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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大比上,未婚夫突然发疯毁掉所有参赛弟子的灵根。

只因他的白月光师妹因偷习禁术被废修为。

为平息众怒,保住他的命,我散尽家族万年积累的灵石矿脉与天材地宝,不惜使用宗门秘宝送所有受害者转世重修。

后来,我与他历尽艰辛飞升上界,成为人人艳羡的仙侣。

而他那师妹转世后,竟为走修仙捷径再次偷习禁术,在飞升时被天雷反噬魂飞魄散。

他得知后,在洞府枯坐七日,出来对我说:“此乃天意,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直到我们共赴上界庆典那日,他在云舟上亲手喂我喝下“忘尘散”,将我推入噬魂罡风。

“你自幼骄横,处处打压于她,她的心魔皆因你起!”“若非你诓骗她偷习禁术,她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再睁眼,我回到了宗门大比当日。

这次,看着发疯的他,我只是冷眼旁观。

这一世,我云家可不给他兜底了。

1.宗门大比的比武场上狼藉一片,哀嚎咒骂声四起。

我刚一睁眼,凌昭的剑气就扑面而来,下一刻,百余弟子的灵根瞬间破裂。

“烟儿比不成,你们谁也别想比!”戒律堂将他押走时,他还在癫狂大笑,眸底翻涌着疯狂和快意。

宗门长老大惊失色,急忙把无辜被殃及的各宗门参赛子弟送到百草峰治疗。

然后准备离开到议事堂召开紧急会议。

但却被堵在百草峰动弹不得。

四周的咒骂声此起彼伏,殿里被砸的一片狼藉。

“凌昭这个疯子!恶魔!”“柳烟儿偷习禁术被废活该,凭什么拉着我们陪葬?”“灵根尽毁,仙途断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净!”“我们是在你们的地盘上出的事,你青云宗不给交代别想就这么算了,不然老子宁可自爆也要拉凌昭和柳烟儿垫背!”疯狂的附和声几乎掀破屋顶。

“别……别说了,云笙师姐还在呢……”议论骤停,所有人表情微妙,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谁不知凌昭是我的未婚夫,却为柳烟儿当众发疯碎掉百余名弟子的灵根。

我天生混沌天灵根,是修真界亿万年都不一定出一个的超级天才,但体内的灵力也狂暴强劲难以制衡。

而凌昭是天生玄阴之体,最适合用作炉鼎辅助双修。

彼时他只是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废材,在外乞讨求生活。

但父亲为了我还是直接给我二人订下了婚约。

而柳烟儿是我的师妹,天资虽不如我,但也尚可。

因年纪相仿,我们总在一起修炼。

但不知为何,他却总是对我冷脸相对,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但对柳烟儿却温柔体贴的不像话。

我也曾问过他,但他只是满脸嘲弄的看着我。

“你是亿万年难遇一个的修炼奇才,又是天下第一宗青云宗掌门的独女,又怎么会懂我和烟儿这种天资低劣的低贱蝼蚁的感受,我和她只是惺惺相惜的知己罢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云家那么龌龊吗?”“云大小姐放心,我会时刻谨记自己炉鼎的身份,不会奢求别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上一世,我竟真的把这番话听进了心里。

真以为是自己的天资无形中给了别人极大的压迫。

再加上他迫于云家权势跟我结亲的愧疚,我一直都纵容着他们二人。

甚至不惜搜集天材地宝帮他改善体质,对他们予取予求,不管凌昭在外惹了什么麻烦,我都会为他摆平。

但这一次,我却再也不会了。

我猛的回过神来。

指尖却已捏碎玉符,护山大阵的核心阵眼悄然龟裂。

与此同时,几道秘密传音符也被我发给宗内的各个长老,告诉他们日后不用再帮凌昭。

很快便收到了各个长老的传音符。

都在感慨我终于醒悟。

“少宗主,你可终于是醒悟了,早就不该管这白眼狼了!”“少宗主英明,只是宗主那边……”“……迟了少宗主,戒律堂的人刚放了人,云毅长老正在去取秘宝的路上。”

我心下一惊,诡异蔓延心底。

前世,明明是我派云毅长老去取秘宝的,这次凌昭怎会直接越过我去找他?难道,他也重生了?2.下一刻,百草峰的大门被倏然打开。

凌昭带着柳烟儿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全场顿时一片死寂,但却瞬间沸腾。

“凌昭,你竟还敢出现?”“戒律堂是怎么办事的,居然让你完好无损的出来!”“还有她!这个偷习禁术的罪魁祸首!你们怎么有脸站在这里?”凌昭却傲慢又嚣张的勾起嘴角。

“我凌昭做事何时轮到要向你们交代了?我来自然是为了继续参加大比,戒律堂长老明察秋毫,已然查明,我与烟儿师妹,皆清白无辜。”

