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拳打恶亲戚
你爹妈尸骨未寒,你倒好,关起门来就想独吞家产是不是?
啊?
有没有点孝心了?
你爹妈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都得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他身旁的林兰也立刻跟上,捏着嗓子,一脸的“为你着想”:“就是啊建国,你姐夫说的对!
你才多大?
厂里那笔抚恤金不是小数目,还有这房子,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哪能管得好?
万一被人骗了,或者大手大脚花没了,将来可怎么过日子?
我们这不都是怕你吃亏嘛!”
她身后那几个歪瓜裂枣般的“娘家兄弟”也跟着起哄。
一个尖嘴猴腮的嘿嘿笑道:“没错,小兄弟,你姐和你姐夫都是实在亲戚,还能坑你不成?”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则恶声恶气地威胁:“小子,识相点,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免得哥几个跟你不痛快!”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目光不善地在屋里乱瞟,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开抢。
看着这群人丑陋的嘴脸,听着他们虚伪至极的言辞,林建国心中冷笑连连。
孝心?
要是真有孝心,他父母在世时,怎么不见这对狗男女多来探望几次,多送几斤棒子面?
现在倒好,人一走,茶还没凉透呢,就迫不及待地来抢骨头了。
还“怕我吃亏”?
怕是怕自己吃不到亏吧!
若是原身,此刻怕是早己吓得六神无主,哆哆嗦嗦地任由他们摆布了。
但现在的林建国,体内充满了力量,脑中格斗技巧清晰,更有系统赋予的神级催收术(初级)在无形中增强着他的气场和威慑力。
他面沉如水,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砸在地上:“我爹妈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群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这是我的家,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林建国顿了顿,目光扫过赵东升和林兰,“至于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此言一出,赵东升和林兰都愣了一下。
林兰最先反应过来,尖叫道:“林建国!
你个白眼狼!
我们好心好意来帮你,你居然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反了你了!”
赵东升也回过神,恼羞成怒,脸上横肉一抖:“嘿!
你小子几天不见,翅膀硬了是吧?
敢跟你姐夫炸毛?
我看你是皮痒了!”
他话音未落,身后一个身材最为魁梧,胳膊比林建国大腿还粗的壮汉便狞笑着上前一步,蒲扇般的大手首接就朝着林建国的肩膀抓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小兔崽子,给脸不要脸,大爷我今天就替你死去的爹妈好好教训教训你!”
这要是被他抓实了,以原身那小身板,非得被推个趔趄不可,接下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然而,林建国眼神一凛,就在对方的手即将触碰到他肩膀的刹那,他身体微微一侧,如同滑不留手的泥鳅般,轻松写意地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抓。
那壮汉一抓落空,自己反倒因为用力过猛,身形有些不稳。
不等他调整过来,林建国动了!
他脚下如同生了根,上身却迅捷如电,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壮汉探过来的手腕,同时左手一抄,托住了对方的肘关节。
基础格斗术中的擒拿技巧在脑中一闪而过,林建国腰部发力,双臂顺势一拧一压!
“咔嚓!”
一声细微的骨节错位声响起。
“嗷——!
我的胳膊!!”
那膀大腰圆的壮汉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他只觉得自己的右臂像是被铁钳夹住后又硬生生拧了一圈,剧痛钻心,整条胳膊都使不上劲,软绵绵地垂了下去,人也跟着矮了半截,脸上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扭曲的痛苦。
这兔起鹘落般的变化,快得让在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前一秒还耀武扬威的壮汉,下一秒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你敢动手!”
赵东升见自己带来的人吃了大亏,顿时急了眼,也顾不上装什么“好姐夫”了,嚎叫着就想冲上来帮忙。
他仗着自己也有些蛮力,挥拳就朝林建国面门打来。
林建国看都没看他,只是冷哼一声,左腿如同鞭子般迅疾踢出,不高不低,正中赵东升冲过来的小腿迎面骨!
“嘭!”
一声闷响。
“哎哟喂——!
我的腿!”
赵东升只觉得小腿像是被铁棍狠狠抡了一下,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抱着受伤的腿原地蹦跶,活像一只被踩了脚的蛤蟆,哪还有半点之前的嚣张气焰。
眨眼之间,两个最跳的“恶亲”就被林建国轻松放倒,一个断了胳膊,一个瘸了腿。
其余几个原本还蠢蠢欲动的所谓“娘家兄弟”,看到林建国这干净利落、甚至有些狠辣的身手,再看看地上哀嚎的同伴,一个个都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哪里还敢上前。
他们平日里也就欺负欺负老实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这林建国,怎么突然变得跟换了个人似的,这么能打?
屋内的动静不小,早就惊动了院里的邻居。
此刻,东厢房的窗户边,三大爷阎埠贵正伸长了脖子,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睛往里瞅,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哎哟,这林家小子,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稀奇,稀奇啊……”中院那边,秦淮茹也站在自家门口,柳眉微蹙,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担忧”,目光却在林建国和那群恶亲身上来回打转,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而住在后院的贾张氏,则干脆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巴不得事情闹得再大一点。
院里众人的窃窃私语和各异的目光,林建国暂时没空理会。
他目光如电,缓缓扫过屋内剩下的几个噤若寒蝉的亲戚,神级震慑的气场在这一刻悄然散发,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我再说一遍!”
林建国声音冰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这是我的家!
抚恤金,是我父母用命换来的!
这间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你们,谁也别想打它们的主意!”
他往前踏了一步,那几个亲戚顿时又吓得往后缩了缩。
“今天,你们谁再敢动一下,或者以后再敢上门骚扰,就别怪我林建国不讲情面,让你们躺着出去!”
那几个亲戚被林建国的气势和狠话彻底镇住了。
他们看看地上哀嚎不止的同伴,又看看眼神冰冷、宛如煞神附体的林建国,心里那点贪念早就被恐惧冲得一干二净。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这林家小子今天邪性得很,根本不是他们能拿捏的了。
“算……算你狠!”
林兰扶着还在原地蹦跶的赵东升,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场面话。
赵东升也忍着痛,咬牙切齿道:“林建国,你……你等着!
这事没完!”
说着,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搀扶起那个断了胳膊的壮汉,也顾不上再放什么狠话,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林建国的家门,转眼就消失在了院门口。
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林建国眼神依旧冰冷。
他知道,这事儿肯定没这么容易完,但至少,今天这第一仗,他打赢了!
“砰”的一声,林建国将破旧的木门重新关上,还找了根木棍从里面顶住。
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
身体的力量还在,格斗的技巧也印在脑海,但刚才那一番交手,对他这个“初学者”而言,心神的消耗也不小。
危机暂时解除,但他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在这个禽兽遍地走的西合院里,想要安稳度日,甚至过上好日子,光靠拳头是不够的。
他环顾着这个只有十来平米的小屋。
一张土炕,一张旧桌子,一个掉漆的木柜子,便是全部的家当。
墙角堆着一些杂物,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虽然简陋,甚至可以说是破败,但这里,是他如今唯一的容身之所,也是他父母留给他最后的遗产。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他需要好好规划一下。
进轧钢厂接父母的班是肯定的,那是这个年代铁饭碗的保障。
但厂里的关系复杂,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还有院里这帮“邻居”,今天他强势了一把,暂时镇住了那些恶亲,但也肯定引起了院里某些人的注意和不满。
林建国揉了揉眉心,目光无意中落在了父母睡过的土炕旁的那个矮脚床头柜上。
柜子很旧了,上面有一个小抽屉,此刻却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抽屉上,竟然挂着一把小小的黄铜锁。
在这家徒西壁的环境里,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显得格外突兀。
里面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