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开直播打游戏:“男人?
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直到某天,总裁空降我的直播间刷了一百个火箭。
>“夫人,游戏里种田不如来管管我的千亿集团?”
>我翻了个白眼:“你哪位?”
>第二天公司群里炸了。
>总裁亲自送外卖到我家,还穿着我的粉色围裙。
>“老婆,番茄牛腩面要加香菜吗?”
>全公司都在赌我多久会被开除。
>却看到总裁在会议室跪键盘:“老婆我错了,不该拔你游戏里的大葱。”
---2 咖啡泼醒的狼性空调外机在窗外苟延残喘地嗡嗡作响,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巨型昆虫,把最后一点凉气也搅得稀薄滚烫。
我盯着屏幕,眼皮沉重得仿佛坠了铅块。
第十一版方案——那个该死的、面目全非的、被部门经理李秃子(我们私下都这么叫他那油光锃亮的脑门)用他充满大蒜和廉价咖啡混合气息的唾沫星子喷了整整半小时的方案——正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像在对我进行无声的嘲讽。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残留的廉价速溶咖啡酸味直冲喉咙。
我瞥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办公室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惨白的顶灯和角落里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陪着我。
巨大的疲惫感,像冰冷的潮水,无声无息地漫过脚踝、膝盖、胸口,最后彻底没顶。
不是身体上的累,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灵魂被反复榨干又随意丢弃的虚无感。
三年。
整整三年。
最好的青春,最旺盛的精力,都耗在这方寸格子间里,换来了什么?
黑眼圈,颈椎病,银行卡里永远只够勉强糊口的数字,以及李秃子那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小林啊,年轻人要多学习,多奉献”的PUA话术。
视线模糊了一下,又猛地聚焦。
屏幕上,李秃子十分钟前发来的最新“指导意见”像一行行烧红的烙铁:“整体调性不够高大上!
缺乏国际视野!
要体现我们公司的狼性文化!
重做!
明早十点我要看到!”
一股邪火,毫无预兆地,“腾”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我指尖都在发麻。
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委曲求全、所有深夜加班独自吞咽的委屈,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