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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谷场的梆子声戛然而止!

台上,陈师傅扮的包公僵如木偶,冷汗冲花了额间象征青天的月牙油彩。

台下哄笑未起,他眼珠暴突死盯台角阴影,手中惊堂木“咔嚓!”

一声脆响,竟生生摔裂两半!

碎片迸溅,油灯昏光下,裂口木茬森白如骨。

死寂中,我鬼使神差拾起一片——冰凉刺骨的寒意瞬间钻透掌心!

第一章:惊堂木裂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晒谷场上浮动着,空气里飘着劣质油彩、汗酸味儿还有干稻草的气息。

台上锣鼓铙钹震得人心头发颤,陈师傅扮的包公刚吼出一句“开——铡——!”

,那惊堂木本该重重拍下,却悬在了半空。

陈师傅整个人,突然像被抽了筋骨的泥胎木偶,直挺挺定在了戏台中央。

台下原本嗡嗡的议论声登时安静了,几百双眼睛全粘在他身上。

他额头上那弯象征青天的月牙油彩,正被一股股汹涌冒出的冷汗冲得融化、变形,晕染开一片污浊的灰黑,仿佛一条垂死的蚯蚓在油彩里扭动。

汗珠子顺着他僵硬的脖颈,滚进那身褪了色的蟒袍里。

哄笑声刚在人群里冒了个头,就硬生生卡住了。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陈师傅的眼睛——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暴凸出来,死死地、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惊骇,钉死在戏台右前方那片被幕布褶皱遮蔽的浓稠黑暗里。

仿佛那里正盘踞着什么,吸走了他的魂魄,只留下一具空壳在油灯下曝晒。

“咔嚓!”

一声刺耳的木料碎裂声炸响。

陈师傅手里那块磨得油光锃亮的惊堂木,竟生生从他僵直的手中滑脱,砸在脚下的台板上,摔成了两半!

碎木碴子迸溅开,像僵死的虫子散落在灰尘里。

死寂,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紧接着,台上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锣鼓班子全停了手,茫然失措地互相瞪视。

几个跑龙套的年轻人冲上去,七手八脚想搀住他。

可那身体沉得像灌满了铅,又硬得像块石头,几个人合力才勉强架住。

陈师傅的腿脚完全不听使唤,被半拖半拽着往台侧挪动,那双厚底官靴擦过台板,发出拖沓的摩擦声。

就在他即将被拖入后台阴影的一瞬,我清晰地看到,他蟒袍的下摆裤脚处,正缓慢地、沉重地,滴下几滴深色的水渍,嗒…嗒…嗒…落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