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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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一声惊雷乍响,无情地撕碎了黑夜的静谧。

转瞬之间,乌云仿若汹涌澎湃的黑色狂潮,以铺天盖地之势朝着 A 市的苍穹奔腾席卷。

方才还如梦幻般闪耀的浩瀚星空,须臾间,便被这汹汹而至的乌云密不透风地遮蔽。

城市的华灯在这骤然变幻的天色下,显得如此渺小黯淡。

在城市某个角落的一座豪华庄园内那道划破夜空的响雷毫无征兆地劈落下来,其声音之响亮,首接将梁沫沫从噩梦中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的梁沫沫只觉脑袋一阵嗡鸣,竟被这声巨响硬生生地从噩梦中拽了出来。

她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尚有残留的惊恐与迷茫,映入眼帘的是昏暗却又无比熟悉的房间布置。

心猛地一揪,她连忙从床上坐起,下意识地摁了一下离床不远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洒下,她的思绪却依旧混乱,仿若置身于迷雾之中。

梁沫沫慌慌张张地起身,脚步略显踉跄地快步朝自己房间的梳妆台上走去。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镜子,当看到镜子里那张略显稚嫩、充满青春气息的脸颊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在原地。

那精致的眉眼,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与懵懂,分明是自己十八岁时的模样。

自己这是重生了?

而且还是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那意味着自己可以改变上一辈子凄惨的结局?

梁沫沫凝视着自己宛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的双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一世的种种惨状。

上辈子,梁雪儿暗中买通了她身边的人,伪造了一系列证据,污蔑自己泄露家族机密,还说她妄图谋夺梁家财产。

那时的梁沫沫拼命地向众人解释,声音都喊得嘶哑。

可众人皆被那虚假的证据迷惑了双眼。

根本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就连曾经对她百般疼爱的父亲,也在继母的谗言蛊惑下,将他逐出了梁家。

想到这,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紧握了起来,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恨意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在胸腔内搅动,上一世的自己太过天真,轻易相信姚梅母女,才落得如此下场,这一次,我会将自己的命运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上辈子所欺凌过我的人,我一个也不放过。

梁沫沫抬眸看着镜子上的自己,眼眸越发狠厉,轻声说道。

“梁雪儿,这一世你最好祈祷别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屋外的大雨稀稀疏疏的下着,梁沫沫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头,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

她的目光透过窗户望着窗外那一片如墨的漆黑。

狂风裹挟着雨丝肆意抽打着玻璃,仿若要将她心底的平静也一并击碎。

她的思绪悠悠飘远,仿若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回到了上一世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孤立无援地站在众人面前,面对梁雪儿的污蔑和众人的指责,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无助,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慌不择路却又无处可逃。

那冰冷的雨水、坚硬的地面、父亲决绝的眼神以及继母得意的冷笑,如同噩梦的碎片,一片片在她脑海中拼凑、回放。

时间在这寂静的夜里悄无声息地流淌,她浑然不觉,沉浸在回忆的旋涡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缓缓泛起一抹象牙白,像是黑暗中伸出的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拨开了厚重的云层。

原本如注的倾盆大雨,也渐渐收住了势头,只剩下屋檐下滴答滴答的落水声,似在诉说着雨夜的故事。

梁沫沫起身,透过阳台,看着外面熟悉的庄园,微微发愣。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梁沫沫的脸颊,把他拉回现实,他伸手擦了擦他脸颊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心里感慨,是啊,自己重生了。

“砰砰砰——”就在梁沫沫准备进去洗漱时,门外的敲门声骤然响了起来,以及门后面传来一道他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声音,“姐姐,你起床了吗?

我等你一起去学校。”

梁沫沫听到这道声音,刚消下的恨意又如汹涌的潮水在脑海里炸开,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手心,那尖锐的疼痛却丝毫无法缓解她满心的憎恶。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死死盯着房门,良久,她才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声音冰冷地回了一句:“你先去,不用等我了。”

门外的梁雪儿听到梁沫沫这么回答,微微一愣,原本挂在脸上那看似亲切友善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恼怒。

她那精心描绘的秀眉轻轻皱起,嘴角微微下垂,流露出一抹掩饰不住的不悦。

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眼中重新浮现出一丝得意与狡黠,轻哼了一声,心中暗自思忖:梁沫沫,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被众人宠爱的大小姐吗?

如今的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还敢在我面前摆架子。

楼下,梁父梁泽浩看着梁雪儿一个人走下楼,微微皱了皱眉,声音不悦地说道:“你姐姐怎么没下来?”

“姐姐,她叫我先走,不用等她。”

梁雪儿眼眶微微泛红,委屈地望着梁父,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梁父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梁雪儿拉到身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慰道:“你姐姐许是昨晚没休息好,有些累了。

你别太在意,在学校好好上课,别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心情。

要是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爸爸会和她说的。”

梁沫沫刚踏出房间,那熟悉又陌生的对话便如利箭般刺入耳中,她的脚步瞬间僵住,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缓缓抬起手,轻轻搭在门框上,借力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躯。

她脚步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且自嘲的弧度,缓缓摇了摇头。

心中暗忖:梁泽浩啊梁泽浩,瞧瞧你此刻这副假惺惺的慈父做派,当真是令我恶心到了极点,上一世我在梁家的大门外长跪不起,你可曾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与动摇?

你被那对母女的花言巧语蒙蔽,亲手将我推进深渊,如今你还妄图在我面前扮演这关怀备至的角色,简首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