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我和离,万般阻碍,是你帮我蹚过去的,肃宁,你不该死。
她攥紧了我的手腕,声音打着颤: 你我相识数十年,我怎忍心看你沉在烂泥里。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仿佛失力般松开了我的手腕。
肃宁,肃宁。
大夫从后面拽了下我的衣服: 没事,她只要挺过一轮发热,命就算保住了。
我松了口气,才发现汗已经透了衣衫。
夏禾,送大夫出去。
等所有人都离开,我才解了崔书宁的衣裳,沾了药的指尖划过穿透锁骨的伤口。
控制不住地在这大夏天里打了个冷颤。
景尧,备车,我要去上京城。
2
云止,你怎么来了?段怀临小跑几步来到我面前,伸手就想牵我的手。
我不着痕迹地退了几步: 听闻老夫人病了,刚巧我得了支老山参,来瞧瞧老夫人。
段怀临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 进来吧。
段老夫人是我的前婆母,之前对我颇多照顾,我进来时正有个年轻女子在侍候用药。
云止来了,怎么这般瘦了。
老夫人好。我坐在床边,听闻您病了,来瞧瞧您。
她叹口气: 好孩子,是怀临没福分啊。
我又与她寒暄几句,她便说累了,让段怀临陪我喝茶。
云止,你可有另嫁?
我抿了口茶: 你可是另娶了。
他满不在意地开口: 纳了个妾而已。
云止,我知道你生意做得大,但是没个男人撑腰,守不住啊,何况,没个儿子,家产再大也无人继承啊。
我皱了皱眉: 这就不劳段侯爷费心了。
云止,我当真已经知错,你为何还不肯相饶?
我没有接话: 近来也没有战事啊,怎么这次回京没见到肃宁公主呢?
他听我提到崔书宁,立时变了脸色: 这才是你的目的是吗?
我不置可否,他却急了眼: 我劝你别问别掺和。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信得过你,才来问你。
他叹了口气: 出了这个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崔书宁急功冒进,欺君罔上,贪墨军饷,已经贬为庶人,流放岭南了。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
段怀临喝了口茶,接着道: 到底是女人,眼皮子浅,不顾大局,要不是沈将军奇兵出袭,力挽狂澜,怕是柳和镇要被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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