对面慢慢坐下翘起二郎腿,那白色的小内内也若隐若现,熟练的拿起茶几上的烟自顾自的点了一根吐出一口烟雾后慢慢说道:“柜子里就这一件看的过去的。”
张新阳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大声怒喝道:“我特么就这一件牌子了,红白喜事全靠它了,我...”没等他话说完,女人从胸口里抽出一沓现金扔在桌子上轻声道:“够了吧!”
看着那一沓红钞票,张新阳一把拿了过来塞进口袋:“够了,够了,要不要再拿几件?”
女人没有在理他,转头看向鹏哥:“你现在这样,我还能用你吗?”
鹏哥神色有些为难的看向正在检查钱是真是假的张新阳:“新阳,你看我这样,要不你帮帮哥?”
听到这话张新阳抬起头看了看鹏哥,在看了看女人嘴角抽了抽:“别闹了鹏哥,我可不卖身!
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了,你这身体能行吗?”
“啪”的一声,张新阳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朝着鹏哥问道:“她刚才打的是我吗?”
鹏哥点了点头,随即大手一把按住了要起身发作的张新阳:“新阳,这位是我这次的客人,她干掉了沙场伍世凯的女人。
想要跑路。”
听到这话张新阳似乎明白了指了指鹏哥胸前的伤口:“你就是为了这个和沙场结的仇?”
鹏哥点了点头:“伍世凯,现在把买卖全停了,整个玄州的在抓她。
我那几个点也被他扫了。”
“那人交出去不就行了!”
张新阳站起身却又被鹏哥一把拉的坐了下来。
“刚才如果没有她,我就被伍世凯的人干掉了。
况且,我答应她身后的人一定要给人送出去,如果我送不出去以后我也没法在玄州混了,甚至整个北方我都没法混了!”
鹏哥双手抓住张新阳的手。
听到这话,张新阳看了一眼女人:“她背后的势力这么大?”
鹏哥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张新阳从鹏哥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想法,可他还是问了一嘴。
“我的人现在都被盯死了,你帮我把她送出去吧!”
鹏哥紧紧的握着张新阳的手,目光真诚的说道。
听到这话,张新阳长叹了一口气:“鹏哥,你都这样了,我去跟送死有区别吗?”
“你底子清白,他们不会盯上你的,而且我的那条线你也清楚,只有你能帮我!”
鹏哥说完,身体向前凑了凑,用微小的声音说道:“如果真的遇到危险,你就说她打的你车,沙场那群人不会为难你的。”
“咳咳,我听得见!”
女人将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轻声的说道。
鹏哥见状也是面露尴尬。
张新阳看了一眼鹏哥哀求的眼神,他知道没有这个男人,自己来玄州别说开出租车了,活着都是个问题。
他刚到玄州的时候,包就被偷了,他所剩无几的钱也没了,幸亏遇到鹏哥,给自己找了个地方住又给了自己一个开出租的工作。
长叹了一口气后朝着女人道:“你听话吗?”
“你能把我送出去吗?”
女人抬起那高冷的脸庞语气中有着几分怀疑。
“呵,你听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