然后拉着柳烟儿大剌剌地在我身边坐下。

所有人都被这***裸的嚣张和蔑视震得说不出话,许多弟子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但碍于我的存在却只能隐忍不发。

毕竟我是青云宗掌门独女,又天资卓绝,连各宗宗主都要敬我三分,更何况他们。

凌昭却对我视若无睹。

他此刻正心疼的安抚着他的白月光师妹“烟儿,好些了吗?方才定是吓坏了吧。”

柳烟儿适时地抖了下身子,嗓音都在发颤。

“凌昭师兄……我……我好怕……现在心口还跳得厉害呢。”

凌昭立刻毫不犹豫地把她揽在怀里,温柔安抚。

“好了好了,都是师兄的错,没护好你。

等大比事了,师兄亲自带你去南溟仙洲散心,定让你把这些不开心的事统统忘掉。”

他似乎这才想起我的存在。

“云笙,你听见了?南溟仙洲的行程,立刻去安排妥当。

烟儿所需一应疗养之物,都要用最好的。”

语气冰冷且随意至极,轻飘飘的像是在使唤一个低贱的奴仆。

我死死的盯着他,忍不住在心里冷哼。

就算他重生了又如何?这次,我不会在纵容他打着我云家的旗号为所欲为。

我刚要当众宣布他与云家再无关系,凌昭却抢先我一步在众人面前宣布。

“灵根断了又如何,不是还可以再生么?再不济也可以转世重修。”

若是失了一个普通的灵根可以再生或重修一个上等灵根,那定然是极大的幸运。

众人立刻噤声,秉着气等他接着说。

“大家放心,只要你们不追究我毁众人灵根之事,我必会散尽家族万年积累的灵石矿脉与天材地宝,甚至使用宗门秘宝送所有受害者转世重修。”

3.话音刚落,我便彻底确定凌昭也是重生的了。

因为上一世向众人做出承诺的人是我。

“大家放心,就算不愿转世重修,青云宗也会给予厚偿,我再次承诺,不论资质如何,都可以进入青云宗,享受最佳资源!”此言一出,所有人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毕竟,即便今日顺利比试,能拜入顶级宗门,未来修行所需的天材地宝也不一定能靠自己取得。

而凌昭承诺的云家补偿,简直是一条金光闪闪的捷径!身为罪魁祸首的凌昭一下子成了众人手中的香饽饽。

方才还对他喊打喊杀的修士们纷纷围挤上前,极度讨好。

“你所言当真?”凌昭傲气至极的扬了扬下巴。

“自然!我凌昭向来一言九鼎,从不虚言!”满场都是压抑不住的沸腾。

却无一人注意到,身为云家独女,青云宗少宗主的我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而凌昭从头到尾都未看我一眼。

可能他认为,我永远都会对他予取予求。

忽然,云毅长老惊慌失措的来报。

“少宗主,不好了,封印秘宝的阵眼破了,许是凌公子方才发疯灵力暴走危及到了阵眼,秘宝怕是……”一石瞬间激起千尺浪。

若秘宝真受损不能用,那还谈何转世重修?多年修行不就毁于一旦,日后再无修行可能?这怎么能让人接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凌昭发疯损了阵眼,害秘宝受损?”“是啊,说清楚,若真不能用可如何助我等转世重修?”“你们青云宗不会是不舍得把秘宝给我们用故意演戏骗我们吧?”云毅长老抹着额上的汗:“老朽岂会开这样的玩笑,这秘宝是真的受损不能用了啊,上面还残留着凌公子的剑气……”我悄无声息的勾了勾唇。

以凌昭的修为自是伤不到阵眼,是我暗中捏碎了阵眼玉符,这才坑了凌昭一把。

眼下,所有人都对他恨之入骨。

“凌昭,柳芊芊,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还有你云笙,你也别想置身事外,他凌昭这么多年之所以敢肆意妄为,不都是仗着你云家的势,你们都是罪魁祸首,都该死!”众人瞬间又惊又怒,积压在心底的怒火和各种情绪瞬间爆发,疯了一样的无差别攻击,连我也被殃及,场面一时难以控制。

他们自然伤不到我,但却能伤及宗内其他弟子。

作为少宗主的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当做泄愤对象。

我灵力一出,他们瞬间被震倒在地。

“住手,冤有头债有主,把你们害成这样的是凌昭和柳芊芊,做什么要殃及无辜?”凌昭和柳芊芊这才终于得到了喘息,但柳芊芊的头发早被抓的散乱不已,身上满是伤痕,瑟瑟发抖的埋在凌昭怀里。

