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渊!”
唐意南有些着急地喊着大步走到了房间口的他。
不要喊他了。
应时渊痛苦地阖上双眼。
明知道,他会越来越贪恋她的温柔,如果给不了,就不要叫他了。
他宁愿她对他恶声恶语的骂他,诅咒她,也不愿她对他这么的温柔。
他已经万劫不复了,不要再把他拖下更深的深渊……
“应时渊……”唐意南又喊着他,有些不解他为什么突然间就跑了。
紧咬着牙关,应时渊倏然回头,眼神带着坚决。
“唐意南,戏演够了就收手吧。”他冷酷地说,“你还想把我逼到什么程度?你还想我在你面前丢什么样的脸?你到底想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恐怕最满意的,就是放手让她和那个男的双宿双飞了。
应时渊不由得悲哀一笑。
为自己这可怜的爱情。
他要的真的也不多,不是吗?可是她却,连眼光都不给他一个。
自他们结婚以来,都是分房而睡,他连她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整日吵吵闹闹,忍受她的心一直在别的男人那里。
试问,谁会受得了这样的婚姻?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爱她,他又怎么会苦苦坚持……
“我……”
唐意南愣住了,他的质问让她没办法反驳。
她望入他的双眼,看到了他眼里的悲伤。
不是的,真不是这样的,她并没有演戏……
她心急的下床想要和他解释清楚,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她现在做的,完全是就是发自自己的内心。
却未料她脚一软,整个人都摔在了铺着厚地毯的地面上。
她趴在那,万分哀怨地瞧着他,“应时渊,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只是一用力,手上的伤口就传来痛意,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
该死的花妖,帮她弄好脚也不会顺便帮她的手也弄一弄,痛死她了……
应时渊无法置她的痛苦不理,尤其她脚底和手上都有伤的情况下。
他深深吁叹了口气,认命地两步走了进来,抱起她,“有伤就不要乱动了。”
唐意南两条藕臂攀着他的颈脖,臻首埋在他的颈间,她歉意非常地说,“应时渊,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在演戏……”
应时渊将她放下床铺,她却没有撒手,亮澄燈的双眼直望着他,采用迂回的哀兵方法。
“应时渊,你心里是不是很恨我……”
“……”
应时渊低头看她,语气冷硬,“唐意南,我不会放手的,你也休想和那个男的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可能!”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频频示好,获得他的信任后,再一脚狠狠的踹开他,任他“伤”得千疮百孔,鲜血直流,然后她再冷漠地看着他,不管他的生死。
他这么一说,唐意南就来气了。
这个男人,怎么说都说不明白吗?
“应时渊,你真的是木头脑袋。”她忍不住朝他吼了句,“怎么你就不相信我的话,你还要我说多少次?”
应时渊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悲戚地看着她。
不相信她?
他也很想相信她啊,可是事实呢……
“总之,我唐意南对天发誓,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
她重重地说着,在他近乎控诉的目光下,她不禁有些恼怒,挺起上半身,在他略带冰冷的薄唇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她香甜的气息扑进鼻里,还有,唇上传来的柔嫩触感,让应时渊的瞳孔激动地越渐睁大。
她她她……
他们唇贴着唇,没有人敢动一下。
好一会儿,唐意南离开他,“这是我给你的保证,证明我的话不是谎话。”
她的表情非常认真,认真得应时渊久久不能回神。
唐意南对她盈盈一笑,“现在,抱我去浴室,浑身臭汗,我要洗澡。”
“我要你帮我xi!”
她俯首在他耳畔说的这句话让应时渊浑身一僵,脸色微凛。
她要他,帮她xi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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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
有些颤抖的应时渊把她抱坐在浴缸边上。
他搞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就有这个想法。
“帮我把这件破礼服给脱了,”唐意南说着,“又重又不舒服。”
“链子在背后。”她用包着绷包的右手撩开肩后的头发,露出了她完美洁白的颈脖和纤薄的双肩。
虽然上面有着点点红印的伤口,但应时渊还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快点呀,你还呆在那里干嘛?”她见他动也不动,催促着,还侧了侧身子让他更方便的操作。
应时渊颤抖的右手伸出了出去,停在她身后的链头上,“要不我还要叫小美上来……”
他的声音比方才的暗哑的几分。
“应时渊你真的好啰嗦。”她回头睨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敢呀。”
她承认,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想勾引他一下。
她的眉眼中,波光流转,娇媚百生,隐约的,还带有一些性感风情。
应时渊别开目光,不去看这几乎让他乱了呼吸的魅惑,他微颤抖着手,缓缓拉下那条遮住大半春光的拉链。
它骤然露出来的光洁的背让他呼吸一窒,眸光一暗。
“我……”他噏动着唇瓣,声音越来越低浑暗哑,带着一丝徒然而生的火热。
唐意南自顾自的将那两条吊带拔弄开来,瞬间,那条漂亮飘逸的晚礼服在她脚下圏成一滩。
应时渊浑身一震,他看着,看着……
“我叫小美上来帮你洗。”
他扔下一句话,顷刻间,高大的身子夺门而出,只留下有些茫然的唐意南。
他……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一笑。
也难怪,估计是一时间对他太好,不适应了吧。
她两脚当垃圾地踢开那条价值不菲的晚礼服,站了起来志在必得地说着,“应时渊等着吧,我会牢牢的把你抓紧在我手心的。”
到时,看他还敢不敢再逃出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