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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灵泽意识渐渐回笼,她睁开眼,只看见一片白,有些放空地嘟囔:“我是不是死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

一道低磁散漫的男声传来。

许灵泽转头,看见旁边有两个帅哥正看着自己,其中一个竟然是之前酒馆里那个,脑子一下没转过弯。

她发呆之际,另一个陌生帅哥笑问:“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许灵泽骤然回神,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导致她头有点晕,身子控制不住晃了晃。

“急什么。”

酒馆帅哥说着,抬手稳稳托住了她。

许灵泽坐稳后道了声谢,环顾一圈问:“我这是在哪?”

“京大医务室,”酒馆帅哥不动声色收回手,“你中暑晕倒了,我路过顺道把你送了过来。”

怪不得两人都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军训服,许灵泽瞬间放松下来,一双大眼睛看着酒馆帅哥,诚恳地说:“谢谢你救了我,恩人我们加个微信吧,回头我请你吃饭。”

“……”酒馆帅哥看她两秒,耷拉下眼睑道,“我叫季赫延。”

“我叫江灿,是季赫延的同学兼室友,”江灿自来熟地插话,“他是来给我送请假条的路上碰到的你,我算半个恩人,能加你的微信吗?”

许灵泽笑,“当然可以,回头我请你们一块吃饭。”

三人加上微信后,许灵泽才想起来自我介绍:“对了,我叫许灵泽,是中文系的新生。”

江灿:“我俩是学金融的。”

许灵泽注意到他右脚没穿鞋,脚腕还缠了绷带,问:“你脚怎么了?”

江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打球,我不小心扭了一下,本以为没多大事,结果今天突然又开始疼了,就来了医务室。”

“哦这样,”许灵泽想了想又问,“你应该不能继续参加军训了吧?”

“不能,”江灿说,“所以我让赫延帮我跟导员请了假,不参加后面的军训了,也算因祸得福。”

许灵泽心里一动,“假好请吗?”

“特殊情况和病假都好请,”季赫延突然开口,“你如实跟导员说自己身体吃不消,很大几率能请下来。”

江灿附和:“对,你都昏倒了,导员肯定不会勉强你的。”

许灵泽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给辅导员发了消息说明情况。

因为她选择请假回家,为了确保安全,辅导员联系了许桁。

双方达成共识后,辅导员给许灵泽批了假,许桁让她待在医务室里等自己。

一瞬间,许灵泽觉得无比轻松,连生理期的不适都轻了。

这时,医务室的校医回来了,见许灵泽醒了,他问:“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许灵泽乖巧道:“没有不舒服了。”

校医点点头,把手里的单拐递给江灿,叮嘱说:“用完记得给我送回来。”

“没问题,”江灿拿着拐杖,感觉有点新奇,“我还没用过这玩意呢,我试试。”

说完,他拄着拐站起来,动作生疏地走了两步。

到底是第一次用,不熟练不说,姿势看起来好像半边身子都是瘫的,拿个碗能上街乞讨的程度。

季赫延眯了眯眼,客观建议道:“你要不还是跳着走吧,应该会比现在体面不少,不然走你旁边我会觉得很丢人。”

许灵泽有点想笑,好在忍住了。

江灿表情窘迫,嘴硬地说:“我这是还没适应,等我多练练,绝对拿捏。”

其实熟不熟练还是次要的,最大的一个问题是江灿身高一米八二,这个拐有点矮了,所以他用着不太合适。

校医看了半天,突然说:“拐杖高度可以调。”

江灿震惊:“你怎么不早说!”

校医:“你问了吗?”

江灿:“……”

高度调整好后,江灿用着舒服多了,他有点骄傲地说:“不愧是我,学东西就是快。”

“是吗,”季赫延不疾不徐地问,“那你踢正步顺拐这事怎么说?”

“噗嗤——”

见他们都看自己,许灵泽抿了抿唇,小声道:“对不起,我没忍住。”

江灿看向季赫延,忍不住问:“你舔嘴唇的时候不会把自己毒死吗?”

季赫延气定神闲地说:“哥是绝品,不是毒品。”

江灿:“……”

说实话,许灵泽挺意外的,她以为季赫延会是很高冷的性格,没想到还挺抽象的。

不过再一想,微信昵称叫“帅得睡不着”的人,又能高冷到哪里去。

*

鉴于许灵泽得在医务室等许桁来接,江灿和季赫延也不着急走了,三人拉着无所事事的校医玩起了斗地主。

不赌钱,输的人要被赢的人在脸上贴纸条。

“耶!”许灵泽扔掉手里最后一张牌,笑说,“我赢了!”

“季赫延你是不是有病,”江灿声音透着愤怒和费解,“许灵泽是地主啊,你给她喂什么牌?”

季赫延放下手里剩下的牌,云淡风轻地解释:“我忘了。”

江灿:“……”

校医笑着感慨:“年轻人啊,感情真好。”

“哪里好了?”江灿气得不轻,“他这跟打仗时投敌的内鬼有什么区别,不得被拉出去拿炮轰半小时?”

季赫延睇他一眼,说:“你应该听贺巡风的话。”

江灿:“什么话?”

季赫延:“不要像火山一样随时爆发。”

江灿:“……”

“愿赌服输,不要耍赖哦。”许灵泽说完,直接把一张白纸条拍到了江灿脑门上。

“诶呦!”

江灿没防备,头被拍的往后仰了仰,皱眉捂着额头说:“小姑奶奶,你下死手啊。”

“啊?很疼吗?”许灵泽愧疚道,“对不起,我其实没敢用劲。”

季赫延:“他虚。”

“!”江灿眼一瞪,“谁虚?我一点不虚。”

说完他还找校医作证:“我虚吗?”

校医连连点头:“对对对对。”

江灿得意:“你们看。”

许灵泽:“……”

过了两秒,江灿突然意识到不对:“嗯????”

校医也反应过来,连忙改口:“哦不对不对。”

“是不虚,来跟我说,”事关男人颜面,江灿较上劲了,一字一句道,“江——灿——不——虚,江——灿——很——行。”

“……”

校医挺无语的,他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怎么会陷入这种境地。

这几秒的迟疑成功让江灿破了防,他催促道:“你快说啊!”

校医捂脸妥协:“好好好,江灿不虚,江灿很行。”

“江灿。”

季赫延突然叫他。

江灿:“干嘛?”

季赫延:“不要虐待三旬老人。”

校医:“……”

校医笑得很命苦:“帅哥,你嘴是真挺毒的,我甚至分不清你是不是在帮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