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首不作为,妈妈的小宇宙第一次爆发了。
“你们家没有不会出去买,一首过来跟我借有意思了,刚买上蒜,你们全拿走,这家里有多少够你们拿的了”这一句说出来。
我那不省心的三叔跟我妈就吵了起来,爸爸依旧不做声。
爷爷此时出来说了几句公道话“你们自己出去买上些不就行了,天天拿人家的,你们拿了人家吃啥”。
妈妈就此才停下了火气。
不久,妈妈怀孕了,这段时间爸爸忙里忙外的很高兴,不知道那时为啥对生孩子那么痴迷,非得有个孩子才能立足吧,那时候家里几乎是特别穷,也没有营养品,想吃啥也吃不上,后来生下来了一个女孩,特别漂亮,可是命运就是如此,似乎折磨他们一样,我那姐姐出生还没有半个月得了一种当时叫“羊毛疔”全身上下都是硬毛的病,没过过多久就去世了,当时医疗技术有限,再加上我的父母都比较迷信,“说我姐姐跟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回去之后妈妈得了产后抑郁症,还跟邻居大骂起来,说是邻居防的家里,致使姐姐得了病,这件事发生后对夫妻二人打击巨大,尤其是爸爸,爸爸先是丧了俩双胞胎,又是离婚,好景不长,又雪上加霜。
在调养了一段时日后,妈妈又怀上了第二胎,夫妻二人对这一胎特别看中,并且特别打对身体,命运往往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依然是没有那么顺利,大院中每天还是鸡毛蒜皮,妯娌家长,再加上妈妈有点抑郁症,爸爸的愚孝不作为可能那时候还有点精神分裂症的缘故,彻底与妯娌,奶奶一家撕破了脸皮。
次日,妈妈在家里往常一样做饭,二婶又来借蒜来了,刚走一会奶奶也来了借酱油。
妈妈“你们就买不起个东西,大的借,小的借,把这个家借完哇”奶奶“咋啦,你当小的,我吃你点喝你点咋啦,跟我耍脾气了,能跟我儿子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婚,村里来的你可以为我待见你了”妈妈“说的就可像是我想跟你儿子过了,天天没完没了的借”声音逐渐变大,不省心的三叔冲了出来维护奶奶,当时就妈妈一个人,跟他们打了起来,此时肚子己经是6个月大了,万万动不得胎气,没想到在一番激烈的打斗中,孩子流产了,这难以是给妈妈心灵上又增加了一次严重的创伤,至此爸爸回来看到以后,一向愚孝不作为的态度立马变了,跟爷爷奶奶争论了一顿,带着妈妈搬了出去。
从院子搬出来以后,身上他们也没多少钱,当时的榆次也没有拆迁,还是以一副老城的模样展现在世人面前,他们就找啊找,搬到了故事开头南寺圪洞巷子里,几个月后搬到了双海二中旧校区附近,当时附近还有一个粮油店,慢慢的日子也就好了起来。
不久,他们怀上了第三胎,也就是我,经过十月怀胎,和命运的安排,在一九九七年的九月的一天,我带着使命来到了这对苦命夫妻的家里。
由于附近有个粮油店,双海二中,以及妈妈对爷爷一家的厌恶至极,不想让我姓名里和他们同化掉,爷爷的另外两个孙子都是带安字,至今我都摸不清头这个字辈的问题,再妈妈和爸爸苦思冥想下,给我取名为孙家旺,寓意是让我这辈子有吃不完的粮食,家庭兴旺之意,我出生时耳朵旁边有个小脆骨,形似古人装钱的袋子,长长听他们说起,我是自己带着饭碗和粮食来到家里的。
从我出生以后,家里的条件变得缓和,也向新的时代迈进,姥姥从东田过来照顾我,后来也只是听姥姥回想起这些事了。
姥姥:“你个没良心的,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过来照顾你,你还瞪得俩小眼睛,跟我说,天不早了,回你家吧”哈哈哈,这件事长长被姥姥说起,可我是真没有映象了,那时还小吧,我看来我真正的记忆是从五岁开始的。
只是在碎片的记忆中,能想起一点点当时仅存的一些人和事情罢了。
那时,熟悉的小伙伴,还有一位大哥哥和大姐姐,那位大姐姐很漂亮,那个模样在我记忆中时时不能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