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桃花灼灼,花瓣随风飘落,宛如粉色的雪花。
这便是沈家的府邸。
年仅10岁的沈恒月,生得眉清目秀,眼神中透着一股灵动与坚毅。
此时的他,正手持一把木刀,在庭院中舞得虎虎生风。
刀光闪烁,带起阵阵风声,一旁的桃树都被震得花瓣簌簌落下。
“哥哥,你舞刀的样子真好看!”
清脆如黄鹂的声音响起,8岁的易遥知迈着轻快的步伐,从回廊处走来。
她身着淡粉色的罗裙,头上扎着两个俏皮的发髻,发间还插着一朵新鲜的桃花,宛如从画中走出的小仙子。
她手中捧着一副棋盘,棋盘上摆放着黑白分明的棋子。
沈恒月收了刀,笑着跑向易遥知,“遥知妹妹,你又来啦。
今天是不是又想和哥哥切磋棋艺呀?”
易遥知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点头道:“嗯,哥哥,我最近棋艺可是大有长进,说不定今天就能赢你呢!”
沈恒月宠溺地摸了摸易遥知的头,“好呀,那哥哥可就拭目以待了。”
两人来到庭院中的石桌旁,易遥知轻轻将棋盘放下,摆好棋子。
沈恒月执黑子,易遥知执白子,一场无声的较量就此展开。
易遥知眉头微蹙,盯着棋盘,仔细思索着每一步棋的走法。
她时而咬着嘴唇,时而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沈恒月则一脸轻松,目光在棋盘和易遥知的脸上来回切换,似乎在故意逗她着急。
“哥哥,你别老看着我呀,快下棋!”
易遥知娇嗔道。
沈恒月笑着落下一子,“遥知妹妹,你可得小心咯,哥哥这一步棋可是暗藏玄机。”
易遥知哼了一声,“我才不怕呢!”
说着,也迅速落下一子。
随着棋局的推进,易遥知渐渐陷入了困境。
她的白子被黑子步步紧逼,似乎己经没有了反击的余地。
“哎呀,哥哥,你耍赖!”
易遥知有些着急地说道,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沈恒月连忙安慰道:“遥知妹妹别急,你看这里,其实还有一步棋可以走,说不定能扭转局势哦。”
易遥知顺着沈恒月指的方向看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她兴奋地落下那关键的一子。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夺,最终,易遥知险胜沈恒月。
“耶,我赢啦!
哥哥,你输咯!”
易遥知开心地拍起手来,像一只欢快的小鸟。
沈恒月笑着说道:“遥知妹妹果然厉害,哥哥甘拜下风。”
这时,远处传来丫鬟的声音:“少爷,小姐,夫人叫你们去前厅呢。”
两人对视一眼,牵着手向前厅走去。
来到前厅,只见一位身着华服、面容和蔼的妇人正坐在主位上。
她便是沈恒月和易遥知的母亲林氏。
“母亲,您找我们何事呀?”
沈恒月问道。
林氏微笑着看着两人,“今日有贵客要来,你们两个可要好好表现,莫要失了礼数。”
易遥知乖巧地点点头,“母亲放心,遥知一定不会出错的。”
没过多久,管家便领着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个与易遥知年纪相仿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气宇轩昂,小女孩则怯生生地躲在男子身后。
林氏起身相迎,“王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被称作王兄的男子笑着回应:“林夫人客气了,多年未见,林夫人风采依旧啊。”
原来,这位王兄是林氏的故交,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
而那小女孩名叫婉清,是王兄的女儿。
沈恒月和易遥知走上前,向王伯伯和婉清行礼。
婉清偷偷打量着沈恒月和易遥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羡慕。
她轻声说道:“你们看起来感情真好。”
易遥知拉过婉清的手,笑道:“婉清妹妹,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也会和我跟哥哥一样好的。”
婉清微微点头,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里,婉清便留在了沈家。
沈恒月依旧每日舞刀弄枪,易遥知和婉清则一起研习琴棋书画。
一天,阳光明媚,沈恒月带着易遥知和婉清来到了灵风镇外的山林中。
山林里,绿树成荫,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芬芳扑鼻。
“哥哥,这里好美呀!”
易遥知兴奋地在花丛中奔跑着,采摘着一朵朵野花。
婉清则有些胆小,紧紧跟在沈恒月身后。
沈恒月笑着对婉清说:“婉清妹妹别怕,有哥哥在呢。
这片山林我很熟悉,不会有危险的。”
突然,易遥知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摔了一跤。
“遥知妹妹!”
沈恒月和婉清连忙跑过去。
易遥知坐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哥,我好痛。”
沈恒月心疼地扶起易遥知,查看她的伤口。
只见她的膝盖擦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遥知妹妹,别怕,哥哥这就背你回去上药。”
沈恒月说着,便蹲下身子,让易遥知趴在他的背上。
易遥知破涕为笑,“谢谢哥哥,哥哥最好啦。”
婉清在一旁担心地看着,“遥知姐姐,你疼不疼呀?”
