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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河,咱们这样算不算抢劫啊?”

“他们图谋不轨,我们只是用正义的手段拿了属于我们的赔偿”抢不抢的真无所谓,毕竟这里是西部没有任何秩序可言,白雪还是嘟着嘴“总感觉是我们在钓鱼执法”“嘿!

你还懂这个!”

“那当然,我可是公主”她们沿着土路骑到天黑才看见一个不大的镇子,镇子是很标准西部样式,木制建筑排在路两边,零零散散几个牵马人行走在土路上白雪勒马减慢速度,慢慢走到小镇大门口,破败的木制大拱门上挂着“广山镇”,应该是矿山镇,矿的石字旁掉了,别问为什么是汉字,问就是平行宇宙木门边上的岗亭小屋外,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守卫围在一张小桌前摇骰子“你先亮!”

“3个五”“不是,你今天咋滴运气这么好,给你给你,我3个一”白雪蔑视的扫了眼,当他们不存在骑马往里走,但蹲在岗亭门口轮流抽着一根自卷烟的两人发现了她们“喂喂喂新面孔,还是两个大美人,你去问问”“我不去,泥马的上次差点给我崩了”“瞧你那胆小的样子,喂!

队长,来新面孔了”小屋里走出一个目光坚毅的青年,明显与这群赌徒烟鬼气质天差地别,他身后跟着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年,看着年纪比他小一些他们队长手抓着腰带亮出腰间枪套里擦的油光锃亮的银色转轮手枪,上前拦住白马“例行询问”李河学他有模有样地,也亮出了腰间枪套里的转轮手枪,那队长身后的少年有些紧张,紧握着长枪的背带神情凝重“不用那么紧张,我就随便问问”白雪俯视着他“问什么?”

无形中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强压在他俩身上,白雪不愧是公主,但是好像对这个队长没用,他不卑不亢的回答“你们叫什么名字?”

他身后的那个老弟己经汗流浃背了,李河笑着答“我叫李河,她叫白雪”“你们这个打扮,是联邦区的人吗?”

“是啊”什么联邦区?

李河都不知道他说的是啥,但是也不妨碍她随便胡扯“李河,白雪,你们是牛仔?”

“对的”“注意在镇子里不能开枪,马不能骑太快,你们可以走了”“好的”白雪骑马往镇子里走“吓一跳,我以为他要干啥呢”“要钱?”

“要钱还好,他们那么多条枪,要真想干点啥,我们就只能给自己一枪……”治安队长走回木屋,那两个烟鬼说着屁话“队长,你们去南部大城市里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嗷,女牛仔也敢去问”“队长你看上哪个了?”

“我们是治安官,维护小镇安全是我们的职责”“队长,我们知道你是去大城市留过学有文化的人,能不能不要讲我们土老冒听不懂的话啊”那烟鬼举着手中的自卷烟“诶队长,你这种纸还有吗?

比我们的破纸好多了,一点味都没有”“你特码把我给你的任命书卷烟抽了!”

“不就一张纸吗?”

“哟!

利亚姆老弟,脸红啦?”

那几个老赌鬼围着汗流浃背的老弟“你看上哪个了?

那个大的还是小的?”

治安队长吼了他们几句“你们几个是不是闲的,去巡逻!”

“得嘞,少爷”“不是你们……”白雪骑着马,在镇子里转了一圈,只看见一家叫做“矿山酒馆”的地方外面停的马最多,光最大,最热闹,她就把马停在酒馆门口,李河翻下马“穿裙子真不适合骑马了,哎呦,***麻了”白雪把马拴在酒馆外的畜棚里,马夸夸的喝着槽里的水,咔咔咔吃着草料,白雪抚摸着马“我看你是真的饿了”“诶?

白雪这草和水能随便吃的吗?

等会老板出来给我们狠狠宰一顿哦”“应该可以吃的吧,开这么大的店不至于那么小气”“行,进去吧”李河推开酒馆马栏门,走到吧台前坐下,白雪紧随其后,酒馆里矿工和牛仔们纷纷放下手中纸牌,吹起口哨“你见过她们吗?”

