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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喜欢我嘛” “人生难免有遗憾嘛!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

我和江驰分手五年,他成了顶流影帝。

我是他综艺里尴尬的前任。

节目上他笑着问我:“还恨我吗?”

我摇头说早忘了。

当晚他却在直播里红着眼哽咽:“她教我用左手写字、煮醒酒汤...我每天活成她的样子...”弹幕疯狂嗑糖时,我正签下病危通知书。

他抱着我的骨灰盒嘶吼那天,狗仔拍到他无名指上纹着我名字缩写。

“璐璐,你教我的最后一课...叫永失所爱。”

1 重逢的冰冷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花露水和冰棍融化的甜腻气息。

老旧风扇在头顶嗡嗡转动,扇叶切割着午后燥热的阳光,投下晃动的、支离破碎的影子。

江驰就趴在我旁边那张吱呀作响的课桌上,睡得毫无形象,额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饱满的额角。

他左手紧攥着一支铅笔,压在那张写满了潦草公式的演算纸上。

那支铅笔,是我硬塞进他左手的。

他惯用右手,写得又快又好看,可偏偏那阵子打球伤了手腕,打着厚厚的石膏,连筷子都拿不稳。

他沮丧得像个被戳破了的气球,蔫头耷脑,对着成堆的作业本唉声叹气。

“喏,”我把削好的铅笔塞进他僵硬的左手,“试试这个。”

他笨拙地捏着,笔尖在纸上戳出好几个小洞,歪歪扭扭的“黎”字写得像鬼画符。

他懊恼地皱起眉,鼻尖沁出细汗。

“慢慢来,我教你。”

我挪过去,用自己的左手覆上他的手背,一点一点带着他运笔。

他的掌心很烫,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燥热意,紧贴着我微凉的皮肤。

他侧过头看我,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眼神专注得像是要把我刻进去。

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他琥珀色的瞳孔里,碎金浮动,也落在他微微上扬的唇角。

“璐璐,”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气息拂过我的耳廓,“你怎么什么都会?”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骤然松开,血液奔涌着冲上脸颊。

我飞快地抽回手,假装去翻书,指尖残留的温度却经久不散,烫得心慌意乱。

“少废话,赶紧写!”

那时的风很轻,蝉鸣很吵,他笨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