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去前线。”
师父没有回头,声音如冰:“你现在去,是想送死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仰头望着她,眼底燃着最后一丝光。
她终究还是心软了,一声叹息后,一个黑布药囊掷在我脚边:“带上它,别逞强。”
我换上男装,含着泪、咬着牙,连夜翻过后山。
身后是师父的无奈叹息,前方是刀山火海。
这一走,要么把家救回来,要么……尸骨无归!
1“父亲战败被俘,兄长失踪……母亲昏迷不醒。”
我站在悬崖边,掌心全是冷汗,死死攥着那封密信,指节泛白。
脑海中全部都是这几句话。
血染红了我的指尖。
刺骨的冷风卷着落叶掠过断崖,在山谷间拼命的嘶吼着,为即将到来的离别哀鸣!
东方月站在窗前,一袭白衣映着微弱烛光,眼神却比夜还冷。
“师父。”
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颤抖,“我必须走。”
她沉默着没有回头,只是望着窗外起伏的群山,冷冷的看向远处。
我缓缓跪下磕头,额头重重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师父,求您救阿母。”
她终于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像是透过我看透了什么。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你想去前线?
你知道有多危险?”
我咬紧牙关:“知道。”
“那你更该明白,现在过去,只会送命。
为师精心教你习医、练武,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可不是让你去白白送死的!”
“可我不去,他们就会死。”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从小病弱,是她亲手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三次。
那时我高烧不退,她像母亲一样日夜守在我床前,针灸、药浴、喂汤,日夜照顾。
可这次不是我命悬一线,是我家将倾。
我站起身,转身就走。
“徒儿!”
“唉!
带上这个吧。”
她抛来一个黑色的药囊,我接住时感受到它沉甸甸的分量。
“记住,若遇生死之险,不要逞强。”
我点点头,换上男装,藏好药囊,连夜翻过神医谷后山。
第七天夜里,我在林中听到打斗声。
刀刃劈开枯枝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的喘息与衣袂破空之声。
我躲在树后,只见三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