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终于下课了。”
周慕言兴奋道,走到林希言旁,搂着她的脖子“走,一起去食堂吃饭。”
“把你的死手拿开,谁要和你一起去,滚一边去。”
林希言说完,朝着温岁晚走去。
“岁晚,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温柔的说着。
“林希言你要不要这么恶心,正常一点行吗?”
周慕言说完后学着林希言的话语,鸭里鸭气“岁晚,走,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yue~想吐。”
“我看你是有病,要吐滚远点吐,别脏了我们的眼睛。”
“岁晚,我们赶紧走。”
林希言拉着温岁晚就往食堂走去。
而另一边,“兄弟,看来,只有我俩相依为命了。”
周慕言感慨道。
江逾白瞥了一眼,像看智障一样。
— —“今天居然有我最爱的糖醋排骨。”
林希言看见,别人碗里一块一块红褐色的酱汁,亮晶晶地裹着每块排骨,拉着林希言飞快地走,“岁晚,这个糖醋排骨特别好吃,我们再不快点一会儿就没了。”
周慕言和江逾白打完饭看了看座位,发现林希言旁边刚好有两个座位。
“林希言那有座位。”
指了指林希言那个方向。
江逾白顺着手指看过去,正好看见温岁晚在吃糖醋排骨,暗自笑了笑,走了过去。
“林希言,你居然打到了糖醋排骨,分我一块。”
说着筷子就朝她的碗里去。
“要吃,自己去打。”
林希言用筷子打掉周慕言筷子上夹着的一块糖醋排骨。
“要是有,我还需要叫你给我?”
“没打到,只能说明你腿短。”
“……”温岁晚和江逾白静静的吃着饭,听着他们吵闹。
— —晚自习***响后,温岁晚舒了口气,开始慢吞吞地收拾书包。
林希言己经凑了过来,笑眯眯地搭着她的肩膀:“岁晚,一起走吗?
我家跟你说的那个小区方向差不多。”
“啊,好……”温岁晚有些受宠若惊,能和这样明媚开朗的女孩同行,让她安心不少。
“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周慕言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一脸期待。
林希言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的脸:“去去去,谁要跟你这个大嗓门一起走,我们女孩子有悄悄话要说。”
周慕言夸张地“哎哟”一声,作西子捧心状:“见色忘友啊林希言!
我受伤了,我需要江神爱的抱抱才能好!”
他说着,便朝己经起身,正单肩挎着书包准备离开的江逾白扑去。
江逾白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不着痕迹地侧身一躲,周慕言扑了个空,差点栽倒。
“我去,江逾白,你这是谋杀亲兄弟啊!”
他揉着差点撞到桌角的鼻子,控诉道。
江逾白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吐出两个字:“无聊。”
然后便迈开长腿,径自走出了教室。
“诶,等等我啊江神!”
周慕言也顾不上和林希言斗嘴了,连忙抓起书包追了出去,路过温岁晚时,还挤眉弄眼地小声说:“转学生,明天见!
记得把我们江神的外套伺候好啊!”
温岁晚的脸颊又不争气地热了起来,林希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别理他,我们走。”
校门口,周慕言终于追上了江逾白。
“我说,老江,”他喘着气,勾上江逾白的肩膀,后者象征性地皱了皱眉,却没有真的甩开他,“你今天不对劲啊。
那外套……啧啧,你什么时候这么乐于助人了?
还是对一个刚来的小美女。”
江逾白目视前方,声音清冷:“她衣服湿了。”
“那学校里想借你外套取暖的女生从一楼排到顶楼都不止吧?
也没见你给过谁啊。”
周慕言不依不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江逾白脚步一顿,侧头看他,夕阳的余晖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投下淡淡的光影。
“你想多了。”
他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但周慕言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兄弟今天的耐心似乎比平时少了一点点。
“是吗?”
周慕言拖长了调子,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反正你那外套,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外借。
我可得好好观察观察。”
他没再追问,他了解江逾白,这家伙嘴比蚌壳还紧,真不想说的时候,撬也撬不开。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看戏的热情。
他甚至有些期待,这座万年冰山,会不会真的有融化的一天。
江逾白没再理会他的碎碎念,径自走向公交站。
周慕言嘿嘿一笑,也跟了上去。
他并没有真的觉得江逾白会这么快就“看上”谁,毕竟是江逾白啊,但他很确定,那个叫温岁晚的转学生,对江逾白而言,至少是“不一般”的。
另一边,温岁晚和林希言一路聊着天回了家。
林希言的热情和健谈,让她对这个新环境的陌生感和恐惧感都消减了许多。
回到家,温岁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拿出江逾白的外套。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男生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淡淡的。
她把外套用温水和中性洗衣液手洗干净,仔细地晾在通风处,心里盘算着明天一定要早点去学校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