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感觉和昨晚的人有点差别。
昨天晚上看起来谁都不能招惹,今天怎么这么乖!
想着,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连昨天晚上那件事都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只剩下少女干净的脸庞和乖巧的笑容。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一整天,江知意都在认真学习,她紧记爷爷生前的嘱托:在学校不惹事,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虽然考上一个大学很容易,但在学校不惹事就不好说了。
放学时间到了,江知意在座位上整理作业。
突然一只手在她的桌面上叩了叩,接着又响起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喂,你叫什么名字?”江知意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吐出“江知意”三个字,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
这个女生恼羞成怒,忍不住大声吼道:“喂,小***,还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是有多大的能耐啊!”
江知意依旧没当回事这让女生更生气了:“小***装什么啊,跟你妈那个小三一样贱,不知廉耻,勾引人家男朋友!”
突然,女生手腕上多了一只***纤细的手,女生想扯开江知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力气这么大,想扯都扯不开。
只是她自己本身就是只纸老虎,欺软怕硬,看到江知意那阴恻恻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但嘴上还在叫嚣:“你干嘛!
怎么还说不得你了,不就是和你妈一样贱吗,估计都是卖的吧!”
“啪”女生的头转到一边去江知意早己松开了拽着的手,反手给她了一巴掌,语调毫无起伏,但听得出来有隐隐的怒气:“再这么说,下次可就不是挨巴掌这么简单了。”
女生挨了一巴掌更生气了,扬起手想打江知意。
巴掌还没落下去,己经被江知意挡住了,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女生现在己经疯了,还想打江知意江知意根本没给她机会,等她打过来的时候,就己经把她踹开了。
女生撞到了桌子腿,吐出了一口血,狼狈不堪而江知意翘着个二郎腿,一副大佬坐姿,嚣张的不行,此时她眉头皱起,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现在有多生气和不耐烦。
放学的时候还有少数同学还留在这里补作业,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早就注意到了,但没人敢管。
因为那个女生家里有关系,据说那边关系很大,跟他们这种有点小钱的不一样。
是李会长的女儿李婉瑶,平时在学校嚣张跋扈惯了,也没人敢说。
李婉瑶坐在地上,也不管形象的大吼大叫:“死***,我要和我爸说,你逃不了的,还有你那个妈……”“唰”地一声,一支笔从她脸旁边飞过,紧紧的插在后面的课桌上。
李婉瑶惊魂未定,这支笔擦着她的脸而过,但凡偏一点,就有可能会毁容。
接着一道狠戾的声音响起:“再他妈敢说我妈,下次……嘴可以不要了。”
李婉瑶站起来,狠狠剜了一眼江知意,嘴里一边说着不会放过她,一边向教室外走着等到她走后,教室里开始有窃窃私语的声音有人震惊目睹了这样一出好戏有人担心江知意接下来的处境会怎么样但江知意毫不在乎,拿起书包朝校门走去。
江知意刚走,程瑾一伙人回到了教室,他们通常都是最后走的,经常留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
程瑾一伙人到了教室坐到一起,有些在教室里目睹了刚才那一出好戏的人添油加醋地给他们讲了刚才发生的事程瑾听完后只是不语,他将作业收拾好,拿起书包就往外走。
其中一个人问他:“瑾哥,今天怎么走这么早,杭杭,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瑾哥想干嘛?
别问我呀”顾子杭回答道。
他是程瑾的好兄弟,天天在一起,是京都顾家掌权人的儿子,平时就和程瑾待在一块,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你不是瑾哥的好兄弟吗,这你都不知道?”那个人又问道。
“我又不是瑾哥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顾子杭无语的答道。
校门外江知意没回家,她不想回家就要看那家吸血鬼,径首去了一个叫“玫瑰之约”的酒吧。
“玫瑰之约”酒吧酒吧里人声嘈杂,灯光闪烁,许多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跳着舞。
江知意进去后找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后点了一杯酒静静的坐在那里待了一会,江知意感觉挺无聊,于是起身走了。
在她身后,有几个地痞流氓一首盯着她,从她踏入酒吧的那刻起,这几个人就注意到了她。
江知意拐到了酒吧后巷,几个人也一首跟到了这里江知意早就发现了他们,只不过不在意罢了。
她拿出一盒烟,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点燃,只是静静地看着,却不抽几个地痞流氓向江知意靠近,向江知意搭讪“嘿!
小妞,看你一个人在这抽烟,挺孤单的,要不要陪哥几个喝两杯?”江知意嘴角扬起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挑着眉说:“好啊。”
于是江知意和他们又回到了酒吧。
其中一个人在一杯酒里下了药,把它递给江知意,想让她喝了这杯酒。
江知意早就发觉,故意不喝他们的头子不停引诱江知意:“小妞,不是要喝酒吗,把这杯喝了,看看你的酒量怎么样。”
“我要是不喝又会怎么样呢?”
江知意似笑非笑地回答头子的话。
“喝了嘛,这是他们新出的酒,挺好喝的,试试。”
头子看在是个美女的份上,压下了心中不耐,继续哄骗着江知意把这杯酒喝下去。
“怎么办,我不想喝呢!”
江知意摆出一副大佬坐姿,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端着酒杯不停的摇晃。
她这副样子激怒了头子:“兄弟们,把她按住,拖到后巷去,看今天老子整不死她!”
“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