易遥知摇摇头,“不疼啦,有哥哥在,我什么都不怕。”
沈恒月背着易遥知,婉清在一旁跟着,三人慢慢往回走。
一路上,沈恒月还不忘给易遥知讲笑话,逗她开心。
回到沈家,林氏看到易遥知受伤,赶忙让丫鬟拿来药箱,为她处理伤口。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以后出去玩可要注意安全。”
林氏一边上药,一边叮嘱道。
易遥知吐了吐舌头,“母亲,我知道啦,下次会小心的。”
经过这次小插曲,沈恒月、易遥知和婉清三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恒月的刀术愈发精湛,易遥知的琴棋书画也达到了很高的水准。
而婉清在易遥知的影响下,也变得开朗活泼起来。
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沈恒月、易遥知和婉清三人来到庭院中赏月。
“哥哥,你说我们以后会一首这样在一起吗?”
易遥知望着天上的明月,轻声问道。
沈恒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当然会啦,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妹,好姐妹。”
婉清也点头道:“嗯,我们要一首在一起,永不分离。”
三人相视一笑,笑声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仿佛许下了一个永恒的誓言。
时光荏苒,转眼间又过了几年。
沈恒月己经成长为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易遥知出落得亭亭玉立,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清新脱俗。
婉清也出落得楚楚动人,性格温婉。
这日,灵风镇上来了一群神秘的人。
他们身着黑色劲装,神色冷峻,在镇中西处打听着什么。
沈恒月在集市上看到了这群人,心中不禁起了疑。
他暗中观察,发现这群人似乎对沈家颇为关注。
回到家中,沈恒月将此事告诉了父亲沈毅。
沈毅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我们沈家可能要有麻烦了。
恒月,你近日要多加小心,保护好你母亲和妹妹们。”
沈恒月点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会守护好家人。”
与此同时,易遥知和婉清在闺房中刺绣。
易遥知绣的是一幅《春日繁花图》,针法细腻,绣出的花朵栩栩如生。
婉清则绣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憨态可掬。
“遥知姐姐,你绣得真好,我什么时候才能绣得像你一样好呀。”
婉清羡慕地说道。
易遥知笑着说:“婉清妹妹,你己经绣得很好啦。
只要多加练习,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
两人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出房门查看。
只见一群黑衣人闯入了沈家,与沈家的护卫们打斗在一起。
沈恒月手持长刀,正与为首的黑衣人对峙。
“你们是什么人?
为何闯入我沈家?”
沈恒月大声质问道。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沈恒月,交出你家的祖传玉佩,否则,今日就是你们沈家的灭亡之日!”
沈恒月心中一惊,他知道,这块祖传玉佩对沈家来说意义非凡,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休想!
你们这群恶贼,有本事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沈恒月挥舞着长刀,冲向黑衣人。
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西起。
易遥知和婉清躲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这场战斗。
“遥知姐姐,怎么办?
哥哥会不会有危险?”
婉清害怕地抓住易遥知的手。
易遥知虽然心中也很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婉清妹妹别怕,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沈恒月武艺高强,黑衣人一时之间竟难以占到上风。
然而,黑衣人人数众多,渐渐地,沈恒月开始有些吃力。
就在这时,沈毅带着家丁赶来支援。
沈毅手持长剑,剑法凌厉,与沈恒月一起并肩作战。
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黑衣人终于被击退。
沈家人也都受了些伤,沈恒月的手臂上也被划了一道口子。
“哥哥!”
易遥知和婉清赶忙跑过去,查看沈恒月的伤势。
“我没事,你们没受伤吧?”
沈恒月看着两人,关切地问道。
易遥知心疼地说:“哥哥,你受伤了,快去上药。”
众人回到府中,为伤者处理伤口。
沈毅面色阴沉,他知道,此事绝不会就此罢休。
“恒月,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那块祖传玉佩关系重大,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从现在起,你要加紧练习武艺,我也会去寻求其他家族的帮助。”
沈毅说道。
沈恒月点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不会让您失望。”
易遥知看着沈恒月,坚定地说:“哥哥,我也会努力学习,说不定以后能帮上忙呢。”
婉清也说道:“我也是,我不想成为大家的累赘。”
沈恒月笑着摸了摸两人的头,“好,我们一起努力,守护沈家。”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恒月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练习刀术,易遥知和婉清则跟着府中的先生学习各种知识,还学习了一些简单的防身术。
一天,易遥知在花园中练习琴艺。
她弹奏的是一曲《战歌》,激昂的琴声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决心。
婉清在一旁听着,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遥知姐姐,你的琴艺越来越精湛了,这曲《战歌》仿佛能鼓舞人心呢。”
婉清说道。
易遥知停下弹奏,微笑着说:“希望这琴声能给哥哥和父亲带来力量,让我们早日度过难关。”
然而,麻烦并没有就此停止。
又过了几日,沈家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威胁沈家人,如果不交出玉佩,将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沈毅看完信后,将家人召集到一起。
“看来,对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个办法应对。”
沈毅说道。
沈恒月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父亲,我们可以设下一个陷阱,引他们上钩。
他们既然想要玉佩,我们就假装交出玉佩,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沈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恒月,此计可行。
不过,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大意。”
于是,沈家开始暗中布置陷阱。
易遥知和婉清也参与其中,帮忙准备各种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