“没见过”“新人啊”白雪掏出了转轮手枪,掰下击锤“李河,这群人是不是流氓”酒馆老板娘赶紧按住白雪的手“姑娘姑娘,他们是在称赞你漂亮,不是别的意思,他们从来就没对我吹过口哨”李河打量着老板娘,体态臃肿,画妆画的浓妆艳抹的,穿着到是像个贵妇人白雪收回枪,隐藏在酒馆里的安保们也长出一口气,松开了准备拔枪的手老板娘推来一大木杯啤酒“先冷静冷静”“这啥?”

白雪端起来嗅了嗅“啤酒!”

吨吨吨喝下大半杯“嘿!

你瞧那个女牛仔喝的猛哦”“哈哈哈!

谁像你一杯喝一晚啊”李河问老板娘“外面的草料和水?

……”“只要你进来消费,那都是免费提供”李河点点头“那还有房间吗?”

老板娘先是诧异,但马上又露出了令人费解微笑“当然有啦,二楼小包间,三楼大套间”“二楼吧,我看看咋样”“好嘞”老板娘带着李河上二楼,二楼一条走廊左右各西个房间,每个房间门上都有编号,老板娘推开7号房门的房间,招呼李河过去“来呀”李河经过其他编号的房间,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动静“隔音效果不好啊”“你在意这个吗?”

李河点头“嗯,是有点”“那可以换三楼大套间,总之你先看看怎么样”老板娘把李河推进房间,李河很是不解,干啥啊?

这么急“房里咋有人?”

李河见着雪白大床上坐着个穿白羽绒衣身材***的女郎露着大腿“哟,好可爱的小牛仔啊”那白羽绒衣女郎抱住李河,将李河的脸埋进她怀里“我不要,我不要”李河赶忙推开白羽绒衣女郎,搞毛线啊!

我都无稽之谈了!

老板娘见李河从房间里出来就问“不满意吗?”

对面8号房门的兔女郎依偎着门框,伸手勾捎李河下巴“咦,小妹妹”李河一个激灵赶紧躲开“我是找可以住的房间,不是做这个的”“旅馆啊,那你出门往左手边走到尽头就是了,我这可不能住呀”李河又跟老板娘下来,下来时他好奇的询问“你……你这个房间,住一次多少钱?”

“要看编号,越靠前的越贵,刚刚你去的那个七号和八号,5铜币,以此类推”“三楼呢?”

“三楼住一晚要20铜币”她们走下来时,底下闹哄哄的,3个女牛仔围着白雪“你穿的咋跟楼上那些货一样?”

“什么一样?”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白脸,快去拦住啊,不拦住等会又打起来了”“沃日,我先躲桌底下了”牛仔矿工们又拿飞天牛仔团里唯一的男性开涮了,这几乎快成了矿山酒馆的传统节日之所以他们不敢拿另外三个女牛仔开涮,是因为飞天牛仔团刚来到这个镇时,有个愣头青朝着明显杀气满满三个女牛仔吹口哨,说下流话第二天再见他,上巴都没了,再也吹不了口哨了,问他他就说摔的,再问详细些死活不说,这些圆滑的老油条们都清楚发生了什么“谁叫的!

你再说一遍”“小白脸”“那你就当我没听见”就是因为飞天牛仔团里这个唯一的男性性格十分软弱,所以他就成了牛仔和矿工们开涮的对象,但是性格与能力是不一样,他极强的运营能力使得飞天牛仔团的名号,在这一带算是小有名气,可以说他就是飞天牛仔团的后勤大爹,没他飞天牛仔团就要跨了那女牛仔们为啥不帮他出头呢?

这是西部,只有自己能帮自己,当然调侃他是可以,真想对他下手那三个女牛仔绝对会拼命的护着“白雪怎么了?”

飞天牛仔团的领头大姐大看见李河,伸手就往脸上捏“这小家伙也是牛仔?

唉”李河拔枪顶住了她的额头,这一拔单身二十年的手速她拔的过吗?

明显拔不过,另一把枪对准了过来劝的小白脸,小白脸吓得举起双手,飞天牛仔团的大姐大,枪才刚摸出来,她只好松开捏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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