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狄筱柔有些不解,卫阳郡主可是把凌玉恒当成了眼珠子,谁敢在她面前堂而皇之的下药。

还是这么烈性的***,还没等狄筱柔想明白,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了。

那张常年苍白的脸也染上了潮红,想到自己要做的事,狄筱柔咬了咬牙,坐起身,从锦被里伸出了手。

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的在凌府待下去,狄筱柔的脑海中闪过父兄陪她打闹的记忆。

在碰到凌玉恒的瞬间,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烫。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

凌玉恒本就不多的理智,现在更是岌岌可危。

“离我远一点,别碰我。”凌玉恒声音沙哑,这药的药性太猛了,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更别说,面前还有这么一个大诱惑。

他是个男的,不是圣人,若是狄筱柔再过来撩拨,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光听声音,狄筱柔就知道,凌玉恒快撑不住了。

暗自深吸一口气,扶着锦被,再次靠近。

凌玉恒的鼻尖突然被香甜的气息包裹,气血翻涌,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就连耳尖也被染成了红色。

“夫君,你头怎么这么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凌玉恒的脸上,香甜的气味浓郁了不少。

眼前突然出现的白皙的皮肤,在凌玉恒的理智上反复横跳。

“怎么回事?”狄筱柔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白皙的皮肤隐隐变红,症状与凌玉恒如出一辙。

还未等她细想,红色的锦被突然滑落,凌玉恒的理智彻底崩断。

红浪翻滚,狄筱柔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逐渐没了意识。

风浪平息,那对喜烛燃的正旺。

凌家西苑。

子时已至,整个西苑依旧灯火通明。

卫阳郡主坐在大厅的主位上,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在烛光下看不真切。

她面前跪着的正是搀扶狄筱柔的那两个妇人,除此之外不远处的院子里还跪了不少人。

这些都是安家的陪嫁。

“你是说,你们送嫁的不是安素素,而是她的表妹狄家四小姐?”

卫阳郡主声音冷冽,如同数九寒风插入两人心间。

“郡主,奴婢不敢撒谎,都是那安素素用奴婢家人威胁。”

“砰砰砰。”寂静的院子只能听到有规律的磕头声,不多时那婆子身前的青砖上已被鲜血染红。

“这件事安家主母也是知情的。”左右不是一个死字,那婆子也豁出去了。

“把人拖下去。”该问的也问了出来,云嬷嬷连忙让人把这两个婆子差了出去。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丫鬟拿着抹布,清理了青砖上的血迹,不过片刻就与往常无异。

卫阳郡主叹了一口气,心头涌出无限悔意,“早知会出这档子事,当初这门婚事我就不该同意。”

“那个狄家四小姐,可是边关犯事的那个狄家的人?”

“正是此人,自从狄家人被遣送回京,狄家就闭门谢客了。”云嬷嬷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卫阳郡主面上的讥讽毫不遮掩,“一群莽夫,别说现在,就算是狄家鼎盛之时,也配不上恒哥儿。”

云嬷嬷没有搭话,为奴为婢还是得看清自己的身份。

“但愿她能给恒哥儿诞下子嗣。”

“郡主所想之事定能成真。”云嬷嬷在一旁附和道。

为了这次洞房,她可是做了两手打算,恒哥儿品性不坏,定能好好度过这个洞房。

“外面那些人,各打二十大板,打完丢进柴房。”卫阳嘴唇轻启,就决定了他们的去处。

至于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了。

她卫阳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

哀嚎的声音响彻凌府的西苑.

“卫阳这是疯了?半夜还不睡觉?”一墙之隔的凌许氏突然坐起身,满脸烦躁。

一旁的中年男人双眼紧闭,“她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人摆了一道,没发疯就是好的。

如今不就是发落了几个下人,且看明日,她的脸色更难看。”凌始源冷嗤道。

当年若不是卫阳搅和,他们二房能被分出来吗?

“那倒也是,明日定有好戏看了。”

凌始源的话极大的安抚了许雅,伴着隔壁的吵闹声沉沉的睡了过去。

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凌始源翻身下床,披了一件外衣就出了院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直到听到打更的声音才在破败的小院门口停了下来。

“如何?新娘可是狄家四小姐?”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悄然出现在他身后。

凌始源满脸恭敬,压低声音道:“专门差人去看了,不会错,就是狄家四小姐。”

“让人盯紧她,别再出岔子了,主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黑衣人声音低沉,言语中的威胁不禁让凌始源打了一个寒颤。

好日子过多了,都快忘了主子的手段。

凌始源连忙保证道:“您让主子放心,我一定把人看牢了,还望大人在主子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荷包,恭敬的递了过去。

“算你识相。”黑衣人掂量了荷包,转身离开了。

“呸,等我得到主子青睐了,一定要让你给老子倒恭桶。”凌始源站在原地神色扭曲。

如果这个任务出色完成,那他岂不能去主子身边伺候了,想到这凌始源的心情好了不少,哼着小曲往回走了。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表面风平浪静的京城,已经开始暗流涌动了。

仅仅因为,狄家四姑娘嫁给了凌府的病秧子。

京郊安家温泉庄子,正在熟睡的安素素被人粗暴的从床上拎了起来,还未等她惊呼出声,便被人丢在院子里。

半夜的院子多了几分湿气,青砖铺成的小路上还沾了一层水汽。

火把照的院子如同白昼,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妇人坐在椅子上,借着火光,安素素才看清了椅子上的人。

“姨母,您怎么来了?”安素素的声音有些哆嗦。

见此情景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做的事情暴露了。

“柔儿人呢?”季羡仪把玩着手上的大刀,四五十斤的大刀在她手上没有一点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