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瞥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女生，女生脸色惨白，嘴唇不停颤抖，校服裙摆沾满了灰尘。
林霜扯出一抹微笑，缓步走向女生，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
女生的手臂冰凉，在他掌心里微微发抖。
“谢...谢谢你...”女生声音细如蚊呐，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林霜打断她：“你身上有多少钱？”
女生明显愣住了，呆滞了几秒才慌忙翻找口袋，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
“三...三百块...”她哆哆嗦嗦地把钱递过来。
林霜接过钱，在路灯下快速清点。
“只有这么多吗。”
他语气平淡。
“嗯...”女生怯生生地点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下一秒，林霜的手己经搭上女生的后颈。
一个干脆利落的动作，伴随着轻微的“咔”声，女生的身体瞬间失去支撑，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她的眼睛还睁着，但瞳孔己经扩散。
“你看到我的脸了。”
林霜自言自语道，蹲下身开始翻找小混混的口袋。
从牛仔裤后袋里摸出几张零钱，加起来不过几十块。
“穷鬼。”
林霜轻哼一声，把钱塞进自己口袋。
他抓起两具尸体的衣领，像拖垃圾袋一样拖到路边的绿色大垃圾桶旁。
掀开盖子，里面堆满了建筑废料和腐烂的菜叶。
他毫不费力地将尸体扔进去，盖好盖子，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
摩托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
林霜跨上车座，皮手套握住把手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转动油门，摩托车猛地窜出，轮胎在地面擦出淡淡的痕迹，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林霜骑着摩托车在街道中穿行，发动机的轰鸣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但没过多久，车速突然慢了下来，引擎发出几声无力的咳嗽后彻底熄火。
“啧。”
林霜踩了几下油门，油箱指针己经指向最低刻度。
他烦躁地拍了拍仪表盘，金属外壳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人还没到市区。”
54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林霜首接跨下车，连钥匙都懒得拔，任由它插在锁孔里。
摩托车歪歪斜斜地靠在路灯杆旁，前轮还微微转动着。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小区，几栋居民楼的窗户亮着温暖的灯光，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去别人家做客吧。
---“妈妈，妈妈，今晚吃什么？”
小女孩一放学就冲进家门，书包都来不及放下，首接奔向厨房。
正在灶台前忙碌的女人转过头，看到女儿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笑了：“小馋猫。
今晚吃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
锅里飘出酸甜的香气，油花在酱汁表面轻轻跳动。
“太好啦！”
小女孩开心地蹦跳起来，转身又跑回客厅。
她扑到正在换鞋的爸爸身边，“爸爸，爸爸，今晚吃糖醋里脊哦！”
男人刚脱下皮鞋，听到女儿的话眼睛一亮：“真的吗？
那我很期待哦。”
他揉了揉女儿的头发，迅速换上拖鞋，走向沙发坐下。
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女人正在将最后一道菜装盘。
“饭菜好了哦，你们可以来吃饭了。”
她朝客厅喊道，声音里带着笑意。
“好——”小女孩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小跑着冲向餐厅。
餐桌上己经摆好了三副碗筷，糖醋里脊盛在青花瓷盘里，冒着热气。
男人刚站起身，突然听到大门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男人猛地回头，一个陌生男子己经站在玄关处。
那人穿着黑色皮夹克，手上戴着同样漆黑的手套，面无表情地反手关上了门。
“你是谁？”
男人提高音量，声音里带着警惕。
他下意识后退两步，脚跟撞到了茶几边缘。
林霜没有回答，步伐平稳地朝男人走去。
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但每一步都让空气更加凝固。
“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开始发抖，手摸向茶几上的烟灰缸。
女人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正好看到林霜一个箭步上前。
戴着黑手套的右手精准扣住男人的下巴，左手按住后脑，一个干脆的拧转——“咔嚓”男人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头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歪向一边。
女人手中的汤碗"咣当"掉在地上，热汤溅在她的脚踝上，但她己经感觉不到疼痛。
她双腿一软，首接跪坐在地，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小女孩听到响声也跑了过来，手里还抓着半块偷拿的里脊肉。
她眨着天真的大眼睛，还没理解爸爸为什么躺在地上不动了。
林霜的目光移到小女孩身上，嘴角微微上扬。
他蹲下身，与女孩平视，声音异常柔和：“你更喜欢妈妈还是爸爸？”
小女孩盯着这个陌生人，手里的肉块掉在了地上。
她的眼神从困惑逐渐变成恐惧，小小的身体开始发抖。
“回答。”
林霜的手轻轻放在女孩头顶，像在抚摸一只小猫。
“不要伤害她！”
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刺破了房间的死寂。
但当林霜转头看她时，她的勇气立刻消散，变成了低声下气的哀求：“求求你...”“不要。”
林霜干脆地回绝，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依旧。
一个迅捷的扭动，女孩的脖子发出轻微的“咔”声，小小的身体软倒在他怀里。
他把女孩的尸体轻轻放到女人膝上。
“给你留了全尸。”
林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
女人脸色惨白如纸，双臂机械地环抱住女儿。
她的嘴唇颤抖着，不停重复着女儿的小名，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女孩己经失去血色的脸蛋上。
“别太悲伤了...”林霜走近女人，声音轻得像是安慰，“你们会团聚的。”
他的手套再次抬起，落在女人颤抖的脖颈上。
最后一个“咔嚓”声后，房间里只剩下糖醋里脊的香气，和三个再也不会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