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万回了?”
在亚沃利尔大陆的南方某地,耀眼的日光穿过窗户,映照着一本日记。
这本日记由红褐色的封面,金色镶边构成,略微发黄的纸张似乎是特意加工的,厚则是很明显的。
这本日记己经写了很多页了,字迹很清晰。
整个日记看上去,干净,它的主人应该很爱护它。
“她”将会注意到这本日记的。
这本日记被放在了靠窗的桌子上,而在同一房间内床的位置则略显阴暗,床上的青年醒了,他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很是悠闲地看向窗外:窗外绿树、鲜花、蓝天、白云无不说明着这是一个盛世,一个和平安定的时代。
一声声呼喊从门外传来,于是床上的青年秦浩明穿好衣服,下了床。
秦浩明自幼天赋异禀,很令他的父母和周围人吃惊,他自身又分外努力。
在岁月的见证下,他做到了很多令人赞叹的事。
而他被囚禁教录用,则是最令他骄傲的。”
囚“是亚沃利尔大陆上势力很强大的”柄“之一,关键是还创立了教会——囚禁教,广收教徒在里面了解、认识、学习并掌握”外“。
之后便可以成为一名普通的”皿杒“。
成为”杒“是很多人想要,高收入以及高权力就足以吸引大部分人了,高风险就微不足道了。
然而秦浩明却是因为一次巧合而别选中的。
那天,秦浩明正在河边静心。
他望着如玉一般的水面和那如水一般的天空,在这水与天之间,竟产生了人烟。
秦浩明没有注意到他身后来了一个人,等他注意到时,那个人己经看着自己很久了。
“你渴望更高的境界吗?”秦浩明没有立即回答。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个人,这个人的年龄估计己经九十多岁了,头发与胡子都白了,脸上沟壑纵横,身着纯黑色长袍,看不到除脸之外的其他地方。
他身上有一种气势,一种压倒人的气势;有一种威严,一种历经沧桑的威严。
秦浩明早己忘记了问题,仍是沉默着。
那个人笑了,一种会心的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与秦浩明握了握手。
秦浩明感受到了力量,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力量。
那个人又说了一句话,便松开了手,走开了。
“楚穆,认识一下。
你以后会再遇到我的。”
秦浩明张开手,看清了手里的东西。
秦浩明听过别人说,但他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是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标志——一把锁,锁上有一只猩红的眼睛。
就这样,秦浩明被囚禁教录用了;也是就这样,秦浩明渐渐失去了一切。
秦浩明推开了门,走到了餐桌旁。
在桌旁看着还在忙于做饭的父母,秦浩明有点不舍得了。
昨天七月初八,举行了一年一度的受教礼,十八岁的青年是受教礼的主角,他们被送上美好的祝福和期望。
而今天便是七月初九,一个分离的日子,孩子们将踏上远足,远离父母了。
秦浩明的村落似乎和”锁“有缘,每次都有很多人去往了”囚“。
秦浩明故意吃得很慢,但终究时间还是到了。
秦浩明收拾好东西给父母一个拥抱后,便离开了家。
秦浩明一步步得走向了理想,远离了故乡。
不知走了几天,秦浩明到了。
在安顿片刻后,便被召集去了庭院中,院子很大,能容大几百人,可却只有六十个人站在了这里。
不一会,一个老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秦浩明感觉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那个老人在台上讲着,秦浩明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只有两个字,被秦浩明被捕捉到——楚穆:囚禁教宗师,”囚“中的”藤“,”中“的第三席。
楚穆就是那个那天在河边问自己问题的那个人。
秦浩明吃惊极了,他左右张望,似乎又想询问周围人有没有这样的经历。
之后他才知道,他是唯一一个。
在楚穆讲完之后。
秦浩明抓住机会问了一个问题,语气就像那天在河边楚穆问自己一样:“你为什么看中了我?”
楚穆又笑了,不是会心的笑,而更像是前辈对后辈关怀的笑。
楚穆拍了拍秦浩明的肩膀,说道:“交给时间吧,时间会证明一切。”
秦浩明愿意去证明自己,他也喜欢楚穆的说法。
可秦浩明并不知道的是,摩诃早就将一切都计划好。
锚点,摩诃准备了很久了。
一场宏大的计划,天衣无缝的计划。
秦浩明终究会明白的。
在囚禁教中,学习了基本的心理学、格斗术和一些其他的理论知识。
在之后的一次测试中,秦浩明将三人打倒在地,“我通过你的眼神看到了你的下一步,你的未来。”
秦浩明在这六十个人的渐渐露出锋芒,他也交了很多朋友。
其中,玉屿是秦洁明最要好的朋友,志同道合又心地纯正。
两人携手努力,共同进步。
终于,秦浩明窥见了”囚“的核心——”锁“。
他窥见了”外“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