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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

祝尤颜蜷缩在温热的水流下,哭得肝肠寸断。

泪水混着水流不断地滑落,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与委屈。

她在心中默默问自己,为什么自己的命运如此坎坷?

为什么父母对她如此残忍?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今晚的遭遇,以及祁霁野那深邃的眼眸。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救她?

许久,她的哭声渐渐平息,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毛巾,一点点擦干身体。

那件男人准备的浴袍挂在衣架上,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

祝尤颜将它取下,套在身上。

浴袍很大,松松垮垮地裹着她娇小的身躯,宽大的袖子几乎盖住了她的双手。

她不得不费力地将袖子挽了好几圈,可即便如此,那过长的袖口仍显得有些拖沓。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她拿起吹风机,将头发吹干,温热的风拂过发丝,也带走了一丝她身上的寒意。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出了浴室。

此时,祁霁野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的喧嚣透过玻璃隐隐传来。

他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在暖黄灯光的映照下,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目光瞬间落在祝尤颜的身上。

她比他记忆中长高了不少,可身形依旧那么娇小玲珑,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五官精致。

尤其是那双眼睛,即便此刻带着哭过的痕迹,却依然清澈明亮。

浴袍对她来说有些大,领口松松垮垮地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左手无意识地转动佛珠。

祝尤颜这才注意到,祁霁野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七以上。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让他看起来更加严峻寒冷。

他身着剪裁合身的高定西装,每一处线条都彰显着他的矜贵与优雅。

腕间那块***版的名表在灯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左手腕上那串黑色佛珠,更为他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

祝尤颜被他盯得脸颊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含羞地垂下眼帘,嗫嚅道:“我…… 我洗好了。”

男人没有说话,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一瘸一拐的脚上。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夹杂着一丝心疼。

他转身走进卧室,很快拿着一个医药箱出来,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他动作娴熟地打开箱子,取出消毒药水、消肿药膏和棉签。

“坐下。”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这声音传入祝尤颜耳中,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她乖乖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局促,偷偷瞥了一眼祁霁野,又迅速低下头去。

男人单膝跪地,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

祝尤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将脚缩回去,却被男人轻轻按住。

“乖,别动,我看看。”祁霁野的语调依旧清冷悦耳,却带着不容抗拒。

祝尤颜咬着下唇,脸颊愈发绯红,只能乖乖地任由他查看。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传来的温度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疼?”他抬头看她。

祝尤颜摇摇头,又点点头。

男人轻笑一声,轻轻抬起祝尤颜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祝尤颜的脚踝已经肿得像个馒头,皮肤表面还有擦伤的痕迹。

祁霁野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忍着点。” 他轻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惜。

他拿起棉签,蘸了蘸消毒药水,擦拭着祝尤颜脚踝处的伤口。

他的动作很轻,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药水***着伤口,祝尤颜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祁霁野抬头看了她一眼:“忍一下,很快就好。”

消毒完毕,祁霁野又拿起消肿药膏,拧开瓶盖。

倒了一些在手上,轻轻揉搓,待手心发热后,开始小心翼翼地给祝尤颜的脚踝上药。

祝尤颜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看着他专注的样子,突然觉得鼻子一酸。

这是第一次,她被人这么温柔对待,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

“疼吗?”祁霁野抬起头,看着祝尤颜问道。

祝尤颜连忙摇头,声音带着哽咽:“不疼,你……你很轻。”

“真乖。”祁霁野嘴角勾起,继续为她***脚踝。

在他的***下,祝尤颜脚踝处的肿胀似乎渐渐消退,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谢、谢谢你,今天多亏了你......”祝尤颜的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小。

男人抬眼看她,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看得祝尤颜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揪紧了衣角。

“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男人忽而问道。

祝尤颜顿时一愣,她没想到祁霁野会这么问。

她咬着下唇,脑海中飞速运转,偷偷抬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浑身散发着矜贵又霸道的气息,住这么豪华的总统套房,显然不缺钱。

祝尤颜心里暗自思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我的厨艺挺好的,要不我给你做一顿饭吃?”祝尤颜怯生生地说道。

话一出口,她便想起以前在祝家的日子,眼眶微微泛红。

在那个家,父母根本不让她和他们上桌吃饭。

几乎每一天,她只能吃他们的剩饭,有时候连剩饭都没有,她只能自己动手。

虽然一开始做出来的饭菜很难吃,但动手做饭的次数多了,渐渐地,她的厨艺便越来越精湛了。

祁霁野听闻祝尤颜的提议,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

“一顿饭?”他微微挑眉,带着几分压迫感,“这可不够。”

祝尤颜的心猛地一沉。

她紧张地绞着手指,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

“那……那您想要什么?我……我真的没什么能给您的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无助又可怜。