“凌昭师兄,我好怕……”但凌昭也没好到哪里去,左边眼角处赫然青紫一片,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一边安抚着柳芊芊,一边忍不住怒骂。

“你们这些蠢货,居然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让你们在所有宗门都混不下去!”有人瞬间红了眼,连声音都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凌昭!你还有没有心肝?!百余同门的仙途都被你毁掉,你竟还能说出这等丧尽天良的话!”“我们不像你,有云家万年积累兜底!我们都是苦修数十载的寒门修士,就指着这次大比拜入内门,改变命运!”这话一出,不少人被说的眼睛一酸。

凌昭却只是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别吵吵了,不就是秘宝受损么?云大小姐可是亿万年难遇的奇才,肯定有办法修复好的,你们在这瞎担心什么?”说着,他恶劣又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这是摆明了想把战火引到我身上,非把我拉下水不可。

我简直要被他的***给气笑了。

好,既然如此,我便如他所愿,只是我倒要看看,介时他该如何收场!4.众人看着我不动声色的平静脸色,居然就这么轻易的信了凌昭的鬼话,被成功安抚。

事情似乎也被解决,所有人都四散开来,不再围作一团。

凌昭毫不避讳的揽着柳芊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百草峰。

刚到山脚,却被处于暴怒中的其他宗门长老给围堵了。

“今日不将你挫骨扬灰,难消此恨!”“可怜我的徒儿才十六岁,天资极佳,却被你毁了灵根!畜生!还我徒儿仙途!”“对,不把他千刀万剐,难平众怒!”凌昭瞬间脸色难看至极,眉宇间满是烦躁和不耐。

得了他承诺的人争着为他辩解,把他方才的承诺一一说明。

各宗门长脸色依旧难看,摆明了不信。

“他不过是云掌门云大小姐找来辅助修炼的工具,说的好听是未婚夫,实际上还不是炉鼎,怎么可能做的了云家的主?”“而且我刚听到风声,青云宗秘宝受损,根本用不了了!”有人热心解释:“也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少宗主云笙痴恋凌昭,对他有求必应,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估计也能给他摘下,这才哪到哪?”“更何况少宗主天纵英才,修复一块儿秘宝还不是轻而易举!”我忍不住自嘲一笑。

也不怪他这样认为,毕竟曾经我的所作所为确实给人造成极大的误解。

凌昭之所以敢这样胡作非为,无非是仗着我的纵容。

但各宗长老依旧没放下戒心,吵着闹着要立契约。

“呸!就算云家底蕴深厚,少宗主天赋奇才,又岂是空口白话便能作数的?若无魂契文书作保,我等如何信你?莫不是拖延之计,想让你那未婚妻事后反悔?”凌昭不耐烦的扫过他们,语气里满是轻蔑。

“不过这等小事也配在这跟我扯皮?不就是立契吗?我现在就让人把云家的印章送来。”

语气嚣张的几乎不可一世,似乎忘记了曾经沦落到乞讨的自己。

说完便用传音符吩咐掌管印章的一位长老。

但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的几道传音符都没任何回响。

各宗长老脸色更加难看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区区一个穷修士,就算侥幸攀上了云家,也做不了云家的主,否则手下怎敢如此怠慢!”凌昭的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凌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冷声质问:“长松长老为何不回应我?”我忍不住讥笑:“谁知道呢,许是不想回吧。”

凌昭却径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丝毫不以为意,只是脸色更加难看的命令我。

“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云家养的一条狗,也敢不应我的召?明天就给我把他撤了,逐出宗门。”

我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云家还没沦落到由他做主,该被逐出去的是他才对。

各宗长老可不好糊弄,再次强硬的向凌昭发难。

“怎么回事,这契约你还立不立了?不立我们这些老家伙就跟你耗到底!”“就是,凭一张嘴就想打发我们,不可能!”凌昭就算重生了也不可能对付的了这些老油条。

片刻他就被逼的火大至极。

“行了,不就是印章吗?云家印章用不了,这不还有少宗主云笙的嘛,用她的不也一样。”

说着,便从储物戒里取出一个木盒。

“来,立吧!”说着要打开盒子取出印章。

各宗长老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下一刻却眼睁睁的看着凌昭被盒子上的禁制击退。

凌昭一瞬间懵了片刻,不信邪的再次尝试。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试了多少次,直到他被禁制上的术法伤的吐了血,这才错愕又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木盒。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禁制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