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新婚当晚,老公沈钰资助的瘸腿女大红着脸先一步爬上了我的喜床。

沈钰将我拦在门外,第一次对着我红了眼:

“婉婉的腿是为救我而伤,神医说只要我为她做够针疗999次就能彻底治愈,可一旦终止就会前功尽弃……”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因为残缺郁郁而终,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心中永远只有你一人,婉婉是石女,除了性我们不会产生任何关系!”

看着他眼底深深地愧疚,我同意了。

那天开始,沈钰每天的第一次都会给谢婉。

他说最浓稠的精华才能起到最好的疗效,说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以后更好地生活。

后来,他们的痕迹慢慢侵入生活的每一处,阳台,沙发,厨房甚至玄关。

直到生日那天,我站在包厢外,看到谢婉穿着紧身衣在沈钰身前搔首弄姿:

“阿钰,你真的不何若薇发现我们的事吗?”

沈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弧度:

“她蠢得挂像,怎么会发现?”

谢婉笑得妩媚,拿起沈钰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要是知道自己曾怀上的那个孩子只是你们兄弟几个打赌的产物,会崩溃吧?”

昏暗的灯光下,沈钰的声音低沉沙哑:

“她太脏了,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我抚上小腹那条十几公分的疤痕,心如刀绞,转身哭着拨通他的电话:

“那年的承诺,现在还算数吗?”

1

谢婉接过沈钰手中的酒杯,嘟起嘴一脸委屈:

“嘴上这么说,等真把何若薇气走你肯定又舍不得……”

沈钰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瓣,笑着俯身将她未说出口的话拆吞入腹。

“她怎么敢走?”

“一个**十还流过产不能生的脏女人,哪里还会有她的容身之所?”

谢婉笑着轻捶沈钰,眼中秋波流转:

“大坏蛋还好意思说呢,何若薇被弄脏还不是怪你。”

沈钰闻言,笑得轻蔑:

“那是她生性***,嘴上说着清风明月,实则那晚在我们几人身下叫得比谁都欢,那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允许她把他生下来呢?”

耳边一阵嗡鸣,我像是坠入冰窟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异样感由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那晚肉体交织的场景如噩梦般侵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喉间传来强烈的灼烧感,下一秒,我跪在地上狂吐不止。

“小姐,您还好吗!”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慌忙推开服务员,趁着门被打开之前踉跄着逃离那里。

雨滴混着泪水流入嘴角,沈钰淡漠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响。

可如果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那我的这些年又算是什么?

突然,手机震动,是沈钰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妈在老宅给你举行了生日宴,我叫助理去接你。”

看着不远处沈钰抱着谢婉上车的样子,心口忽地传来一阵闷痛。

我哑着嗓开口:

“可我想你来接我。”

沈钰愣了一瞬,随即蹲下身轻轻擦去谢婉鞋跟上溅到的雨水:

“别闹,我现在有事。”

我就那样立在雨中,看着沈钰专属的迈巴赫消失在街角。

到沈宅时,天已半黑。

沈母见我下车的瞬间便紧紧皱起眉头,即使当着众人的面也毫不掩饰对我的嫌弃:

“好歹你也是沈家的媳妇,乡下养成的穷酸习惯能不能改改?看你这副狼狈样子活生生像个要饭的,你不要脸我沈家还要呢!”

“还不快去收拾收拾!”

我攥紧衣摆,强咽下喉间的哽咽跟着管家上楼,却在转身时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嘲讽:

“要不说没妈的孩子就是缺乏教养,也不知道我家阿钰到底看上她哪里。”

沈宅很大,管家止步于楼梯口,给我指了个方向:

“左侧第三个房间。”

我跟着他的指引走去,瞬间明白了他不愿靠近的原因。

暧昧的喘息透过门板回荡在我耳边,同床共枕这些年,我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沈钰的声音。

心脏像是被人撕裂般的痛,可管家就在身后监视,我甚至连转头离开的余地都没有。

见我将手放上门把,管家出声制止:

“夫人请稍等,少爷说过,治疗不能中断。”

我站在原地,心口酸涩到难以呼吸。

多可笑,他叫我夫人,我却得等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欢好结束才有进房的资格。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喘息声渐止。

门被突然打开,沈钰围着条浴巾,脸上的餍足在此刻还未全然消散。

见我周身凌乱,沈钰语气不悦: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不是叫司机去接你了吗?”

“你明知道妈最注意形象,还顶着这张脸来老宅,这不是分明在膈应他吗?”

我低垂着头,身子轻轻颤抖,难过到辩驳不出一句话。

谢婉转着轮椅从沈钰身后探出脑袋,眼中闪过一丝挑衅,随即身子一软,整个人从轮椅上滑下,跪在我面前:

“若薇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门外,都怪我,我不该这个时候接受阿钰的治疗……”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却只死死盯着她脖颈间刺眼的红痕。

见我不为所动,沈钰心中顿时起了火,他将谢婉轻轻抱起,随即不满地看向我:

“何若薇你懂点事行吗?”

“你明知道我和婉婉这么做是有隐情的,却还故意甩脸为难她,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苦笑着抬头对上他的眼:

“我无理取闹?”

“沈钰,从始至终我说过一句话吗?”

见我眼眶通红,沈钰微怔,随即放软了些语气:

“若薇,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更好地生活,你也不想我背负着婉婉的恩情愧疚一辈子对不对?”

楼道渐暗,沈钰将谢婉抱去浴室处理身上的残留,将这一地狼藉的屋子留给我。

直到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我才得以片刻喘息,捂着自己抽痛不止的小腹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